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圣哲他……”
“他还是把你当父亲,给你留了点脸面,白露一直觉得孩子去世和圣哲不作为有关,若是她知道罪魁祸首是你,你猜她会怎么做?”
“你敢威胁我。”
“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想去英雄救美,还是霸道的宣布她是你的人,我都无所谓,你都不要这张老脸了,我有什么可在乎的,现在整个京都的人,都觉得我是个被弟弟、母亲欺负得可怜人,这样的人设已经足够了,我不在乎再让我的处境可怜一些。”
因为秦浥尘那事儿是直播出去的,整个京都的人,都在心里感慨,秦大少多么的悲催可怜,对他不由得心生几分怜悯,现在他就是所有人眼中的悲情人物。
“秦承宇,你是我儿子么!”
“我宁愿不是,毕竟有你这样的父亲,我也觉得十分恶心。”秦承宇耸了耸肩,直接往楼上走。
秦振理却顿住了脚步,“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京都。”
“你想支开我?”
“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么?你若是决定好,今晚的飞机就可以走,若是你想和白露在一起,我也不拦着,明日你就可以在报纸上见到我们父子关系作废的声明,我放你们走,且看你们能走多远。”
秦承宇伸手敲打着楼梯栏杆,“你是个聪明人,是去国外含饴弄孙,还是和白露一起,担惊受怕,被人戳着脑袋骂,你心里应该有数。”
秦振理从不知道,原来真正的威胁可以来自自己最亲的人。
“我走!”
秦承宇勾起嘴角,还算聪明。
燕家
燕殊双手被反绑,姜熹却并不动作,燕殊拧眉,“等会儿,你又来这招?”
“没有啊。”姜熹趴在燕殊胸口,伸手在胸口画着圈圈,声音软糯,“怎么了,你这儿……”
姜熹的手不断往下,燕殊小腹陡然收紧,姜熹的手摩挲着他的腰,却并不往下。
燕殊微微扭动双手,姜熹那软若无骨的手不停抚弄着他肌肉的轮廓,就像是猫爪一样难受,那双灵动的猫眼,直白且有**裸的在勾引自己,燕殊哪里受得住这个,微微挺了挺腰。
“怎么了?”
“你往下一点!”燕殊声音有些嘶哑,眼睛盯着她的手。
姜熹撩开他衣服下摆。
结实精壮的腹肌立刻暴露在姜熹眼前,说实在的,真的十分漂亮,姜熹又抓了两下,伸手触碰到他腰侧的巨大创口,“你这个到底是怎么形成的?”
“这个说来话长,你先往下摸摸啊,你这个妖精,你是准备磨死我么!”
燕殊憋得额头都渗出了一丝细汗,脸颊微红,偏生姜熹还如此温吞,简直让他抓狂。
姜熹的手指勾住他裤子的边缘,手指轻轻撩拨着他的下腹部。
“你松开我,我自己来!”
“那好吧,你自己来!”姜熹忽然抽身离开。
“喂——姜熹!”燕殊急了。
我靠,就差临门一脚了,这女人居然敢直接离开!
他就知道,这女人惯会是这招,偏生自己又每次都上当。
“我啊有些累了,先去洗澡,是自己在这里冷静一下!”姜熹仅穿了内裤就在房间晃悠。
燕殊看着那美好的**,还怎么冷静啊,直接双手往后一撑,从沙发上站起来,抬脚就要跟着他进浴室。
姜熹动作很快,已经闪身进了浴室,将门直接合上,差点撞到燕殊的头。
“我靠,姜熹!”燕殊用胸膛撞了撞门。
“燕二少,你也消停会儿,我洗澡呢!”
姜熹料想,燕殊双手被缚,折腾不出什么乱子。
燕殊气结,这个女人,难不成还以为自己治不了她了。
他猛然发力,领带忽然就被硬生生的崩开了,“我靠!”燕殊伸手揉着手腕,姜熹还在里面哼着小曲儿。
燕殊无奈,“你心情不错啊。”
“那是自然……啊——”姜熹话音未落,门忽然被拧开,燕殊冲了进来,直接将她压在冰凉的瓷砖上。
“你怎么?”
“你真当你老公是吃素的啊,我今天要开荤。”
“你先松开我,衣服都湿了!”淋浴的水流不停。
“反正都要换的,你刚刚是怎么和我说的,让我自己来是吧!”
“燕殊,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冷静一下,啊——”
姜熹话说完,燕殊已经直接抬起她的身子,将她按在了洗漱台上。
镜子蒸腾着水汽,看不清楚人的镜像。
“熹熹,你趴着就好,我自己来!”
“燕殊,你丫个qín_shòu!”
“是你撩拨我的,不想负责?”
“你就不能消停一天么!”
“是你说让我自己来的。”那口吻十分理直气壮。
约莫一个小时,燕殊撤身离开,姜熹撑在镜子上的手一软,险些跌落在地,燕殊伸手把她捞起来,“没力气了?你这小身板,平时都让你多锻炼了,非是不听。”
“是你太能折腾!”姜熹咬牙切齿。
“没办法,我就是如此的精力旺盛。”
“你丫是整天精虫上脑!qín_shòu。”
“我就是再qín_shòu也不如老战啊。”燕殊半抱着姜熹,帮她清洗身子,毛手毛脚的,惹得姜熹很不满意,不过姜熹也懒得动弹了,反正有人伺候,燕殊每次折腾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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