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比顾夜会的多多了。
不过要是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下嘲讽男人,她一定会被欺负得很惨。
而且,刚刚看画册的时候,她确实忍不住带入自己和顾夜才会如此面红耳赤的。
顾夜原本只是想调戏她一番就撤手,没想到言蹊居然主动伸手来解他的衣带、他身子一凛,看到小哑巴细长的脖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两只软嫩的小手钻进衣襟,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抚摸着,不知是不是无意,小巧的指甲划过男人敏感的rǔ_jiān。
顾夜闷吭一声。
言蹊抬眸,眼里尽是得意。
男人捏在她腰上的手缓缓收紧,将抬头的yù_wàng贴近她腿心的柔软。
言蹊挪了挪臀,调整到舒适的姿势抬头含住男人的喉结慢慢吮吸。不管他是长风还是顾夜的时候,最喜欢的都是自己这个动作。
顾夜果然反应很激动,身下的性器更加勃起,他按住言蹊的臀用力地厮磨舒缓自己的yù_wàng。隔着衣衫被男人这么一撞,敏感软嫩的花穴立马吐蜜,黏糊糊的渗到男人的衣裤里将红润的guī_tóu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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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顾夜忍不住呻吟出声,红着眼扒开彼此的衣裤,让言蹊扶着自己勃起的性器,抬起女孩的腰对准,重重地捣了进去。
那种震撼的感觉让言蹊差点一口气上不来,xiǎo_xué抽搐着收缩,泄了一身。
刚刚高潮过的言蹊媚眼如丝,眼尾通红泛着泪,被夹得差点也跟着泄了的顾夜咬紧牙眼里泛着红丝,抓着她的臀配合着自己捣弄地节奏往前按压。
一挺,一按。
guī_tóu探入强行进到花心深处,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xiǎo_xué被狠狠捣开,男人离开时媚肉又绞住yīn_jīng恋恋不舍。
“呃哈……蹊儿,你舒不舒服,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眼神交缠,肉贴着肉,下身紧密的相连着,男人和女人如此契合,仿佛老天爷精心打造出来的一对。
椅子上都是交合的花液,顺着边缘,滴答答淌到地上。温暖的室内弥漫着淫靡腥甜的味道,交织着彼此的喘息声和ròu_tǐ拍打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已经渐暗。
不知疲倦的顾夜来了一轮又一轮,诱哄着高潮迭起的她扶着书桌边缘,他握住自己的腰从后面进入一下又一下戳进自己的身体,因为体位的原因照顾到了很少被触及的敏感处,言蹊腿立刻酥软下来,小巧的rǔ_jiān摩擦着冰凉凉的桌面,颤抖着又高潮了。
顾夜被夹得受不住了,狠狠地进出了几下后抽出yáng_jù用力地撸了几下,大量灼热的白色液体喷洒在她的背上,有些顺着吞缝消失在隐秘的沟壑中。
顾夜抱起昏昏欲睡的言蹊回到里间的卧榻,将少女轻放在床上,从身后拥住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背上的疤痕。
顾夜敏感地察觉到有些不同,小哑巴身上的伤痕突然消失了很多,尤其是后腰那道像被灼烧过的凸起变得平坦了。
他若有所思。
第十一句:解药
第十一句:解药
顾夜秘密把先前遇到的那位老者请到了府上,或许在听闻到言蹊身上的异样,老者眼神一亮,摸了摸稀疏的白胡子问道:“公子,可否让我见见那位姑娘。”
顾夜知道言蹊不想提关于毒的事,便让老者见谅,两人商量一番只对她说是为了调理身体。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幸好老者熟知毒性,言蹊也不方便言语,几番诊脉后,他捋着胡子更加不解。
莫非?
若无其事让言蹊回屋休息后,老者和顾夜前后脚去了书房,将四周的下人都撤下了,包括沈鹰。
“老夫有些冒昧,公子和那位姑娘可有夫妻之实?”
顾夜脸色一沉,谨慎问道:“这与她的毒有关系吗?”
“可有也可无,还需要在下给公子也诊下脉。”
顾夜虽心存疑虑,但老者信誓旦旦的样子又让他心生希望。思忖片刻他应了下来。
这一诊,老者大吃一惊,面色苍白,白花花的胡子跟着脸上的肌肉不住颤抖:“这,这不可能!”
“你可有过去的记忆?”
“有,自我懂事以来的事都记得。”
“那你这几年见过一西域装扮的妇人吗?她常年戴着黑色的面纱,她可曾对你用过什么药?”
两人仔细一对,顾夜发现自己的记忆并不像之前认知的那样完整。他记得应该是临城传来瘟疫之灾屠城的时候,自己也大病一场,顾老爷当时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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