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紫愉和凌肃霜过去的,而阿诺则留下和他一起招待季流火和狸之。虽然他现在已经知晓阿诺是猫妖,但想着有修士在阿诺自然不会做什么有害于他的事,更何况他也和阿诺相处了大半年,多多少少对阿诺是有些情分的。
可谁知狸之并不配合,在紫愉同着凌肃霜随着何洁盈一起走后不久,便和何礼贤告辞道:“舍妹身子不好,我得照顾她。”
狸之说完便喊上阿诺,两个一前一后地跟着紫愉后面走了,而季流火见狸之和阿诺都跟着走了,面对着何礼贤便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何礼贤见状,便只好也领着季流火跟了上去。
何府如今虽然有些没落了,但这座府邸却是住了好几代人的。据闻这府邸的原址便就是一座大户人家的宅子,后来那户人家因为一些事举家搬迁,便将这座宅子卖给了何礼贤的先祖。
何家祖辈出过好些才华盖世的人才,也将这座宅子几番扩建修葺。何家出文人,文人喜风雅,是故何府后花园的景致在秦都一带是出了名的好。
入园只有一个小口,却又分为水路和陆路两种,水路四通八达,陆路错综曲折,各自有各自的特点,亦有各自独特的景色。
紫愉本是想走水路的,但因着何洁盈事先得了何礼贤的嘱咐,所以说服了紫愉一起走陆路。
而狸之素来了解紫愉,入园后见一水路一陆路,自然就择了水路,也因此和紫愉错开了。
有着何礼贤带着的季流火,自然很快就在园子里与紫愉、凌肃霜两人会和。
因着季流火和凌肃霜关系仍未缓解,所以凌肃霜在见到季流火来后,笑容顿时就僵在了脸上,轻轻推搡着何洁盈就想走。
紫愉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季流火和凌肃霜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便看着凌肃霜和何洁盈一块走后,这才走向季流火。
“流火哥哥,你和肃霜姐姐怎么了?”紫愉在何礼贤走后,这才开口问道。
季流火背着手往一旁挪了挪,将原本自己站的位置让给紫愉:“闹矛盾了,没什么大事。”
紫愉闻言便知道季流火不打算告诉她,也不好再多问,咬了咬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紫愉和季流火两个此时是并肩站在一座木桥的一侧。桥下是一片池塘,四周长着芦苇,中央飘着浮萍。池塘两侧连着流水,延伸所向的远方藏在假山石榭之中。
“你会回万妖山吗?”良久,是季流火先打破的沉默。
紫愉几乎是脱口而出道:“自然不会。”
然后又陷入了一片沉默,可紫愉却察觉得到身旁的人心情似乎是愉悦了几分。
紫愉微微抬头,入目的是季流火的半张侧脸,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薄唇为其增了不少冷意,却不是那种刻意出来的冷,而是带着淡淡的清高。
就在紫愉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刚巧季流火也转过头来,两人视线相交,莫名地,季流火脸上便染了层薄薄的红色。
无端的,紫愉心突然就落了一拍。
季流火若无其事地将头转回,看着池塘云淡风轻地问道:“怎么了?”
紫愉挠了挠头,忽然想起自己前两日特地买的扇子,顿时就有了话接:“没事。对了,流火哥哥,我有个东西一直想给你。”
“嗯?”季流火再次将头转过来。此时他面上的薄红已经散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模样。紫愉不由有些可惜,随即便伸了手往袖子里掏。
季流火看着紫愉低着头,将一只手伸进另外一只手的袖子里,紧皱着双眉似是在费劲找什么东西一般,边掏边小声嘀咕,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就是这个。”紫愉眼睛一亮,终于从袖子里掏了小木匣子出来。
季流火本是想伸手接过,想了想到底没有去拿,只是有些好奇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紫愉见季流火似乎并没有要接受的意思,不由微微有些忐忑,刚要开口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小愉儿,要不要来船上?”
紫愉还未伸出的手一僵,急忙又缩了回来。将手背过去一边将木匣塞回袖子里一边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只见桥下不远处,一艘木舟缓缓地正顺着水流从假山后出来,朝着池塘慢慢划过来。船尖上站了个穿红衣的男子,面若桃花眼若星辰,一袭红衣衬得他更加肤白如雪,明明是男子,却比女人还要美。
狸之见紫愉愣愣地没有答话,双手藏在背后面上带着心虚,而站在她身旁的季流火面色微沉地缩回刚想伸出的手,顿时就明白了之前两人在干什么。
“我就不上船了,这陆路的风景我还没看完呢。”紫愉朝着狸之来得方向喊道,边喊边将小木匣藏进袖子里。
若是让狸之看见了这个木匣,估计又会抢走。紫愉藏好木匣后松了口气,她是看出了狸之和季流火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的,如果让狸之知道这个木匣里装得的是送给季流火的礼物,那估计这东西就保不住了。
藏好木匣后紫愉便作势朝着桥下走:“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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