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也太狠了吧?祝贪,你怎么这么恶毒!”
议论声四起,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我笑了一声,我声音不大,但却平静,我说,“你们要是这么心疼她的话,不如我把她送下去,换你们上来?”
原本还议论纷纷的大厅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如同狂风过境,万物不留。
王毅惨白着脸道,“祝贪,别继续了,这么下去要变成刑事案件了,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冷笑一声,“可惜了,我最不会做的就是见好就收。乔菲菲,你今儿在这把话说清楚,以后再敢阴阳怪气来我面前,我下次保证你这张宝贝的脸变成一摊血泥!”
“无法无天!!”
“留不得!留不得她!”
“祝贪!”
一道威严的声音越过人群直冲我而来,我肩膀僵硬了一下,随后看见围观的人群分裂出一道空隙,虞渊从人堆里走出来,高大挺拔,五官俊朗,他眉毛狠狠皱着,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我才刚出去不就就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回事?”
他看了眼地上的乔菲菲,又看了眼我,“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冰冷而又肃杀的虞渊,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我笑了两声,起身来到虞渊面前,和他对视,我说,“要算账,这里边,还有虞总您的一份呢。”
虞渊死死皱着眉,一双眼睛如同利刃,几乎要把我刺穿。
我看了眼乔菲菲,继续道,“虞总,您知道她说我什么吗?”
虞渊没说话,目光沉沉。
我便开心得咧了咧嘴,我说,“菲菲姐说我是婊子是贱人呢!她说我进公司来就是为了勾引你!说我刚才去你办公室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虞渊没有料想事情会突然间变成这样,表情空白了半刻,审视的目光冲着躺在地上的乔菲菲而去。
乔菲菲惨叫着,“你夸大其词!我就说了你进公司是个婊子贱人——!!”
说到一半她忽然间一停,随后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我眯眼冲虞渊乐得像朵花似的,“虞总,感情菲菲姐也是看不起您的能力呢。我进去顶多十五分钟,要真有什么,菲菲姐,您说我们虞总就只有十五分钟?您也太小看他了吧?我要真是勾引虞总,还能轮得到你在我面前管教?你他妈早被我吹耳边风吹得捡垃圾去了,盛达财阀的门我都不会让你进来!!”
乔菲菲尖叫一声,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虞渊道,“虞总,她,她一张嘴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虞总您要相信我!”
“不管事情怎么样,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虞渊冷喝一声,乔菲菲便浑身一抖。
“小房,带菲菲下去整理一下,祝贪,你这礼拜暂时先不用来上班了,我得回去和高管好好重新审核一下你。不管在什么场合,动手打人就是不对的!”
我听完他这番话,收起了笑脸,直接当着虞渊的面走回座位,拎起座位上的包挂到肩膀上,扭头就走,回去路过虞渊的时候,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我说,“虞总,您猜,要是不动手,我身上这咖啡渍怎么来的?”
虞渊表情一变,但是他没说话,伸手想来抓我,我狠狠抬起手甩开他,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推开了大厅的门。
背后无数道目光刺在我背上,我挺直了脊梁,仿佛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疾步离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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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的时候推门进去,居然又看到了黎悯在家里,他站在客厅玩蛇,就如同我那天打完胎回来的时候,他听见了声音,和手里的冷血动物一并抬头看我。
蛇身缠绕着他的手腕,白化红玉米蛇有一对滚圆且鲜红的眼睛,猪鼻下的嘴巴微微张开,看见陌生人的时候它扬起了脑袋,摆出进攻的姿势,对着我吐着蛇信子,十分不善。
我现在满肚子都是火,没精力去应付这畜生,于是冷笑一声,连人带蛇一并嘲讽进去了。
黎悯颇稀奇地叫住我,“你怎么回来了?”
我一甩包,将胸口的咖啡渍亮给他看,“我被炒了。”
“恭喜啊。”黎悯手腕上缠着蛇,随后拍拍手道,“上海人民发来贺电。”
我笑了一声,“你恭喜我做什么?我被炒了意味着我不能勾引虞渊了,不能勾引的话你和虞晚眠的事儿就成不了,盛达财阀的肉你也吃不着。”
黎悯上前几步,手上的蛇几乎下一秒就要窜出来咬我,我帮着养他的爬行动物久了自然也摸清楚了一点尿性,这玩意儿要不是黎悯养的,我兴许还会觉得它可爱。
玉米蛇是无毒的,所以我不排斥它。
黎悯说,“祝贪,你看的挺明白,既然明白,你也要清楚,办不了事儿,钱就没了。”
我心口一疼,我说,“姑奶奶缺你那几百万钱吗?”
“老娘明天早上给你做饭的时候下个毒,别说几百万了,你他妈n亿身家都是我的,我干嘛吃力不讨好勾引虞渊,毒死你不是更方便?”
黎悯一巴掌冲着我的脸扇过来,“最近涨行情了?胆子也开始发育了?”
白化红在他手腕上腾空扬起身子,吐着蛇信冲我耀武扬威。
我他妈当时就想冲上去掐着它的七寸把它弄死,一段一段斩了,熬汤喝!
不过我忍住了,这玩意儿有黎悯罩着,而我的地位也不过和它相同——都是黎悯的玩具罢了。
我偏着脸,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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