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需要。”
完美到极致,容不得一点瑕疵。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没有离开,只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等到侍从们完成,他又用树枝,拨动了几番泥土,确认没有再遗漏,才带着我离去,而那时天色已近黄昏。
后来,他忽然让我搬去了另一处紧挨着后山的宅院,推开后院的院门,便是大片空地,那时我才知道,她将我不小心种下的花儿移植到了此处,而新洒下的花种也开始慢慢萌芽。
他很是关心那些花儿,每日都会来好几次,所以,我见到他的次数也比以前多了许多。
夜晚睡下的时候,花香便从后山传来,淡淡的苦涩香味,闻着很是舒服,然而随着那些新种下的花种以惊人的速度发芽长叶开花,鲜红一片,香味也愈来愈浓,让我开始有些不安。
我的不安,源于我异常灵敏的嗅觉,我可以闭上眼睛,塞上耳朵,却没有办法不呼吸。
我的心潮日夜的澎湃,睡着的时候,便会做奇怪的梦,很累,可是醒来的时候却又什么都不记得,只是满身的大汗,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我很疲惫,我很累,我真怕我做任务的时候会在一次分心,而丢了性命。
那一天我好容易昏昏沉沉睡着的时候,又做了奇怪的梦,我梦到,我的身体开始流血,血水好像是从皮肤里渗透出来一样,将我的整个身体染红,然后滴落在地上,无休无止,汇成了一片血海。
我被惊醒,一身冷汗,扶着床沿,察觉掌心下的一点潮湿,我猛地翻开了被子,竟然在床上真的发现了血迹。
第10章 初潮(微h)
我翻身起床,搜遍全身,却没有发现伤口,只是小腹有一股阴冷传来,最后顺着衣服上的血迹才发现鲜血来自双腿之间那个小小的ròu_dòng。
他说,那花香有异,该是能入药的,其实,良药与毒药之间有时只是剂量的区别,那花香如此浓烈,怕是我日久呼吸,已经慢慢中毒。
可是我却记得我的身体是百毒不侵的,当初我那堂哥先是诱我喝下剧毒,见我安然无恙,才会狠心刺下那一刀。
我想我许是受到了内伤,那日执行任务,那人的独门绝学便是七日断肠掌,我与他缠斗数招,虽未被打中,却被掌风擦到,如今算来,正是七日。
知道因何受伤,我也便坦然起来,重又躺下,甚至都懒得去包扎伤口。
因为我知道在我身上,无论多严重的伤口,都会自己止血,慢慢愈合。
然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血却依旧在流,裙子被染红了大片,床单也沾的血迹斑斑,身子好像被抽空,整个人都感觉到无力,仿佛生了重病。
我想,是不是我身体的特异突然消失了。
我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赶紧换了套干净衣服,去找他,他是大夫,一定可以救我!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找他,甚至未经通报,直接闯了进去,他静静的坐在书房里,手里捧着书卷,他抬头看我,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诧异,他摆了摆手,撤去了紧跟我身后,一同进来的那些侍从。
我走到他面前,说:“我受伤了。”
“我记得今日你并没有任务,怎么受的伤?”
“应该前几日受的内伤。”
他放下手中书卷,让我坐在他的对面,我平摊了右手,放在桌案上,然后他的手指按在了我手腕的脉门之上。
早已习惯了他为我处理伤口,哪怕坦诚相见,我也不会感到羞涩紧张。
然而这一次我的心却不知名得剧烈跳动起来。
他说:“放松,不然我可诊不出什么。”
为了分散注意,我把目光在屋内转了一圈,最终视线却仍是落在他的身上。
他低垂的头,表情认真而严肃,他睫毛修长,在下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鼻梁挺翘,在脸上挺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双唇紧抿,可是唇角在不笑的时候也微微的上扬,他的五官算不上多么惊艳,比起我那太子哥哥或许还差了那么一点,可是看来却极为舒畅,令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
“血气不足,不过经脉畅通,并无内伤,其……你没事吧?”
我被他的话忽然惊醒,再一次看到了他略带惊讶的表情。
今日我太过反常,只因这恼人的伤势。
我猛地吸了一口凉气,为我刚才的分神而有些后怕,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冒出这些古怪的念头,若是刚才哪怕一个不懂武功的人冲进来在我后心刺上一刀,怕是我也死了几遍了。
我怕死,因为我还没有做我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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