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有唐家宝盒?!”
小头领在说完这话之后,“啪”一声倒地。
林西北一看这情况,乐了,就说嘛,尤荔哪里需要他们保护。
给那小头领脖子上补上一刀,林西北听见尤荔尖叫,还以为她是因为被小头领脖子上喷出的血溅到,连忙道歉。
“尤荔,对不起,我下次……”
“你,你杀人!?”尤荔指着林西北鼻子指责道。
林西北傻眼,多新鲜,不杀了他怎么放心,两军对峙,杀一个少一个敌人,也能瞒下他们的行踪,再说……
“你杀的人比我还多呢,你看看,死一地。”
“我装的只是麻醉药,就是,就是重度麻,麻沸散,他们一个多小时,哦不,就是半个时辰就能醒。”
这话一出,俞锐也跟着跳脚,掏出匕首帮着林西北,给地上的这群残兵败勇给补刀。
吓得尤荔缩在马车里不敢下来。
“要埋吗?”俞锐问。
林西北看了眼天色,道:“快破晓了,来不及了,不埋,我们走。”
尤荔也不是迂腐,只是见不得这么真实这么血腥的场面,起码她还需要做一会心里建设。
“管杀不管埋,你们真凶残。”
俞锐和林西北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对天翻了个白眼。
“你快点,给唐盒上毒药。”
尤荔扬扬她手里自己根据武侠小说造的小号暴雨梨花针,道:“什么糖盒,我们明明有好名字的,暴雨梨花针,牛逼不牛逼?!”
林西北简直不想搭理尤荔,女人就是女人,针还叫什么玩意梨花,但是这宝贝他也想要一个防身呢。
“你还有吗?给我,我这里有毒药,我来帮你喂针。”
尤荔毫不犹豫的从包裹里又摸出一个,递给俞锐,“是还有一个,不过给俞锐了,你可是有功夫的,你用这个你也好意思?!你对得起你们林家威名吗?”
俞锐高兴的接过去,看看又看看,咦,跟精致的糖盒不同,就像一块木头疙瘩。
实际也就是一块木头疙瘩,只是这种木头难得,木制细密坚韧可以雕琢的很细密也不会被一捏就碎,一按旁边的小开关就弹出个小抽屉,然后见尤荔往里面装了一把细如牛毛的闪着寒寒银光的钢丝,再滴入药水。
“装我这个。”
尤荔嫌弃的推开林西北递过来的瓶子,问:“你这个能见血封喉吗?沾到即刻毙命吗?”
林西北傻乎乎的摇摇头,这么厉害的毒药,听都没有听说过。
尤荔的麻沸散只要进入血液就能让人立刻昏迷,就是药效短,毕竟这小针上沾的到的药少。
尤荔鄙视的望了一眼林西北,教俞锐如何拨动开关,一把牛毛针可以连续发射十二次,因为不钻到血管的话不能起到作用,手指粗一把牛毛针基本有三百多针,也就能对付二三十号人。
“这针利,容易误伤自己,还是不要毒药了吧。”
俞锐表示很满意,这宝贝将来让尤荔换着摸样给他做一打,这样就安全了。
“哼,尤荔的宝贝何止这个小玩意,她小气不让带下山,呵呵,等会打仗,你看着你的子民因为你的小气失去小命,你别心里太内疚哈。”
尤荔嘟着小嘴,斜眼把眼白都漏给林西北看。
她能说她是被遗迹小门里的神奇力量给震慑了吗?
她怕她那些不在位面力量范围内的装备让位面之神发现后,来道天雷,连她一起给人道毁灭了,那怎么办?
所以才会死活闹着,不让俞治带下山的。
话说,难道是她想的太多!?
嘶——,这就尴尬了!!
边说着,马车飞驰的往公溪镇赶,好像不过瞬间,日头高挂,岭南热的比尤荔的家乡早。
“咚咚咚”的擂鼓声传来,人就不自觉的跟着热血沸涌。
听到战鼓声声,显然他们里驻地不远。
“什么人。”
这次围上来的一看就是莱州军,兵勇穿着棉麻褂子,胸.前补着白黑的勇字。
林西北掏呀掏的,从裤子摸到袍子,袍子摸到腰带,再摸到袖子里,直到围着的兵勇紧张的举着长刀对着他们。
“你,在,搞,什,么。”
尤荔咬牙切齿的问。
林西北的袍子已经脏了,上面灰尘,草绿,血迹,一角被塞在腰带里,束起的头发也有几缕飘散,急的满头汗。
“我找印信呀,我擦,难道掉了?”
其实他们一看就知道是自己人了,这马车处处是苗家的印记,所以兵勇们只是围着,并未留露恶意,看三人穿着不凡,往上报了去。
“笨!”尤荔快被林西北蠢哭了,自己的印信那么重要的东西也能丢?!
“郡,郡主,您,怎么来了?!”
这驻军的小头目正好是莱州州长家的三子,来公溪镇是镀金来的,没想到赶上这事,那天晚宴他也参加了,贼眼就一直瞄着尤荔,故就算尤荔穿着男装,也一眼认了出来。
“啪、啪、啪。”
长刀都掉在地上,兵勇们跪满一地,乱七八糟的喊着什么“郡主娘娘饶命”什么的。
俞锐感觉怎么到哪里都到处是愣头青呢?
尤荔的身份就这样叫破,分分钟传到对面敌人那里去,这是怕敌人的攻击不够猛烈吗?
“别废话,俞治呢?领我们去见他。”
“啊?”这愣头青一霎间呆住,好半天才从俞锐阴森森的眼神中找回自己,身不由己的道:“将军已经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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