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道德落后,便是一种罪恶了。
在如此情况下的奴隶制社会,奴隶主的邪恶是更加值得唾弃的,有一些心理上畸形的奴隶主以虐杀奴隶为乐趣,用尸骨做成各种法器和人皮唐卡。
但是这些奴隶主并不是宗教信徒,他们只是宗教的合作者或者压迫者,他们讲原本驱使雪域人民向善的宗教,变成了他们手中的刑鞭。
不但从**上奴役,更是在精神上奴役。
灭绝人性,在悲愤的同时也能感受到,这些邪恶的奴隶主们,他们是没有信仰的,因为他们没有敬畏,他们可以利用任何东西不择手段完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就是野蛮。
强者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存在,那么强者的存在是毫无意义的。
这种野蛮的奴役,终究是邪恶,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
在他们手中控制的宗教,不能叫做宗教,只能说是像法西斯和纳粹那种极端主义,跟任何宗教都没有关系。
宗教是劝人向善的,如果它做不到这一点,那么它就跟宗教没有任何关系,它的信徒也将不是宗教信徒,只能是某种工具。
雪域子民愿意将一生的积蓄捐献给寺院,不是因为奴隶制延续的奴性,而是为了感激雪域给了养育他们土地的信仰,
而奴隶主们却肆意践踏这种美好的信仰,这是不可容忍的。
当善良的信仰被践踏的体无完肤,那将会有人站出来推崇邪恶的信仰,等所有人都想要成为下一个奴隶主的社会,那么人类只能毁灭自己。
而艺术和知识就是告诉人类,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让你感动的一定是善,让你反感抵触的一定是恶,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感知敏感。
王耀对于宗教没有偏见,因为他不参与,磕长头,还愿是对自己的一个承诺,不是他对佛有多虔诚,但是他觉得有些宗教的法典确实很有深度,要不然也不会世界上大多数学者都是某教法典的研究者。
像是启功先生,钻研佛法,陈寅恪先生读宗教学科也有极深的造诣,甚至鲁迅先生也对佛法略有看法。
王耀喜欢把事情从本质上区分,对于宗教这类,以心灵寄托吸取力量的东西,他更喜欢称之为信仰。
因为他觉得信仰是个人的事情,若遇见知己,就倾诉一二,而宗教更像是一个集体,一旦什么东西形成了集体,尤其是思想,那就很容易形成主义。
一旦形成了主义,那么很可能就会被利用。
王耀觉得人与人之间最好不要存在利用关系,或者只存在单纯的的利用关系,因为利用很可能产生控制和掌控欲,进而升华成奴役,所以他习惯从根本上杜绝这种被利用的可能。
但是他也知道,这是理想化,因为人类文明还没有进化到这么高尚,但是他愿意为之努力和守候。
第一次在野外露宿的郑晶晶等人十分兴奋,虽然她们睡在车上,王耀跟徐守成还有屈塬聊到了深夜才睡过去,王耀只睡了一会儿,便起身了,沿着昨天停下的位置继续磕长头,一直到太阳升起。
阳光照耀在柏油马路上,显得金光闪闪,风吹动草地带来了一阵少女悠扬的吟唱声,声音时远时近,缥缈不已。
王耀直起身,看着还在云雾挣扎的已经透出霞光显得氤氲漫漫的天边,一个少女的身影正在缓缓走来,身后还跟着几只半人高的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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