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故规定只得乘坐这种「将就」的船。
十天后的黄昏,船在常安镇码头靠岸,常安处于北辰七十二州中的寅州南部,
狭长的版图东部接紫海北连运河,千年之前是演朝开国皇帝的故乡,如今改朝换
代,早已物是人非,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这码头……以及临海处的那个酒楼了,
那里是袁据第一个要去的地方。
「这个该死的解(xie)大言,也不来接一下我这个徒弟……」袁据是最
后一个下船的,当其他人都朝南走的时候,他扛着少说也有二十斤的一麻袋树叶,
虽然对酒楼老板有所怨念,还是健步如飞的向海边走去,也不怕走得太快刺激到
肠胃,把这些天在船上吃的米饭火腿之类的东西都吐出来。
「马乙,你们老板是不是死了啊?都不来接我。」到达酒楼时已经日薄西山,
袁据见唯一的一个伙计正坐在店门前的石狮子上喝着葫芦里的酒,不客气的问他。
「哇,是袁小哥呀,您总算是回来捏,老板今天中午突然就病倒啦,你还是
赶紧去看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才是哟……」马乙用带着浓重方言的话给袁据说了事
情的大概,见对方二话没说就走进酒楼,他也跳下石狮子跟着袁据进去。
说是酒楼,其实这里更像是一个小酒馆,一楼只有不到二十张桌子,此刻一
个在用餐的人都没有。
二人走进里屋,袁据本来想先将麻袋放在阴凉干燥的楼道里,仔细一看才发
现里面有一个一丝不挂仅着一双长靴的素颜女子,身体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肉
缝被那人并不大的yīn_jīng来回chōu_chā着,把她的身体顶得一上一下的,yín_shuǐ的溅射声
清晰可闻
而这女子的头发是盘成髻的,双手抱着另一个男人的双腿,嘴巴紧紧的含住
那人的yīn_jīng,头部被男人的双手不停推拉,竟是把她的嘴当做肉缝来使用。
「弱水姐姐……」这个容颜如出水芙蓉的绝美女子,是袁据在这酒楼里除了
解大言外最熟悉的人。
弱水听到了袁据的声音,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半丈,她却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只是用被yīn_jīng插着嘴巴的俏脸做出一个「等一会儿」的表情。
袁据知道她并不似寻常女子一样会被人强制交媾,看表情她也很享受,于是
丢下麻袋就进里屋去找解大言了。
马乙这个才来十几年的伙计,早已对弱水的ròu_tǐ垂涎三尺,这时候伸出右手
在她的肩膀上抚摸起来,而弱水却是微微侧头用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马乙
被吓得赶紧跟上袁据的步伐:「小哥,我给你带路嘛!」。
在马乙的领路下,袁据很快就来到后院的一个房间外,这里并不是解大言住
的地方,所以袁据自己根本找不到。推门进去,一股呛人的药味扑鼻而来。
房间很大,一张巨大的床放置于其中,床头抵在墙上,和皇宫里常见的布局
一样,只见带着蛤蟆镜的解大言躺在上面,脖子以下都有被子盖着。一个戴着黑
色二环只穿着一双蓝色丝袜的女子坐于床边将手中碗里的药喂到他的嘴里。内侧
的床边则坐着两个一丝不挂的长发女子,将自己的一对jù_rǔ压在解大言身上的被
子上,嘴里不停的问着「你怎么病了啊」「你不能死啊」之类的话,她俩的gāng_mén
上方各有着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
「皇子殿下回来了啊……咳咳……我要走了……」解大言的眼睛并未转过来,
却还是第一时间从脚步声听出了来者的身份。
「马乙说让我见你最后一面,难道你真的病入膏肓了?」。
「马乙,这样信口开河,小心我解雇你……我这个病几年就会发一次,不过
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个镇子说小其实也挺大,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我怕我这
些天真的女儿们被带坏……所以几天后病好了就会搬去南辰的老家……我让你给
我带的树叶你没忘记吧,这种植物只有北辰有几株,可是壮阳的好东西,拿到南
辰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老板,那你把我这个伙计也带走吧……」。
「一边去,你除了会揩我女儿们的油还有什么本事?不是阿貂喜欢和你搞,
我早就把你……」。
「嗯……原来父亲你不会死啊……」床上的那个尾巴像雪貂一样的女子,听
见了解大言的话后嗔怪着爬下了床,鞋子也不穿好就冲向袁据旁边的马乙,一边
用嘴在马乙脸上亲吻个不停,左手随之伸入了马乙的裤裆,柔荑套弄着那个已经
有点硬硬的东西。
「死丫头你还希望我死不成?要肏出去肏,别在这儿碍眼……」解大言实在
是想不通,马乙的那玩意儿也不怎么大,阿貂怎么会喜欢和他玩?。
阿貂一向没心没肺,回头对解大言嬉皮笑脸的吐吐舌头,拉着还想说一些什
么的马乙就向门外跑去,不多时,从房间里都可以听见外面微弱的ròu_tǐ碰撞声和
làng_jiào声……看来他们是等不及就在外面过道上肏起来了。
「诶……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你们的弟弟说……」解大言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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