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含在了嘴里。这个杂种鱼嘴般作吸吮状的脸上,无耻的笑容令我反胃作呕。黑
鬼一只手捏着诗璇丝滑的小腿肚,另一只游离到了大腿内侧,隔着丝袜贴着腿肉
将诗璇并拢的美腿支开了。诗璇的一只纤纤玉手伸了下来在做看似无力的推搡,
另一只小手捂着嘴哭着,红红的大眼睛哭诉着她内心的哀嚎。被分开的大腿不争
气地向两边敞开着,黑森林下的那一线紧闭的粉嫩蜜肉被一览无遗,保护着花穴
的肉色丝袜裆部已有了一丝深深的水痕。
痒,一股钻心的痒。
6时2o分左右,我呆坐在电脑面前半小时有余。天空有点泛白,我把露出
一丝缝隙的窗帘关严实,继续独自坐在幽暗之中。习惯黑暗了眼睛有点怕光,我
甚至有些害怕光线会无情地刺穿诗璇那几乎裸露的羞耻。我很庆幸对方是个外国
人,这些照片出现在我的私人邮箱里,而不是诗璇的朋友圈或者是她的微博上。
我可以接受诗璇的玉足被玩弄,在警局的那段时间我已经痛定思痛,除了想让诗
璇回来,不再奢求什么了。这个黑鬼,明显不像是那些欧美a片或者是剧情片里
面的黑人。至少他懂得玩弄女人,而且对诗璇的玉足也有着极大的占有欲。这和
我之前脑海里那种只会猛干爆插,把白人妞干得两眼翻白的老黑完全不一样。仔
细想想,猥琐男叫他参与一起qún_jiāo诗璇,而他看到猥琐男的死亡时那么镇定,像
完全没有感情一样;他能在我被警方审问的时候和诗璇做好交易。或许这个畜生
很不简单,或许他以前就和诗璇的变态室友有过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的计划也说不
定。
我在慢慢揣测他的意图。这笔交易中,我已经跑了回来,诗璇为了防止他鱼
死网破必须要肉偿他一周。这应该是他们私下的交易。一周后如果他继续胡搅蛮
缠,那恐怕经历了这些摧残的诗璇也会选择同归于尽的方式——这种结果对我们
三个都没有好处。他发这些照片的企图,我差不多猜到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要说依据,也只有诗璇给我的信念,她说的
类似“至死方休”,“一周,肯定回来”这样的话。
我全身都在剧烈地发抖。
现在我算是有了黑鬼的邮箱,直觉告诉我我不该回复——语言也不通。我要
不要给诗璇发信息呢?我的心口很痒,好像被人用鸡毛在挠。我按捺不住,拿起
了手机,在打字的时候才停了手。
昨天那一句应该够了。
五。
1月19日早晨6点27分,我准备起床洗漱——然后去公司。我实在不知
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昨天那一整天的,极度烦躁和不安的情绪充斥着整个公寓。我
决定在诗璇回来之前去上班,起码工作可以让我变得充实起来。如果整天无所事
事,我恐怕会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各种胡思乱想然后疯掉。昨晚我单独跟一些朋
友说我已经回来了,于是信息一条接一条忙了整个晚上。我不敢发公共状态,怕
诗璇的父母看到了来我这刨根问底。
我工作的地方在市中心金融区的某高层办公楼里,整五个楼层都是我们的。
老总王叔是我爸的老同学,两人从我爷爷辈就认识,又是早年的事业伙伴,可以
算是世交了。托家里的福,我才能得到这么好的工作机会和环境,这几乎是一般
人再怎么努力都争取不来的。我在大三暑期实习的时候就是在王叔的公司,我们
在工作上以上下级称呼,平时以叔侄相称。王叔人很好,他有个女儿比我小两岁,
以前见过好几次,人美气质好,相互间印象非常不错,只是她本科就出去美国上
学了。我在公司里,很多东西都是王叔专门招呼人带领我学习的,比所谓名牌大
学学历实用多了。我一个没什么工作经验的学生,一上来就凌驾于一帮工作了三
五年的大学毕业生之上,自然有人不服。好在这些人也不是傻子,资源和人脉你
不服不行,只能迎合。
想想这可能也是诗璇受刺激的根本原因,她一个小康家境的南方女孩,也只
有凭姿色去获得一些额外的机会,再不济就只能做个富太太。毕竟,现在的名牌
毕业生满街跑。不过,她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她才是我的女神。大四第一学期
的时候,我曾带诗璇一起吃饭,顺道见了下我父母。当时王叔也在场,不过他好
像不是很喜欢诗璇,一直在提他女儿怎么怎么样。
我来得有些早,办公室里没几个人。这几天不在积压的东西有些多,我埋头
在自己的位置上,尽力不去想这些糟心事。公司的人陆陆续续来了,一些平时玩
得比较好的同事昨晚就得知我要来,并没有很吃惊。对外我都宣称我未婚妻和我
一起回来过春节,只不过诗璇下飞机后先去她父母所在的城市了。
“你回来了,老徐?”我正入神,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身边响起。
我转过身,眼前的女孩一头清爽的亚麻色及肩短发,阳光的笑容点缀着可以
一手握起的小巧脸蛋,在清晨的阳光下看起来充满了活力。全白的衬衫搭配黑色
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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