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抽送起来。
何弦眼帘微垂,不去看弟弟,贝齿微微咬住红唇,琼鼻却是哼声不断。
虽然已经不是次看着姐姐原本紧密闭合的嫩逼被ròu_bàng撑开,一条直线的
yīn_chún变成两瓣圆弧,但何声还是被这违反人伦的景象刺激得血脉贲张。
他一边努力冲刺,一边将手绕到姐姐半抬起的背后,去摸索连衣裙的拉链。
善解人意的何弦明白弟弟的意思,虽然已经被干得酥了,连腿都只能勉强盘
在弟弟腰间,但还是动了一下身子,让弟弟更方便拉开。
「嗤啦」
一声,连衣裙被拉开了。
何声把从背后分开的两片裙子翻出姐姐身下,何弦勉力配合,将手臂从连衣
裙袖子里褪出来,白皙的上半身就袒露在阳光下面。
此时唯一还能起到遮掩作用的,就是那幅无肩带的半杯文胸,但随着何弦在
胸前信手一拨,前开式的扣环打开,于是奶子也可以任她心爱的弟弟予取予求了。
何弦2岁的年轻奶子像是两座小山峰,或者说是两只鸭梨,下端自然是膨
大圆润的,上段虽然逐渐收窄,却又不像笋子那样急剧变细,而是以一个舒缓的
曲线微微收紧,而山顶或说梨嘴,就是嫩红的乳晕和大小、色泽都近似花生米的
奶头。
虽然这对美妙奶子主人的身子半躺在沙发上,头颈枕着沙发的扶手,但奶子
却彷佛没有受到引力的影响,一对红嘴儿依旧骄傲地挺向天空。
「哦……姐,你怎么长了这么一对儿好奶……」
何声赞美了一句,低下头去,一口衔住了何弦的左边奶头,舌尖在奶头和乳
晕上打转,嘴唇不住地吮吸,与舌尖一起发出啧啧的声音,牙齿时不时地轻咬几
下逐渐坚挺起来的奶头,让姐姐在紧咬的牙关中透出一阵闷哼。
同时,何声的左手三个指头也拎住了何弦的右奶头,戏谑地揉搓、轻提、拉
拽,把结实的梨子硬是改变了形状。
两奶和嫩阴同时受到刺激的何弦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一线天已经被弟弟打穿,那讨厌鬼一会儿深戳一会儿浅插,没有个定数。
深的时候,每戳一棒都彷佛要戳到宫口一样;浅的时候,又只进来个guī_tóu,
在逼口里面那一片特别敏感的地带摩擦来摩擦去。
左边的奶子被他又咬又舔又吮,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她几乎能感觉到奶头和
乳晕都胀大了几分;右边呢,虽然只是三个手指提拉搓揉,有时拉拽得还很粗鲁
,却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感受,好像自己在被拷问,被人夹住奶头往外拉,
把奶子都拉长了,要自己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来……「如果上刑,这么揪
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声应该会用钩子穿透奶头,或者在奶头上打上环,再勾
住环往外拉吧?」
何弦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脑洞战栗了,「那时,我应该已经给小声生了孩子,
而且孩子还没断奶。钩穿奶头的时候,他还挤我的奶子,奶水和血一起喷出来,
红红白白的洒了他一身……可弄脏了他是不是不太好?还得洗衣服……脏了活该
,谁叫他欺负我的,而且他那会儿肯定也没穿衣服……」
在脑海里模拟着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样子,何弦感到一阵酥麻自尾椎骨泛起,
上通头顶百会穴,下到十根脚趾,与yīn_dào里ròu_bàngchōu_chā带来的快感交汇在一起,彷
佛过电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关,原本强忍着的呜呜啊啊,瞬间冲破喉咙,变成了放纵的
爽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声不要
……啊啊奶头要掉了……啊——」
在一声如同天鹅临死的哀鸣后,何弦浑身痉挛,将她秀丽的脖颈拼命向后仰
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手指脚趾都拼命挛缩,强健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盘住弟
弟的腰,彷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体里。
一股热流冲刷着何声的ròu_bàng,让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儿经历了何等的至乐。
然而,何弦虽然爽到了高潮,何声却是还不曾从姐姐身上获得充分的满足。
他就着何弦双腿紧锁自己的势头,直起身子,双手挪到何弦背后,用力一扳
,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两人四个奶头顶在了一处,再向后一坐,腿向前伸,
何弦不自觉地松开了腿,就跪在了弟弟腰间。
何声的大ròu_bàng依然戳在何弦逼里,正好做成了个倒浇蜡烛的式样。
要说「倒浇蜡烛」,也是做爱常见的姿势,但何声这根「蜡烛」
可是非同小可,本来就有十七八厘米长,何弦yīn_dào又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
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觉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痒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这坏弟弟的坏东西,居然还抵着花心不断研磨,彷佛要破宫而入一样,
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简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舍不得的
罪。
何声见姐姐这般动情,不禁又加了几分精神,腰部挺动,一下下撞在花心之
上,又将手去捻何弦已经胀硬的奶头,伸舌去舔她的耳朵,三管齐下,只弄得这
美人儿姐姐淫血翻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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