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鹤!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安泽实在是怒火冲天,他父王整天担心黎民百姓不能安康,可江鹤倒好,居然这样为难民众。
那几个围着慕老头的人也是纷纷单膝下跪。
“属下正在收税,真的没有发现殿下在这里,刚才也失言顶撞了殿下,还请殿下恕罪。”江鹤低头道,刚才他可是质问‘你算哪根葱’的。
对于自己为何惹怒殿下,估计是刚才那么久都没有见礼吧。
江鹤心中是那么想的。
安泽一时无语,这家伙怎么还不明白,他决定不说了,桌子是尉澜拍的,所以他决定还是由尉澜来说。
“你叫江鹤?”尉澜绕有意思问道。
“是。”江鹤下意识回道,转而感觉不对,抬头问道,“不知阁下是谁?”
“我是谁?这很重要吗?刚才你对他的条件是什么?”尉澜问道,并指向慕老头。
慕老头一震,转悲为喜,因为他隐约觉得自己有救了。
婉儿也是睁大眼睛,收起眼泪,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哪,大哥哥都说了他可以管大将军,刚才怎么就没有叫大哥哥帮忙呢,大哥哥可是说过帮她教训欺负她的人呢。
不过还好,大哥哥还是帮了忙了。
她也破涕为笑,看着尉澜的一举一动,她今生也忘不了的一幕。
听到尉澜问题的江鹤,明显觉得不妙,开始犹豫起来,那个条件他是打死不会说的,但尉澜到底是什么身份,这让他猜不透!
“无可奉告,按照王法,交不起税可以拿等价的物品抵押。”最江鹤挤出一句话。
“不能说么?还是不敢说?”尉澜嘴角挂起一抹玩味,估计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江鹤眉头紧皱,但也没说话,也没起来,因为安泽也没说话。
看着安泽自顾在那里喝水,他有些猜测,眼前这人应该是深得安泽殿下的器重,只是他到底什么身份?
“婉儿妹妹,刚才他们为什么跟为什么要抢你娘亲呀?你娘亲是不是有什么宝贝藏着呀?”尉澜转而向婉儿问道,因为婉儿年纪小,即使她说谎也能一眼看出来。
江鹤此刻可是冷汗连连,他怎么也想不到尉澜会用这招。
若是尉澜问慕老头还好,他会顾及日后,说的可能性不大,可问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若是说谎准能看出来,只要一威逼就会全说出来。
此刻江鹤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
婉儿挠了下脑袋,睁大眼睛看着尉澜,“他们说要要我娘亲陪他们睡觉,还要把我娘亲拐跑,大哥哥,你能帮帮我么,你说过帮我打欺负我的人呢,不要让他们把我娘亲拐跑好不好,你能管大将军,他们又不是大将军,你是不是也能管他们,让他们以后不要来欺负婉儿和爷爷了。”
说到一半时,婉儿已经向尉澜冲了过来,拉住尉澜裤脚,哀求道。
这一听什么事都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打的是那种下流的注意!
尉澜一把抱起婉儿,脸色难看至极,但还是对着婉儿平静道,“好,大哥哥以后绝对不会让婉儿再受到欺负,在这城里,谁敢欺负婉儿,我都不会饶了他。”
正在喝茶的安泽差点被呛死,这么不要脸的差役,当即把碗摔在地上,‘哐啷’地碎了一地。
“混账东西!你们这些混账东西!”
他怎么也想不到江鹤会是这样的要求。
“殿下恕罪,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还请殿下原谅!”江鹤立马磕头,临时还幽怨地看了一眼尉澜和婉儿一眼,好像在说,都怪你们。
“恕罪!让我恕什么罪,你们应该请慕老头恕罪!请婉儿恕罪,你知道她小小年纪出来跟她爷爷一起买包子是多么辛苦吗,你居然以公谋私,还要这么冠冕堂皇的条件,你让人怎么恕罪,若现在还是我主事,你的脑袋早就落在地面上了!”安泽大声骂完,传得半条街的人都围观了过来,他们都想看看这狗官如何被治罪。
安泽可是嫉恶如仇,他思想虽然年轻老成,可他依旧有着一腔热血。
今天刚刚把整个大权交给尉澜,就出现这事,而且还是当着尉澜的面,这是他以前失职啊!没有管理好。
相当于把他的脸‘啪啪’打得直响。
“傲霜,给我打,狠狠打,留他一口气到明天游街示众就行!”等他们说完,尉澜可不想废话,这种人渣留在哪里都是影响市容,如同害虫,危害民众。
“是!”傲霜可不会客气,直接上去,用刀鞘一斩江鹤的肩膀。
嘎啦!
骨头碎裂的声音传出。
“啊!”江鹤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些围观的民众倒吸一口凉气,瞬间大街安静了起来,变得落针可闻。
“你是谁?凭什么处决我?”江鹤咬着牙问道,是啊!他可是命官,如今在这里除了安泽,谁有能力处决他?谁敢打他?
这话对于傲霜来说没用,她只听从尉澜的话,叫她打人可绝对不会打狗。
手起刀落,剑鞘再向江鹤另一边肩膀砸去!
嘎啦!
又是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
傲霜可是连大将军都一脚踢飞,还扬言能打五个马贼的人,这去取差役,估计和马贼差不多,甚至比马贼还要差。
这样的江鹤怎能受得了傲霜连续两次出手。
原本他有时间躲的,可他居然问傲霜‘为什么’,她可不会告诉他你该打。
“啊!”江鹤又是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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