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银凤鄙夷地看着他,无奈地站起身,嘴里说:“你也就那点能耐呗,干活倒是没能耐了!”
大老齐望着梁银凤出里屋时丰满的翘呻,血液里激荡着那种狂野的yù_wàng,眼睛里冒着火花儿,嘴里嘟囔着:“我就那个能耐了,今晚就够你呛!”
吃过晚饭才刚刚黑天,梁银凤刚刚刷碗回来,大老齐就亟不可待地催促梁银凤上炕铺被睡觉。梁银凤没有听他的,坐在炕沿边继续她先前没有做完的针线活儿。大老齐却是等不及了,自己踏得炕洞子嗵嗵直响,急三火四地铺着被褥,然后急忙把窗帘拉上了,转回身对梁银凤说:“你倒是上炕啊?两夜没稀罕着你了,你不会是想急死我吧?”
梁银凤狠狠地瞪着他,说:“你看看这才几点?大伙还在地里忙着呢,你倒是清闲自在,想睡觉了,我可没你那样没心没肺的,眼看着庄稼收不回来!”
“收庄稼那是白天的事儿,晚上就是做那事儿,你就别磨蹭了吧,这些天我没折磨你,你好像皮子紧了?你再磨蹭可别怪我今晚对你不客气了!”
大老齐眼睛瞪得溜圆,喘着粗气。
梁银凤不觉全身一哆嗦,惊悸地想起了那可怕的感觉。是啊,自从黄老大那次警告了大老齐,之后果真他没有在那样糟践自己,既然做了人家的老婆,总不能拒绝他正常的夫妻生活吧?想到这里,梁银凤开始放下手中的活计,慢吞吞脱鞋上炕。
大老齐却是想着那灵丹妙药,急忙下地,来到外屋的灶台边,从口袋里掏出那瓶仙药,狠命地倒出几粒。黄老六告诉他最多不超过四粒,可他却吞下了五粒,用锅里的涮碗水服下去。
回到屋里看着梁银凤脱衣服。梁银凤磨磨蹭蹭的竟然才解开腰带。大老齐不耐烦地催促着:“你倒是快点呀?”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老齐。我来了!”
随着声音,屋门开了,一个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脑袋探进来,原来是隔壁的黄大有。
黄大有几乎每天都要来大老齐家报个到,为的就是能见到梁银凤,过过嘴瘾逗弄一会这个他时刻惦记着的女人。黄大有觉得和梁银凤简直缘分不浅呢,在坟地里把她第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更过瘾的是在大老齐的新婚之夜,自己竟然借‘驴跑了’的调虎离山计,也做了那夜的新郎。之后他就更加神不守舍,总想找机会再行那样的好事,但一直也没有那样的机会了。但他不甘心,每天都来大老齐家里闲磨牙,就算看看梁银凤饱饱眼福也是不错的。
黄大有进来后,眼睛都直了。炕上已经铺好了一床被子,梁银凤正坐在被子旁边解裤带,一截白白的腰儿已经露出来。他的眼神唰地就盯到了那嫩肉上。
梁银凤见黄大有突然进来,急忙忙地又扎上了腰带,慌乱地用毛衣的下摆遮住了露出的腰部。
好风景突然消失了,黄大有顿觉一阵失望。但他的眼睛又转移到梁银凤毛衣包裹着的山一般的饱满上。那个时候,他身下的东西不自觉地腾地在裤兜子里弹起来。
黄大有贪婪地望着梁银凤,心里大胆地盘算着,今晚再想办法使个调虎离山把大老齐再调出去,自己乘虚而入。
第99章 坚不可摧
在这个整装待发的关键时候,黄大有的突然来临,大老齐别提多恼火多别扭了,心里骂着:操你妈的,你真烦人!但大老齐又不敢得罪黄大有,嘴里问:“你有事吗?”
黄大有的神智都被梁银凤吸引着,似乎没有听大老齐的问话,眼睛依然痴痴地盯着梁银凤身体的某个地方,嘴巴张得老大,就像饿了很久的人,看着满桌美味佳肴那样不可自制。
大老齐顿时醋意大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啥呢?你是不是有病啊?”
黄大有这才明白过来,干笑着说:“啊!我在纳闷儿呢,怎么这么早你们就要睡觉了?看来很清闲呀?”
“大秋天的,累了一天了,不睡觉干嘛?”
大老齐还是有些没好气。
“我咋没看出你哪里累了呢?割了两天地,还没割上两亩地,那样也会累?”
黄大有讥笑地说。眼睛还在偷瞄着梁银凤,“我看你是着急晚上干活吧?”
梁银凤脸色绯红,急忙低头退到一边去了。那时,梁银凤羞愧地想着自己两次被这个男人趁着昏迷而入的悲惨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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