接下来的半年多里,我和木木之间重复着这些让我兴奋的事情,我爽得一塌糊涂,而他也玩得不亦乐乎,我越来越喜欢木木设计的这些机器带给我至高无上的刺激,需求越来越大,似乎都离不开这些东西,正如木木所希望的,我整天都可以全身插着东西,而且有一天不插都不行。
在他的眼里,在我的心里,都觉得我越来越yín_dàng,在我们之间的感情上,我每天只想着木木会怎么样虐待我,怎么样舒服,会不会有新的器具等等,根本不会去考虑其他的事情,工作成绩也逐渐下降,而木木也不再像原来那样表现出对我的浓浓的爱意。
他没有再设计什么新的器具,也不再像原来一样怜香惜玉,经常把我锁在大柜子里一整天,每次都把我玩得很惨,而且也经常威胁我听他的命令,逐渐演变到我对他言听计从,经常让我穿比较暴露的衣服上班等等,感觉他对我的那种感觉荡然无存,他现在对我只有虐待,反复虐待,不停的虐待了。
但是有一样木木坚持的很好,就是每天的营养食品,这些东西对体力的提升却是有很大的帮助,还有木木的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cuī_qíng_yào品,我的下体越发的敏感,rǔ_tóuyīn_dì等等,现在高潮的时间比原来更短,次数比原来更多,强度也更大,我不折不扣的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
半年过后的一天,已经到了冬天,我穿了一件厚的黑色连身袜,两个rǔ_fáng和下体暴露在外面,上身穿了一件墨绿色羊毛衫,下身穿了条黑色的短裙,双脚上穿了一双高筒的14cm的黑色皮靴,一直包裹到膝盖上方的大腿处,再在外面批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来到单位。
那天木木说有事没有接我,我打车去单位,去得很早,到办公室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好门把空调打开,半小时左右差不多到了上班时间,外面传来络绎不绝的脚步声表明大多数同事也陆续到了单位,这时候室内的温度已经上来了,我脱下羽绒服,做到椅子上,一看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9点,木木怎么还不来呢?我眼睛盯着那个大柜子,一种要想进去的冲动弥漫着我的大脑,期待着木木来了以后
把我装进去……
不知不觉下体开始燥热起来,我想:干脆自己主动些,弄个比较yín_dàng的姿势,一会木木来了也许会挑逗起他的兴趣。我得意的笑起来,于是我把衣服全部脱掉,脚上的皮靴也脱掉,在我的储物柜里面拿出平时穿的16cm的单鞋穿上,把自己固定在那张邪恶的椅子上以后,戴上口球,戴上眼罩,拿出手铐把自己的双手拷在身后,就这样在那不算太刺激的椅子上等待着木木的到来。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左右,我高潮了两次,口水已经滴到自己的肚子上,这是门打开了,然后又迅速的关上,正当脚步声向我靠近的时候突然停下了。随后我听到木木似乎把什么东西扔到了沙发上,紧接着我被木木从椅子上解下来,但是没有解开眼罩和口球,我站在一旁等了一会以后我的手铐被解开,马上被单手套绑在了身后,接着大柜子的门打开了,木木推着我走了进去,固定好我的身体,安装好装备以后,他解开我的口球,马上又塞进了柜子顶上的口球戴好,完成了柜子里面的固定。
我紧紧的把胸部贴在背板上面害怕突入起来的点击,我等待着,一分钟左右,所有的东西开始工作起来,但是柜子门没有关上,随之而来的是背上和屁股上的抽打,这次不是细皮鞭,而是那种一把橡胶条的软鞭,受力面很大。刚刚打了几鞭的时候我还感觉到一些快感,但是马上的我发现了不对劲,木木似乎在用尽全力的抽打我,每一下都是力大无比,每一下都是全所未有,每一下都让我疼痛难忍,我大声的叫了出来,发出呜呜声,但是木木没有理会,他至始至终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字,他无情的鞭打着我,我身体在跳动,在颤抖,下体刺激的快感完全遮盖不了身上传来的疼痛感,我的眼里流了出来,我伤心的哭了,但是我仍然潮喷的高潮了。
他打了20分钟左右停了下来,我听得见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他累了,而我也终于结束了这残酷的鞭打,这是第一次,木木在真正意义上虐待我,我想哭,我也想问为什么,我的身体向后一靠,yīn_dì马上被电了一下,快感迅速回到了我的大脑里,回到了我的身体上,我继续紧贴胸部站在那里,随着一身闷响,柜子门被木木重重的关上,虽然我的大脑里面有诸多疑问,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去考虑那么多,快感……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东西停止了工作,随后柜子门被打开,木木先拿掉那3个地方的夹子,然后几大把就把我身上的连身袜撕烂、扯掉,他解开我左脚上的鞋带,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没有了鞋跟的支撑,为了不让那两个大家伙插得更深,我努力的用脚尖支撑着全身重量,接着他用手抬起我的左脚,这时候我就只有凭借右脚支撑重量,但是保持不了平衡,体内的大家伙随着我身体的摆动在体内搅动起来,他拿来最爱让我穿的那双18公分的高跟皮靴穿在我的左脚上,随后将右脚如法炮制,再给我戴了一个项圈,穿好皮束腰以后才将我从柜子里面拉出来,紧接着又给我戴了赛口球,拿掉眼罩。
他没有开灯,这时已经是晚上,但不知道有几点钟,他在我的rǔ_tóu上夹了一副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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