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不敢往下判定,现在只有斗着胆子想办法见到他,也许他没想到自己又回来了,也许他已经组建家庭,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也许……
越往下越不敢去想。
元初苦笑一声,会不会太过自恋了,有几个人会等另一个十年,又不是一两天的时间。他有新的家庭也是很正常的,何况他们不是书中的官配角色,那位可怜无依靠的宋觅才是陪伴他到老的良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鼻子越来越酸,连眼睛都有些刺痛,她低头咬了口面包,孤零零的走着。
好热的天,她包包里没多少钱,也就父母昨天打过来的八百块没动,物价这么贵,夏天的衣服更加买不起。
元初没走多远,对这里的路不是太熟悉,担心迷路,没敢去齐宅,那门口两只大藏獒就可以吓得她腿软,还有武力值爆表的保镖,还没见到他可能就成伤残患者。
也不知道奶奶还在不在了,女主跟元淑都死了,奶奶一定很痛苦,年纪一大把还要支撑着这个家。
想想鼻子发酸。
一天的时间就坐在恒远集团最不起眼的长椅上,等待那位董事长什么时候出来,她现在没地方可去,也找不到回去的方法,除了大马路边的椅子愿意收留她,宾馆酒店那种高额消费,哪是她这个普通大学生消费的起的地方。
怎么进去的最后怎么出来。
她想过见到齐弄蓝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好,但是守在外面天都黑了,她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正在自我放弃时,突然从大厅走出来四个着装严谨的黑衣人,个个戴着墨镜,神速来到一辆开来的豪华房车边,打开车门低头躬身迎接。
那个被一群人簇拥着的高大冷峻的男人,从楼梯上下来,气质矜贵端正,面无表情的直接进了车中。
元初呆呆的看着那气派的场景,光线太暗,男人变得她险些没认出来,赶紧抽回神魂跑了过去。
“齐弄蓝!”
她刚跑了几步,那辆房车像个火箭嗖地一下无声无息,湮灭在黑夜。
“齐弄蓝!齐弄蓝!”元初喊的嗓子都快哑了,停在原地拍了拍突突直跳的胸口。
两人就这么错遇,她的心揪得疼痛,垂丧的像只流浪狗站在那里。
齐弄蓝在t市的威望哪是说见就能见的人。
闷热的夜晚,连一点风都没有,四周的蝉鸣热闹喧嚣,树荫下铺满绿叶,气息新萃。
她躺在长椅上,把外套脱下来当枕头,蜷缩着身子浅睡。
谁会想到她现在落到这样的地步,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路边的霓虹灯在夜间闪烁,将她的身影折地愈发渺小。
夏日黎明来的很快,睁开眼睛,天光大亮。
又是酷暑难耐的一天,呼出来的气体新鲜热乎。
终于尝试了一番天为被,地为床的流浪生活。
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擦去脸上的汗,吐出口气安慰自己:没关系没关系,错过是相遇的序章,不是失败的坟墓,一定会见到他的。
烈日当空,她找了个公共厕所在洗手池哪里洗漱,把衣服整平,看着来来往往异样的眼光,低头揪住自己不听话的拉链。
她直接进了大厅,找到前台接待,一如既往的套路,只是这次没有说是他妻子,很委婉的说了两人是朋友。
前台小姐换了人,看了她一眼,微笑说:“不好意思,我们董事长从不接待小人物。”
“我是他的朋友,都不可以吗?”
“对不起,这是规矩。”
她失落地往外走,听见后面两个女人议论:“老板的朋友?我们老板再会玩,也不会玩这么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吧。还朋友呢。”
“老板的私生活那么乱,会不会找上门要负责的。”
她抓住那一个字眼,摇了摇头走出大厅,又要过风餐露宿的生活了。
走到台阶那里时,倏地撞见一个十岁的男孩坐在台阶上,身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她一时看成了小柔,走过去才发现不是她的小柔。
“啊,袜子脏了,叔叔又要生气了。”软软的声音像和风轻柔。
元初坐在旁边,撑着下巴,笑盈盈地打量他一双黑黑的眼睛,可爱的小脸上浮着的绒毛都能看见,敲可爱的孩子。
“小朋友,姐姐教你怎么弄干净,你就不会被叔叔骂了。”
小孩眨了眨眼睛,“真的吗?”
“嗯。”她旁边的口袋有彩笔,从中间拿出几种颜色,蹲在地上,托起他的小脚在脏的地方画画。
原先脏脏的袜子不但变白了,反而更好看了。
“哇,好漂亮啊。”
收好对方的彩笔放回原处,她起身摸了摸小孩的脑袋,“好啦,现在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谢谢大姐姐。”
元初笑了笑,眉眼微微弯起一道弧度,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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