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9年7月的一天。
一切都那么美好,生活在一天天变化,中国的扩张就像长江一样,后浪推前浪,不停的进行着。
然而……
早上七点,常钧士在吃早饭时突然晕倒在饭桌边,警卫们急忙将他送往总部医院进行再次检查。
在近卫军总部医院的走廊上,刘黄正焦急地等待医院的化验结果。几天前,他的亲密战友、总理常钧士同志被诊断为癌症。他多么希望这只是误诊哪!
“老爷没病!前几天不是检查过了?我还有安排,今天十点之前我得会见外宾,我是总理,让我离开这里!”常钧士躺在病床上显得活力十足的,他对着医护人员喊。“我只是休息不足而已,让我离开!这是命令!”
几分钟后,化验结果再一次击碎了他和人们的美好愿望。刘黄握着化验单的手颤抖了。
病房的门推开了,刘黄挥手阻止了正在与常钧士争辩的医护人员,他拿着化验单,低声说着,“常老,您……还有什么要求么?”
“……这不是误诊,是因为常老几年前强行乘坐没有防宇宙射线辐射的原型机,被辐射了,这东西的潜伏期太长,而且爆发太突然……是我们医院的责任,每月的例行检查没有做好,我们没有查到常老的癌症,我们愿意前往西伯利亚去接受二十五年的劳动惩戒。”医院的院长带着化验科主任走进病房沉痛地说。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不怪你们。”常钧士突然镇定下来,平静的对着医院院长和化验科主任说,“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没有什么要求,让组织上不要再为我麻烦了,也不要给国家再浪费了,外宾接待必须找人执行,这可是事关一个大国的形象问题。”
在场的人都哭了。常钧士却平静地对众人说:“我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只是没想到它来得这样快……”
“一个国家不能没有人领导,政府少了我这么一个老家伙照样能运作,通知秘书给我记录一份文件,我需要交代政府的下一任领导班子……”
三个月后。
秋季来临,枫叶四起,一片美丽的秋天景色。
“走,去看看北京。”
在医院养病的常钧士对警卫员说,“反正我已经时日无多了,今年可能是我人生的最后一年了。”
他们悄悄溜出了医院,伴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身穿便服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常钧士身上挂着导尿瓶,穿着土里土气的灰色夹克衫,不时亲热地向陌生人微笑招手。拥挤的车厢内,谁能知道这位瘦削、虚弱的老人就是曾经的总理啊!
常钧士坐在老弱病残专座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他从1570年就待在大明帝国服务,直到现在,在政府执政超过五十年了。
“三十年为官,十五年为朝廷重臣,不到五年算是个领导人……一切如过眼云烟啊。”常钧士看了一会儿风景,靠在座椅上闭目沉思自己的过去。
“首都机场到了,请从中后门下车。”
常钧士略显艰难的在警卫员帮扶下起身准备下车,没有人知道他是前总理,只是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周围的群众纷纷让出一条道来让他和警卫员下车,常钧士对此很得意,“每个人的思想道德修养都得到极大提高,我们中华民族敬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就这样培养出来了……不需要严刑峻法,只需要领导人带头做出榜样……”
他似乎忘了曾经写入宪法里的那些绝不宽恕的罪行,什么枪毙、就地枪决全家、全家流放到斐济群岛不减刑、流放西伯利亚二十五年不减刑、诛三族、诛五族、诛七族等……这都是他亲自核对批准的。
“您要去哪里,前总理同志?”
首都机场附近有一个小型军用机场,专门起飞小型运输直升机,见有不明身份的陌生人试图通过卫兵门岗进入机场,卫兵拦住他们,在出示证件之后,卫兵给常钧士敬了一个礼,并到门岗打电话通知机场保卫处处长。
“您好,前总理同志。”常钧士坐在门岗的接待室里会见了机场保卫处处长,并告诉他希望调派一架直升机前往明十三陵的德陵。“我仍然保留着军事委员会常任委员的身份,可以在通知相关方面的主要领导之后可以调派少量部队进行私人行动。请转达相关军官……这是我的命令。”
一架八型直升机在接到调令之后进行检查,常钧士乘坐着前往德陵。在他抵达德陵之后,直升机飞回了机场,陆军方面调派了一辆军车从军营出发前往德陵准备接前总理回医院。
下午早些时候,常钧士摇摇晃晃的来到了德陵,他看着这座明帝国最后一个皇帝的陵墓,默默的伫立着……他应该有许多话想对年轻早逝的天启皇帝朱由校说,却没有开口,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伫立着。
“走吧,去德陵公墓。”常钧士坐上了陆军司令部派来的军车。
“我为自己在德陵公墓定了个位置……等我死后火化就放在这里,我希望能看到朱由校的陵墓。”他用苍老缓慢的语调对着墓地管理员说。
“我要下车,去广场看看国旗。”
经过各地人民日夜不休的三年建设,京城已经变成了一个现代化的城市,广场上那鲜红的国旗在秋风之下猎猎飘扬。常钧士最后一次在广场之上对着祖国鲜红的国旗敬礼。
常钧士认为,他当了一辈子无名英雄,还不停地吃苦担风险。但是,为了建设新中国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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