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处精神严肃、忙碌着得俞治,尤荔撇撇嘴。
俞将军的格局真是大,没有保家卫国的大义,一颗私心只看见别人打他未婚妻的主意,呵呵。
众人被俞治安排的团团转,连尤荔他都没放过。
尤荔布置陷阱是有一手的,所以俞治大手一挥,让尤荔带着一千兵勇负责去城门外布置些。
尤荔强烈抗议,但是反对无效,只得领着人回到噩梦的地方。
“太儿戏了吧,这可是人命关天的战争,居然让我干这种事,我也就会打猎,杀人这话哪里是我干的?”
尤荔嘀嘀咕咕的,一来不想弄杀人的陷阱,二来又觉得自己不能胜任,纠结着,变得喋喋不休。
“俞锐,你说,我堂堂一个郡主,叫我去布置这个真的合适吗?我都不知道该弄些什么,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俞锐从早忙到晚,不得停歇,他想出更多的力,却力所不及,俞锐觉得尤荔肯定要出人意料的做出谁都没有见过的大规模杀.器才对,怎么她还推说自己不行呢?!
俞锐义正严词的对尤荔道:“尤荔,你知道不知道,公溪镇之后是数百万手无寸铁的炎氏的子民,千年来,炎氏接受子民的供奉,如今就应该要为了守护他们流血流汗。”
“再说,你想想,他们为什么要攻打公溪镇,你为了自己更应该出力,这时候你难道还想藏拙不成?!”
尤荔瘪瘪嘴,她才吃了沐王府几顿饭呀?!
好吧,那就干起来。
“好吧,那你先给我画个地形图,我研究看看这么布局。”
就当玩一个战略游戏那样,战壕呀、箭塔呀、战车啊,位置摆哪里合适,尤荔表示,姐也算是玩过的。
尤荔跑上跑下的,忙前忙后的弄开,果然让俞锐大开眼界,他就说嘛,尤荔当初出场的方式多炫目,怎么能现在不行了呢?!
“这鸿沟要是被蛮军占领了怎么办,到时候他们攻城就更便利了,你这样不会给他们做嫁衣裳嘛?”
“你是不是傻啊,这位置我是算好的,从城墙上看下来万分清晰,对外的墙高,对内的墙矮,蛮军要是藏这壕沟里,我都能一箭一个。”
俞锐皱着眉头,觉得好像尤荔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兵书上说,攻城的时候挖鸿沟的,这守城怎么也挖呢?!
壕沟之后,尤荔领着人在实验排枪。
尤荔把库房存着得武器都弄了出来,长.枪系成一排,用绳索拖拉着,挂在半空,只要把轮盘转动起来,长.枪排就会上上下下的动起来。这壕沟后面的空地就变成一片死地。
尤荔见老城墙常年经过战乱,风化,处处露出老鼠洞一般的小隙,就索性叫人掏大,也插.入短枪或其他武器,再用布条链接起来,人只有站在城口上拉扯,就能上这些武器进进出出的通过缝隙,攻击攀爬城墙的人。
林西北看看尤荔的这些设置,对比城墙上的投石机,感觉这投石机简直弱爆,要是多给尤荔些时间,是不是她还能弄出其他更逆天的东西。
尤荔好像眨眨眼就是一个主意,简直不能再神奇。
这时候俞治在城头也在看着尤荔,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腿,左腿上有个烙印。
没这个烙印前,他也偷偷上过次战场,虽然他机灵,侥幸活着回来了,杀敌也不少,可是全身都是伤。
那时候他明明没有那么大的力气,那时候他明明也会觉得累。
而且此刻回想起来,早上他仿佛陷入了什么迷障,他脑子是清醒的,身体全然不能操控,手脚仿佛不是自己,如同在指挥一个傀儡。
所以之后他有些被自己吓着,才愣神楞的回不来。
尤荔和她的神秘的世界,启炎部落和他们进入的神秘小门,他腿上的烙印和他神奇的能力,这些倒是都是什么呢?!
是传说中炎氏的神奇吗?!
冥冥中,炎氏列祖列宗还在庇佑着他们,庇佑着一片土地吗?!
如此,他愿意是炎氏的马前卒,如此,他愿意以杀止杀,为守护俞锐和尤荔,做一个杀神。
“你腿怎么了?!”
林西北见俞治发呆,有些担心的问。
俞治摇摇头,跟他讨论,“你说现在林家和沐王府是不是都该接到消息了?”
消息自然是指公溪镇被包围的消息。
“嗯。”林西北很肯定的道。
不说他们一到就派出去的人马,这一昼夜的时间应该已经送到信了,就今天一早的动静,周边的民众一察觉,消息就会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各地。
两人又不说话,消息传出去了也用,援兵就是不穿衣服、不吃饭、马不停蹄的赶来,那起码也要明天傍晚。
他们都不知道能不能顶住蛮军下一次的攻城。
“尤荔还来劲了,之前她还不情愿。”
林西北笑嘻嘻的望着,尤荔又指挥人去城北树林里砍木头。
“这是在干什么呀,大热天的,烧炭吗?!”俞锐探头望去,疑惑的问。
“肯定憋着什么坏主意。”
林西北笑的邪恶,但是他就喜欢尤荔的坏主意。
对面蛮营自然也有人观察着他们这边,看不懂尤荔在鼓捣什么,但是那些利器肯定是用来对付他们的,自然要仔细观察。
赵霖霄和拓跋俊逸听说了倒是很好奇,两人骑着马就远远坐着看。
“咦,这个女子,——”
赵霖霄也很好奇,此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在指挥兵勇弄陷阱,俞治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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