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人类的yù_wàng真的是无底洞一般的存在,自己有了做的机会,还想看别人做是什么样子。看到了普通男女做,又想看三人,多人这样的混乱场面,看腻了这些,又想看禁忌的场面,比如跨肤色的,黑人以粗壮的身体蹂躏娇小的女优,到了最后,什么跨种族的人兽场面也出来了。
越是道德上禁止的禁忌,在破坏和摧毁的时候,就越是有快感——这也是黄色和成人视频中禁忌题材数量庞大的原因,很多人的心底都潜藏着对这种禁忌题材的yù_wàng,只不过绝大部分人不会付诸行动,仅仅作为想象。
两个人看了两眼,觉得恶心就关掉了,姜丽说起了她从别的小姐那里听到的八卦。
做小姐的日子其实很枯燥无聊,除了跟客人睡觉,就是一帮小姐坐在一起等客人上门,所以,在一起讲故事成了小姐们日常生活的必须项目——不过这几年以来,智能手机的出现,游戏和电子书,微信等等社交工具出现,这才让小姐们的生活不再像以前那么枯燥无聊,但是在07年左右的时候,她们在一起还是主要以聊天打屁为主。
小姐们的信息渠道也不是很广,除了讲各自家乡听说的故事之外,就是讲那些从嫖客嘴里听到的故事,而嫖客那里听来的故事,大多都跟哪方面有关。关于人和兽这种事情,她们也听客人讲过。
这事儿发生在广东的某个市,因为这两年接连发生了两起,所以才会成为嫖客们闲聊时的谈资。
起因很简单,也就是已婚女性,因为男人常年不在家,寂寞空虚,其中一个人的老公是海员,另外一个貌似是在外面包了小三常年不回家,又不好意思出去找情人什么的,于是把主意打在了家里养的狗身上——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先有需求后养狗也不一定,不过这个时间顺序就无从得知了。
不过这两位可怜的女性又没有查过类似的资料,对狗的生理特征不是很了解,结果就出了问题,不得已打了120电话,医生开门一看,后背都抓花了。处理倒是很简单,先给来狗一针麻醉剂,然后弄死,把体内的东西取出来,其他的就是治疗身上的伤口,在医院躺两天回家。
名女性回家之后,老公得知,两人离婚,然后搬家走了;第二个女的回家之后,大概是觉得太丢人了,自杀了。她自杀之后,他老公连她的葬礼都没有回来参加。
姜丽讲完这个,张义仁一开始听热闹的心思倒是没了,他觉得最后那个女的太可怜了。
“丽丽,要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张义仁想了想,问道。
“滚,你才跟狗睡觉呢!”姜丽发怒道。她伸手在张义仁的腰间捏了一块肉,狠狠的掐了一把。
“疼!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你,要是你结了婚,老公常年不在家,你会怎么做?”张义仁想听听姜丽的看法。
“我?要是我,去买玩具,不行了就去找个鸭子,怎么也不至于把主意打到狗身上,我觉得这俩女的真可怜,也太傻了。”姜丽说道。
“我也觉得她们太傻了。”
“你没有看不起她们?”姜丽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说不上看不起吧,就是觉得有点可惜。”张义仁摇了摇头,说道。
张义仁跟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刚好在最新222。0㎡微博上看到了一位医师发的微博,他也接诊了一起类似的案例,女性为了身体需求跟狗一起,结果无法分离,只能求救于医生,我当时清楚的记得这个医生在言辞中充满了对这一行为的鄙视,而微博下的众多评论有sè_qíng的,有看不起攻击的,各种各样的言辞,绝大部分都是对此表示厌恶和鄙视。
于是,我就跟张义仁说起了微博上的所见,跟他讨论起对这类事情的看法。
他抽了口烟,琢磨了半晌之后,开口道:“当年我对这个在心底也看不起,不过现在年龄大了,倒是觉得可以理解了。像我这样,在夜场做多了的人,见多了形形色色的偷情背叛,各种狗血情节,回过头再去想这件事情,反倒觉得她们只是可怜而已。她们一定是被世俗的教条约束了,宁愿在家里偷偷借助狗来解决需求,也不愿去找个情人什么的,其实这样真的很傻,还不如放开那些束缚,老公不在家,可以去找其他男人啊。”
“你这是觉得红杏出墙无所谓?”
“也不是这么说,在夜场做的人都知道,经常去那里的人,基本上没有不出墙的。我觉得这两个女的很傻,个老公当海员守活寡,既然无法忍受,那就干脆摊牌离婚,至于第二个,老公都养了小三,还不离婚,那就是傻货,要是因为没经济来源,那也可以自己找个情人。婚姻这种事儿,忠诚都是彼此的,凭什么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却要在家恪守妇道,守活寡?!”张义仁说道。
“这话要是从一个女权主义者嘴里说出来,我一点都不惊讶,不过你一个大男人说出这话,让我实在是太惊讶了。”
“我就是就事论事,从公平的角度出发而已。”张义仁说到这里,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呼出去之后,才继续道:“这些人都觉得这些女人太低贱了,但是又有谁想过,一个女人连个疼爱自己的男人都没有,那该有多痛苦?如果不是寂寞到了极限,谁会愿意跟狗弄?”
当时的张义仁还没有他后来的见识,不过他在听到其中一名女性自杀之后,心里也挺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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