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来到跟前,才发现这桌客人似乎有些不对劲,赶紧且稳稳当当的把茶放在桌中央,跑开了。
慕风很熟练的先是为一夕倒了杯所谓的七镜堂,若无其事的对她道:“来,尝尝。”
一夕端起茶杯,闻了闻品了一口,就听见慕风迫不及待地说:“是不是比我家的透天香更好喝?”
听到慕风这么说,言若也好奇的给自己斟上一杯,口中还是有是无的道:“长兄还要自己照顾自己,别人只顾得心里人......竟然还有比你慕家的透天香还好喝,那我自己给自己倒也要尝尝了。”言若说话带些醋意的调子,慕风也听出了他是什么意思赶紧把茶壶拿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放下茶壶。
“你自己请吧!”慕风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真是世态炎凉,世风日下啊......”言若装作轻叹口气,说这话的同时先是给那位公子倒了杯,才给自己倒了杯,同时道:“敢问公子贵姓?”
“免贵姓宁,字白。”宁白亲切有礼的答道言若的话,随后继续道:“方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抱拳对着言若施礼。
“既然知道冒犯,还这样说。幸亏是遇到我们人好,要不然你这样子的书生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了。”一夕见宁白行为举止不像那些花花公子,肚子里也没什么气了。
宁白听到一夕的话陪笑着,确实是冒犯。初来咋到就把自己陷入窘境。
“不知,阁下来此有什么事?看样子不像镇子里的人?”慕风开口说道。
“在下,好像见过姑娘。”宁白没有回答慕风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一夕。
“我没见过你。”
“阁下是认错人了吧?”慕风接着道。
还没等宁白再次开口,却见宁白的小随从耳语过的老人,走了上来对着宁白耳语了一番就负手候在一旁。
“在下有事先告辞,我们还会再见的。”显然后面那句是冲着一夕说道。说完就匆匆和老人离开了......
王城内,太阳初升本是一切生命新生的景象。此时此刻任谁也不敢靠近尹将军府。将军府里全家上下上百口人一夜之间消失了,府上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花奴浇花的水桶还立在一株月季旁;打扫的人的扫帚倒在花草旁;茶水也安然无恙的在桌上还冒着气;绣娘的针线半截还刺入了布艺上......这是一些大户人家早晨仆人起来该做的事。等到人发现时里面空无一人,却什么都一成不变,连茶水都是刚刚烧好泡开,准备给主人饮用。却在一瞬间人都消失不见了,这让城中的人都人心惶惶,生怕这些会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现在的王城内都已传遍了,有的说是闹鬼;有的说是主人带着一大家子人跑了;更有甚者说是将军府下有密道被人发现就把人藏了起来......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一瞬间传遍了整个王城。闹得沸沸扬扬,大部分讨论的结果都比较统一,闹鬼!!!这也是人们害怕却又解释不了的事件就直接归于闹鬼。可他们哪知那并不是闹鬼,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要达到人心惶惶的地步,好从中渔翁得利。
尹将军府。大门已帖上封条,过路的人也自然而然的避开,本来热热闹闹的一条街和将军府,一天之内就冷清了下来。大街小巷的百姓还在不休不止的议论。当然这些事,也就很快传开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并不能算是件坏事,但却是件奇事也足够传千里了。
王城外的边城,城中高楼上负手站着位年过四旬的男人。
“玄墨!”城中那位身着精致锦袍,脸上微微带些细纹,却也不失他那个年龄该有的气场,看起来也并非不好相处,相反给人一种清雅脱俗的气息。
“王爷!”一个身穿墨衣,面容冷峻之人跪拜的行礼道。
“想必王兄他们都已知道了。白儿刚进灵峰,这件事就不必告诉他了,只叮嘱他回来后来见我。”此人面对着跪拜的人做了个手势让他起来,开口道。
“是!”玄墨干脆的回答,只接受命令从不多问,也不多说,这也是能一直留在王爷身边,王爷自有他的道理。玄墨身上有着他这个年龄不符的冷静与稳重。
“你速去速回,这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也算是开口叮嘱了玄墨,接着转过身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沉静了这么久终于是要来了……”玄墨在他转身那刻就已经退出门外,去做他该做的事情了。
灵峰镇上。
宁白出了茶馆,赶忙回到落脚的客栈。
玄墨见宁白进来,面容依旧无半点表情:“小王爷……”
还未等玄墨开口,宁白就好奇开口道:“玄墨,你怎么来了?我四叔来了吗?”说完还左顾右盼的瞻望看看四王爷来了吗?
“没有。王爷让你回去后去见他。”
“出什么事了吗?”宁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道。
“话已带到。”说完这话,玄墨就已经出了房门,快马加鞭的赶回城中。希望城中安然无恙,至少还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见玄墨离开,宁白自己嘟囔着:“玄墨怎么还是这幅德行,四叔是从哪找这么一个木头的,想多听些什么都不知道……”
四王爷让玄墨带这么一句平常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玄墨心里是明白的,他现在只有赶紧赶路到王爷身边。
刚才那位老人见玄墨离开,就走进宁白的房间问道:“公子,玄公子怎么了?”
“安伯,你说这玄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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