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寡妇满怀的希望也顿时破灭了,她也开始长吁短叹地抱怨着:“这个老畜生,连晚辈的媳妇也不放过,这不是乱~吗?”
当然,朱寡妇和女儿商量这件事,是一边在后面走一边悄悄商量的,马上的大花儿当然听不到,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在做这三个男人共同媳妇之前,还要经过村长的玷污。
在崎岖的山路上足足走了一个小时,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掩映在山峦树木之间的小村庄。这是一个近乎与原始状态的小村庄,大多是高高低低的土坯房,很多家屋顶都是有茅草的痕迹,少数相对阔气点的房舍院落,也只是土墙青瓦的四合院,院墙是石头砌成的,院门也是木头订做的栅栏门。
村长郝富贵家就是一个四合院,北房是正房,东西两侧和门房都是土墙灰瓦,这也是鹤立鸡群的院子了,比别人家更高级的还是村长家的正房,三面虽然也是土墙打成的,但正面则是红砖迎面的阔气的与众不同。
在村长家的院门外面,大笨勒住了马的缰绳,抬头看着马上还抱着大花儿二瘸子,当然也是在看着马上的美媳妇。
二瘸子有些恋恋不舍地把手从大花儿的前胸和裆间挪开,对大花儿说:“村长家到了,下马吧!”
“村长家?”
大花儿疑惑地看着他,问,“为啥来村长家?你家在哪里?”
“当然要先把你安置在村长家了,等我们安置好了新房,定下娶亲的日子,才能来村长家把你娶回去。村长家暂时就是你的娘家了!”
二瘸子说这话时,心里是百般难受的,因为他想到了自己没过门的媳妇就要被村长给忙活了。但也没办法,别人家都是这样做的。而且想到这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以后就和自己朝夕过日子了,那种耻辱和醋意也是可以忍耐的,总比过门不久被警察给生硬地夺走要好百倍呢。他又想起了刚才大花儿问的最后一句话,就指着前趟街的一处茅草房,说,“那个就是我的家,离这里不远的!”
说着就先把大花儿抱下了马,大笨急忙用双臂接着。然后二瘸子自己也瘸瘸点点地从马上下来。
显然,朱寡妇一家人把买来的媳妇往村长家院子里引领的时候,心里都是不情愿的,他们知道这新媳妇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被村长糟蹋过的旧媳妇了。
第57章 郝村长的眼神
朱寡妇当然知道进到院子里的玄妙,她开始不让三个儿子环绕在大花的左右,吩咐他们退在后面跟着。她的女儿小英则上前来搀扶着大花儿。这也是小英的婆家,她当然要以主人的身份揽着大花儿走在前面。
一行人刚进院子,从北面的正房里走出了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这个女人穿着虽然很体面,但面容灰暗而苍老,用人老珠黄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她就是小英的婆婆,村长的老婆王得容。
小英急忙叫了一声“妈!”那个女人只嗯了一声,就站在那里敌意地看着大花儿。这样的眼神当然可以理——一个逆来顺受的无可奈何的女人无可奈何的目光。
朱寡妇紧走两步,讨好般地叫了一声“亲家母!”
之后就给大花介绍说:“这就是你姐姐小英的婆婆,你也叫婆母娘吧!”
大花儿动了动嘴唇,却是没有叫出来。
王得容冷冷地看着大花儿,也是只轻轻地嗯了一声,便闪到一边去了。
这是中间开门两边都是住人的房间的三间房的居室,进了外房门,就是农村的厨房,过道两边都是灶台,两个灶台旁边的隔墙上都有一扇通向里间的房门,左边那间房就是小英和男人郝三山的居室,她和郝三山刚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孩子。这时从左边的房门里闯出一个愣头愣脑的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这个人眼神有些发直,说话很不着调,嘴里叫着“媳妇”眼睛盯着被小英搀扶着大花儿。这个小伙子就是小英的丈夫郝三山,有点傻里傻气的样子。
小英急忙呵斥着自己的男人,说:“三山,你出来干啥?快回屋里去。”
郝三山果然很听话的样子,把身体卷缩回左边的房门里去了。
小英推着大花儿进入到右边的房间里,这就是村长郝富贵和老婆王得容的居室。村长地方居室在大花儿看来如果和狐家屯的所有居室比较起来,算是再寒酸不过的房间了,但在这里却是最豪华的居室了,可见这里的贫困程度是难以想象的。
从一张就八仙桌旁边的一把旧椅子上站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来。这个人就是村长郝富贵。郝富贵中等个头却身体壮实得像一头牛,圆脸上是一个鹰钩鼻子,一双金鱼眼向外鼓鼓着。他的眼睛里时常变换着两种色彩:见男人时是无比傲慢的,见女人时是色意朦胧的。郝富贵身上是一套蓝色的涤卡中山装,上衣口袋里卡着一只钢笔(这在村子里是独一无二的)头顶戴着一顶蓝色的带遮的帽子。村长这样的装束在大花儿眼里是再土气不过了,但实际上在这里却算是最考究最体面的衣服了。
虽然呼啦啦地进来五六个人,但村长对其他人似乎视而不见,一双金鱼眼钩子一般搭在大花儿的身体上,入肉三分地仔仔细细端详着,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尤其特别关注那几处敏感的部位。
“你今年多大了?”
村长问。
“十八岁了!”
大花儿惶恐地回答。村长的眼神难免不让她联想到自己接触过的那些sè_láng的眼神儿。这世界处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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