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我无法出手。”功德录罕见的觉得有些愧疚,补偿似的说道,“我可为宿主预先提供一些便利,希望可以帮到宿主。”
功德录的话还没落音,南溪就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自己重新得回身体的掌控权。
重掌身体的瞬间,南溪差点没被肩胛骨上那噬骨的痛苦给痛晕。
卧槽你大爷的功德录!!!
南溪有那么几秒钟,恨不得直接死了算了!
太特么的痛苦了!
“左总,背后偷袭,可不是什么君子之举!”跟功德录的账后面在算,当务之急是眼前的左霖。
“南溪小姐这幅模样更迷人了,凄美娇柔,好似那位于悬崖之巅的娇花,让人忍不住想要摧残一番。”左霖轻添下嘴唇,一股说不出的邪魅。
南溪心咯噔一沉,这个左霖当真难对付。
“朋友妻,不可戏!左总这是打算跟穆锦之宣战吗?”为了拖延时间,南溪故意提出穆锦之的名字,想让左霖有所忌惮。
虽然南溪不认为会有多大用处。
“为了南溪小姐这等极品,跟穆总翻脸也值得。”跟南溪预想差不多,左霖并没有因忌惮穆锦之而态度松动。
左霖说完,顿了顿,看着南溪突然勾起一抹洞察一切的眼神,道,“穆锦之?看来,南溪小姐跟穆总的感情,也很一般嘛!”
南溪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如常。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左总不妨试试看,穆锦之是否会为了我这个未婚妻,跟左总翻脸?”左霖并非对穆锦之毫无顾忌!
直觉这么告诉南溪。
“比起打赌,我更想得到你!”身体里的东西。
后面这句话左霖没说,因为他心中确实存了邪念。
能让那人另眼相待的女人,他若是抢在他之前,夺了这女人的处子之身的话,那将是多么让人兴奋的事。
想到日后那人知晓,他的女人,早就是自己玩过的破鞋,那画面……光是想象就让人热血沸腾激动难耐。
察觉到左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灼热,南溪的脑子确非常冷静。
越是危险,越是冷静!
南溪此刻看左霖的眼神,充满森寒和冰冷,内心充斥着一股嗜血和狂躁。
“左总,凡事不要做绝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南溪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冰冷刺骨。
“此言差矣!只要南溪小姐你点头,你我之间的关系就名正言顺。至于穆总那边,南溪小姐无需顾忌,有我呢!”左霖笑得温雅,看南溪的眼神却嘲讽中带着煞气。
话刚落音,左霖毫无预兆的出手——
“嗖!”
一道破空声响起,南溪瞳孔骤然缩紧。
这根黑色长钉的目的,竟是直奔她眉心。
左霖想杀了自己!
南溪想躲开这根黑色长钉,却发现自己双脚被什么东西抓住,动弹不得。
低头一看,好几只森森白骨的爪子,将她的脚踝抓得紧紧的,令她无法动弹。
身体无法动弹,自然无法躲避那根杀气腾腾的黑色长钉。
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
南溪心底涌起一股浓浓不甘!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殒命。
既然你不让我活,那你也别想好过!
南溪眼底闪过一抹决绝。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死,又岂会让他活得这般惬意?
而此同时,南溪体内的热血开始翻涌,一股久违的强大重回心底。
“左霖,你要杀我,且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南溪出手快如闪电的抓住那枚距离她眉心不足十公分的黑色长钉。
“小美人儿乖,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把你的灵魂留下,将来你以阴鬼之身修为有所成的时候,才会感谢我。”左霖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却没把南溪挡住他这一击的事放在眼中。
不过他的随手一击罢了,她能被那个家伙看中,又被功德录选为宿主,有这点本事他也不奇怪。
只不过,她这越来越强的气势中,隐隐泄露出的死气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么浓郁的死气,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左霖,你知道功德录为何会在芸芸众生中,选择我来当它的宿主吗?”南溪无视左霖那番无耻之言论,反而开口问了左霖这个问题。
“哦?我洗耳恭听。”左霖的确对此有几分好奇,她要是肯说,也无妨。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在拖延时间。
不过他不在乎,此地早就被他以结界封住,就是那人找来,一时半会也破不开自己布下的结界。
既然有时间,他也不介意听她说一说。
“那就是……”南溪开了口,却又停下来,一双冰冷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左霖却不说话。
大概过了半分钟的时间,南溪突然勾唇笑起来。
笑得那般明媚,那般娇艳如花,却又透着一种残阳落西山的沧桑感……
南溪的脸上,脖子上,胳臂上,都开始从皮肤里涌出细细的血珠……
很快,南溪就成了一个血人。
可那些血珠依旧在不断的王外涌,很快的,那些血珠在她身上形成一件血红色的战衣!
“当!”
南溪身上那两根黑色长钉,在血红色战衣形成之际,自行掉落在地上。
穿上血红这战衣的南溪,整个人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血红色的战衣,配上她手中泛着森森煞气的青缸剑,无不透着一股让人心颤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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