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了我的念头,所以故意这样?
我打开电脑,胡乱地点着文件,虞渊走进总裁办公室一会,有秘书走出来,声音冷静且平淡地喊了一声,“祝贪是哪位?总裁让你进去一趟。”
我刚抬头,就察觉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直直射在了我的脸上!!
挨千刀的!总算体会到了被女人关注针对是有多痛苦了!
我艰难地站了起来,走向虞渊的办公室,余光瞟到身后一帮人开始交头接耳,看来早上电梯间的事情已经被传开了。我垂在身边的手握紧了,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虞渊坐在那里,笑得高深莫测,对着我道,“坐下。”
我乖乖喊了声虞总,虞渊笑着看着我,男人深沉优雅的五官染着些许我看不懂的意味,他说了一声——
“祝贪,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背景,在这里和你说一声道歉,没有足够信任你。”
我心里一寒,跟着就脸色变了,我攥紧了短裙,努力维持着自己声音的平静,“虞总,我的身份……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祝家的女儿?”
祝家两个字,如同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的一个重锤,我整个人狠狠哆嗦了一下,胸口便又开始闷痛。
我忍了好久的窒息感,才慢慢说道,“两年前是。我是她们领养的,后来,我就出来了,和祝家脱离了关系。”
“抱歉,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虞渊观察到我脸色不是很好,于是声音稍微放缓,但是他并没有停止对我的追问,再次抛出了一个问题,“你和黎悯,是不是住在一起?”
那一瞬间,我如同被人当头一盆冷水泼下,虞渊居然调查到了这个地步?!他甚至知道了我和黎悯住在一起?
他到底是试探,还是手上真的有证据?
我要如何回答?承认还是否认?
我不清楚虞渊到底想试探什么,他手中掌握着多少情报。
我是黎悯派来打探他底细的,虽然我到目前为止没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但是这也不代表着,以后,我会不会为了黎悯而背叛这个盛达财阀。
虞渊的顾虑没有错,若我不是一个一心一意为了公司上班的人,那么留着我,就是个祸害。
可是黎悯没有告诉我在面临怀疑的时候要怎么做,他就将这个难题直接丢给了我以自己面对。
所有的问题在我大脑里不断地盘旋,我知道这个问题,一旦我答错了,就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见到我这样慌张苍白的脸色,虞渊冲我温和地笑了笑,而我却透过这副温柔的笑脸下,看到了他冰冷机械的灵魂。
我张了张嘴巴,最后回答出一个字,“是。”
虞渊愣了,我也愣了。
我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直接承认,我甚至还重复了一遍,我说——
“是,我和黎悯住在一起,我是他包养的……小姐。”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带着连自己都没发觉的坦然。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原本遮遮掩掩的,肮脏的一切,竟然可以如此麻木而又直接地对人提及。
我说,我是他的小姐。
那个时候我在虞渊的眼里看到了一股可不敢置信的惊奇,以及随之而来的,男人对女人的,浓重而又强烈的兴趣。
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垂下眼睛,控制着自己声音的平稳,我清楚了解自己只是下了一场赌,一场虞渊会不会对我感兴趣的赌。
我又赌赢了,在男人身上。
可是饶是如此,把自己血淋淋地在外人面前剖开来的时候,还是让我疼得那一瞬间呼吸都跟着停了。
用这种诋毁自己来得到关注的方法,实在是太卑劣而又自伤了。
虞渊看着我煞白的脸色,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我。
许久,他才缓缓说了一句,“抱歉,又提到你伤心事了。”
我冲他笑了笑,掩着心口的刺痛,“这算什么,虞总,您对我的了解顶多冰山一角呢,我还有更可怕的。”
虞渊直愣愣看了我好久说,“祝贪,这几天虞晚眠会搬过去和黎悯一起。”
他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大概就是问我,虞晚眠来了,那你要怎么办?
我惨笑一声,“我不过是他包养的小姐罢了,金主大人喊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虞渊目光沉沉看着我,我没说话,两人之间就这样沉默了好久。
我觉得自己在他办公室里待得已经有些太久了,于是站了起来,冲着虞渊弯腰鞠了个躬,我说,“虞总,您怀疑我,我不怨您,我……是黎悯喊我来您公司的,对不起,之前对您有所隐瞒。”
虞渊的眼中仿佛有暗芒一闪而过,我没有看懂那是什么,可我知道,既然走上了这条路,我就没办法回头。
我握紧了拳头,一脸被良心谴责的模样,再一次对着虞渊道了个歉,“对不起虞总,若是我对公司做出什么,您可以毫不犹豫开除我。”
我真像条狗啊。
我听到我自己心里凉凉地笑了一笑,随后面上也跟着摆出了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惨笑,转身离开。
指尖握住办公室门把的那一瞬间,我可以放缓了速度,我在等——
背后的声音如针一般扎向我——
“祝贪,站住。”
他沉稳且缓慢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随后我听到了他起身拖动转椅的声音,然后那脚步声便慢慢接近了我身后。
成熟且富有男性魅力的气息包裹住我,虞渊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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