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肾不好,怎么没听他说过。
没多想,她来到门前敲了敲门,唤了声:“小柔?我是妈妈,你开开门。”
等了几分钟没反应,她犹豫了一下,说:“你不开门,我进来了哦。”
她拧开门把手,屋子里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透过窗外的月光,勉强能看见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黑乎乎的阴影。
她摸了摸墙壁,打开灯光,整个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小柔?”
元柔蹲在角落里,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元初慢步走过去,缓缓蹲下,用手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背脊,轻声问:“小柔怎么了,发生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他还是不动声色的蹲着,置若罔闻。
“听话的宝宝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元柔低着头,把脸从小小的臂弯抬起。
元初惊地一顿。
漂亮的小脸煞白,满脸的泪水糊了眼睛,痛哭过的痕迹。
眼眶里的泪珠子打着转,嘴巴哭出泡般往上翘,声音哑的不成调,“妈妈……”
“怎么哭了?乖柔柔,不要哭不要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告诉妈妈你怎么了。”她从没见他这样哭过,很伤心很脆弱,小柔平时喜欢嬉皮笑脸,要么呆萌萌的表情,何时这样过。
一见他哭,元初的心都碎了,分外难受,不知所错的安慰。
元柔扑进她怀里,寻求温暖的地方,抱着她低低抽泣、哽咽。
“妈妈……”
两个字直撞.击她的灵魂深处,元初的手停在半空,垂下眼睫,温软的应声。
“妈妈在,妈妈在这里。”
双手环住他小小的身子,抚摸他的脑袋,亲了亲他头发,“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
他把她抱紧,小小的身子窝在她的胸前,童音绵软:“妈妈,小柔害怕,你可不可以抱紧我。”
她收紧手臂,眼圈莫名的红了,有种想哭的情绪,吸了吸鼻子,低头笑说:“好,妈妈会把你抱紧。”
“妈妈要快点跟叔叔结婚,然后生个小弟弟陪小柔,这样就不会孤单了。”
她不禁破涕而笑,“你这傻孩子。”
以为他被别的小孩欺负了,原来担心子虚乌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好善良的孩子。
她静静的抱着他入怀,不知过了多久。
“小柔很爱妈妈爸爸,想永远跟你们在一起。”
“妈妈也爱小柔。”
元柔感觉自己指尖的力气在消失,抖了一下,下意识地紧住她的衣服,闭上眼睛滚落一滴眼泪,溅在她的手背上,渍出湿痕。
齐弄蓝来到一间黑屋,身边的保镖为他打开门,恭敬地低首候命。
“人在里面?”他的声音像跟空气对话。
身后的武岸搓了搓拳头,“你电话打过来,我就把他抓了,是不是很神速。”
他勾唇哼了一声,把手套丢给保镖,进了狭窄的房间。
地上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听见开门声,见来人瞪圆了眼睛,一张清秀的脸变得很难看。
陈东煦睡得好端端的莫名被人抓到这里,然而看见这个男人,如被狗咬了一口,额头神经突突直跳,“齐弄蓝!你想做什么!”
齐弄蓝掏出根烟点燃抽上,弹掉一截白灰,将手上的照片随意地弃在地上,坐在椅子上跷着双腿,穿过朦胧的烟雾,眯起眼睛示意:“是你吧。”
陈东煦诧异的盯住这些露骨的照片,背脊生汗,心想元初不会背叛他的,安下心神,问:“你什么意思?你想对初初做什么?”
“初初?啧,叫的好暧昧,她是你该叫的么?”齐弄蓝俯视他,鄙夷不屑,吐出一袅烟雾。
“你怎么有这些照片?”
“我想查的事情,不会查不到。你懂?”
陈东煦坐直身子,“你别妄想得到她,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她爱的人是我!”
指尖的烟被他别断,扔进垃圾桶里。逼仄的空间渐凉,齐弄蓝睁着浓黑深邃的眼眸,笑意冷沁,“她不会爱你,死了这条心,还有两个月她就是我的妻子。”
“你,你好卑鄙!放风要卖元家祖宅,最后又言而无信重新收回,齐弄蓝你真阴险,真小人!”
“对于你这样的小人物,我不对付你,自然有别人收拾你。我今天把你绑来,是警告你。免得你像上次吓得从楼梯上滚下去,还把腿给摔断了。”他讥诮地笑了笑。
陈东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以启齿地:“你想说什么?”
“以后不准再接近元初,有多远走多远,你要是为了钱,我可以给你一笔巨款。”
“做不到。”他抬头,眼里充满嘲笑:“她是我的女人啊,我可舍不得。齐弄蓝你已经缺女人缺到想玩我玩过的?”
“你说什么?”他的眸子如结了冰冷得透入骨髓。
陈东煦毫不畏惧,就算死也要让他尊严受辱,疯了似的继续讽激:“齐弄蓝,你他妈真的以为得到她就行了?哈哈哈,我告诉你,我是她第一个男人!我永远都比你更早了解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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