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厉害,菜也烧得这么好,不知以后谁有福气娶你。”
离开武昌伯府,莜素人开朗不少,也玩笑说:“我好不容易找着个可倚靠的义兄,可不勤快讨巧些?至于将来嘛,我还真没想过。”她把盛好的饭端给蔺九。
这时蔺九突然郑重起来,坐到莜素身边,说:“我有件事和你商量,你要认真听,给些意见。”
“说。”蔺九认真,莜素也放下碗筷认真听。
蔺九直视莜素的眼睛,问道:“你嫁给我怎样?”
莜素一愣,随即笑道:“你说真的?”
蔺九连连点头,“真,非常真,特别的真。”
“终身大事你可不要随意做决定,我怕你后悔。至于我,我可没那么挑,一旦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不会轻易放手。”对于她来说,嫁蔺九是高攀,她当然不会拒绝这个提议,但她怕蔺九后悔。
蔺九道:“我有什么可后悔的,你这么贤惠,无所不能,能娶你是我的福分。图美色,我也不亏是不是?你不用因为做过奴婢就觉得配不上我,我不嫌弃的。你只说,你同不同意就行。”
莜素点头:“我同意。”
“好,就这么说定了,等我祭拜完祖父母娘亲和兄弟,我就带你回武陵山见叔祖父。我们在那里办婚礼,到时邀请我师父还有左邻右舍一起来,要办得热热闹闹的。”蔺九说,“该有的礼节我都会做好,光明正大的迎你进门。”
莜素还入坠梦里,点点头。
天刚亮,蔺非凡就带着蔺骁和蔺玉妍去京郊的崇光寺,姐弟两个知道父亲要在寺中住三日,自觉的拜完先祖就由庆柱送回府。蔺非凡独自一人住庙里,为故去的亲人点长明灯,颂往生经。
蔺九今日也推了所有病患,背着一大篓香烛纸钱来寺里祭拜,拜完菩萨后,到专为枉死或横死之人设的祭拜区域焚香烧纸祭拜,盯着熊熊燃烧的火苗,心中滋味万千。再怎样他的亲人也回不来了,他既然活了下来,就会好好活下去,重新振兴家族。
发呆痴愣之时,冷不防火烧到自己身上。问道烧焦的味道才慌忙起身,拍灭身上的火星。这都什么事儿?难道注定今年到明年都不吉利?
“原来是小九,你今日也来拜佛?”蔺非凡问道。
火星子灭了之后身上残留着灼烧的痕迹,蔺九一阵尴尬,抱拳道:“平南伯,您也在。”
“我正在隔壁为长明灯添油,闻到焦味就过来看看。你还好吧?”蔺非凡目光扫过他身上,只见他形容狼狈,面有悲戚之色。
“我还好,谢伯爷关心。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告辞。”蔺九神色匆忙,朝蔺非凡草草行礼后匆忙离开。路过广德堂,忽然瞥见其中的几个名字和几盏长明灯,泪水崩溃而出,慌忙避走。幸好他有准备换的外衣,换上之后就下了山,骑马赶回京城。
不过一日不见,就生疏至此,蔺非凡不知他这股怒意从何而来,正想叫住他告诉他掉了东西,不想人早跑没影了,只好自己捡了起来,等回京后再还他。仔细一看,竟是上回在家中捡到的那块玉佩。忍不住感叹年轻人马虎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连丢两次。
中秋前后都是好日子,殷秀娥送走丈夫和两个孩子后,就迎来济宁侯府的谢夫人。这位是稀客,却也是京城里众所周知的文雅之人,殷秀娥担心怠慢,说话聊天之时很是谨慎,一字一句都斟酌得文绉绉的。
“夫人别误会,我今天来是有事相商。你家珩儿我很是喜欢,正好我家霁儿正值适婚之龄,就想着把他们两个凑一对,不知夫人意下如何?”谢夫人笑问道,她今天来是探口风的,若殷秀娥同意,便会挑个良辰吉日请媒人上门提亲。
殷秀娥又惊又喜,这京城大户人家娶妻最看重门第,自家虽获封平南伯,但并非世袭,且根基浅薄,能和济宁侯李家这样的勋贵结为姻亲,自是荣幸之至,“夫人看重珩儿是她的福气,我只怕她才疏学浅,举止粗陋,到时候闹笑话。”
“夫人自谦了,珩儿的品性我是知道的,若霁儿能娶她为妻,是霁儿的福气。我想着两个孩子性情相当,又擅长音律,珩儿又是个能干会持家的,老早就想上门了,只是先前贵府事多,才拖到今日上门。你若同意,我便挑个黄道吉日请媒人上门提亲。”谢夫人说,现在蔺家蒸蒸日上,在京中已然不差,殷乘风又得今上眷顾,前途大好,且有霍家这样的亲戚,实属难得。她看上殷玉珩的一点便是她不止知道风花雪月,还能持家开源节流,四子李霁正需要这样一个可心的人陪着。
“夫人抬爱,本不该推辞。只是我们家来京城的时日尚浅,有许多事都不明白。现在当家的又不在,我想和他商量商量。”李家虽贵,但殷秀娥也没立刻答应,她还没考察过李霁的人品性情。
谢夫人也有女儿,懂得殷秀娥的心情,便道:“夫人爱女之心我也晓得,儿女婚姻之事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咱们可以慢慢谈。若你和蔺伯爷商量好了,到时派人给个信儿。我在济宁侯府里等夫人的好消息。”
殷秀娥此时对谢夫人的好感又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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