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些天该不会一直都没有给人家打个电话问问吧?”
见唐阅抿着嘴不说话,梁依依当即翻了个大白眼,指着对方便开始数落道:“你说你这人…唉…叫我说你啥好?最近因为芯片被盗一事弄得我焦头烂额,付芳菲又因为付老爷子无法脱身。可你呢?你因为突然出现的莫语诗,就什么都不管不顾,这像话吗?”
梁依依似是越说越来劲,起身来到唐阅跟前看着她道:“大阅阅,我怎么觉得自从我弃商从政以后,你整个人都变了?是不是没我在这里督促你,你都找不着北了?”
“死开!你才找不着北呢!梁妹妹你少在我这里找存在感,党中央那里呆不习惯就说,别整天端着一副官架没完没了。唉,你是不是说我特别解恨啊?我看你现在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政治家的气息?”
闻言,梁依依看了看自己,有些质疑的道:“我有吗?”
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到付容亨的耳朵里,使其震惊莫名,更是打电话跟医院再三确认。
付秋白醒来的消息,很快便被各大媒体刊登出来,并附带一张付秋白行醒来后的照片。
看到这则新闻,付容亨算是彻底乱了阵脚,要知道当年可是他的绝情导致付秋白成为植物人二十多年,如今付秋白醒来,首要就是找他算账。
“爸爸,现在怎么办?爷爷如果这个时候醒了,对我们情况很不利啊。”付方点没有敲门便闯入付容亨的办公室,显然他比付容亨还要在意这件事情。
“你没有吗?”唐阅声音吊高了些,然后伸手将两人距离推开一些,道:“那边休息室有镜子,自己去照照不就知道了吗?”
“哦。”梁依依走出两步,便意识到哪里不对。当即转过身来骂道:“嘿,大阅阅,我怎么把你毒舌嘴这茬给忘了。”
“你怪我啊?”唐阅靠在椅子上,说道:“说正事,别总说说你就跑题,你们党中央作报告时,你也这样,非把你送局子里满清十大酷刑伺候。”
“嘿…大阅阅呛火是不是?”
“说正事……”
“懒得跟你计较。”梁依依白了对方一眼,然后书归正传的道:“最近事情都赶到一块儿去了,难道你就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吗?你之前在机场公然抱着莫语诗那件事,要不是我替你封杀了那些视频网站,等你澄清,得等到猴年马月?”
“这个不说,薛琪出手帮何氏,没多久芯片就被盗了,然后你的莫语诗出现,跟着付芳菲的爷爷又出了事,这一切的一切为什么会这样巧合?完美的把我们分开?”
这些问题唐阅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她没有过于深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的心被莫语诗打乱。
许久,唐阅轻轻突出一口气,道:“徐展告诉我,苗柯的死和薛琪有关。”
“什么?!”梁依依刚坐下的身子,蹭的一下再次弹了起来,跟着就听到她问道:“有证据吗?我就知道,薛家急着和李家划清界限不会那么简单,看来果然是另有隐情。你知道吗?警方跟踪三年的贩毒聚点,就在前不久一夜之间变成废墟。方圆几百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唐阅一面消化梁依依带给她的讯息,一面对其说道:“照你这么说,事情倒是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徐展也仅仅是掌握一段录音,是苗柯在去金三角之前和薛琪的一段对话,其中有很多事情我们都不知道,所以徐展打算继续追查下去…”
“所以徐展才会找上你,让你帮忙弄特保的身份?”梁依依问出心中所想,她也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如果苗柯的死,真和薛琪有关,我一定不会放过薛琪。”从梁依依带给她的信息来看,再加上那段录音,让唐阅觉得薛琪的嫌疑非常大。
见唐阅这么说,梁依依稍稍松了口气,道:“你要是真不想苗柯白死,就赶紧收收自己的心,别整天就知道想着莫语诗,人都已经自己冒出来了,难道还会跑了不成?现在当务之急,就是你应该把眼前的这些烂摊子收拾掉,你可别忘了,付氏那边还有一个隐患。”
“你是说付容亨?”唐阅看向梁依依问道。见其缓缓点头,她又道:“暂时付容亨应该还不敢轻举妄动,只是我担心他不动作,并不代表付方点也会安静。”
“你是说,付方点会趁付芳菲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里,做些什么?”梁依依似有猜测的问道。
“极有可能,我一会给coco打个电话,看看付氏那边什么情况,然后再联系一下付芳菲,看看她那边又是什么情况,想想她也去了快一个星期的时间,也该回来了。”唐阅渐渐恢复状态,头脑也跟着转了起来。
见唐阅渐渐恢复状态,梁依依如释重负的说道:“嗯!今天总算没有白来,至少看你恢复状态也是好事。”
“我这段时间只是无法集中精力,并非是完全的不管不顾…”
唐阅伸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然后递给梁依依,说道:“这里面是我针对冯氏现状做的优化调整,以及接手冯氏的一系列繁琐工作。有些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当我们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陷入其中无法脱身,所以我需要有一个信得过的人置身事外,以便做好应对准备。”
“阅阅,想不到你…”梁依依想说唐阅还没有完全被鬼迷心窍,可又怕对方炸毛,毕竟刚刚说的这些,并不代表她有放弃莫语诗的打算,相反的是,她已经做好视死如归的准备。
“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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