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均说出这样的话,我当时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妙,所以就赶紧拉着他进了屋子。
进门之后我才发现,偌大的房子只是简装修了一下,部分地方好像还没完活儿,也就是说装修工作其实还没正式完成。
另外,我看到好几间房的房门都被人涂了鸦,画的是什么我一时也看不出来,刚想走近了去看,这时陈均这忽然拉住我吞吞吐吐的说:“不要往前面走了,跟我走这边。”
此时我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就跟着陈均绕过正堂主卧去了侧厢,在那里我见到了陈均嘴里说的那个厨子,此人也生的一脸横肉,目光如炬,膀大腰圆,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对象。
陈均和厨子交代了去弄几个小菜来,之后我们才坐下来说话,一连近半小时时间他都不回答我的任何问题,直到厨子端来小菜和白酒,他才吩咐厨子先去休息,之后才慢吞吞的说话。
“实不相瞒,其实我一早就想去找你的,可那时候你爷爷正好过世,所以我才押后了几天,可谁知道老爷子刚发完丧,你母亲又无端的暴毙了,所以我才一直没敢登门,只是求诗香帮我去你们家打探一下情况。”
“我们家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你赶紧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爷爷也病了,就在你回来的前一天,本来我拆老房盖新房就是为了送给老人家享福的,可谁知道房子还没装修完,老人家就非要住进来,而刚住进来的头一晚就发了病,并且症状也着实让我们全家人发毛。”
“发毛?怎么个发毛法儿?”
“老人家白天昏睡,那模样就像要死过去似的,可一到了夜里他就来了精神,胡吃海塞一直吃到吐不说,还满嘴的疯话,行为举止都像是撞了邪,并且就算是这么折腾,他的身体状况却依旧良好。”
“你没带老人家去医院看看?”
“看了,可大夫说老人家一切正常,可我们全家人心里都明白他有问题。”
“那你没找个阴阳来看看?”
“兄弟,咱不是没找,是外村的阴阳根本就不敢来明都村你知道吗?问什么原因他们也不说,所以我这才忽然想到你的,因为小时候我就听说你们花家人有手段。”
“我爷爷要还健在兴许还有办法,可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去了,而且也没留下什么,所以怕是兄弟你的希望要变成失望了。对了,之前我们看到的那个人跟你爷爷的病又有什么关系呢?”
“外村的阴阳都不敢来明都,那就说明了明都有问题,街坊四邻看似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可他们种的地你也应该都看到了,那点粮食够养活一家人的吗?小时候村里的人都针对花家,还说你是跟死人睡大的,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就算是谣传也需要一定的根据吧?”
“你别打岔,我是在问你之前看到的那个人跟你爷爷的病到底有什么关系?”
“村里的人都不干净。”他忽然神秘兮兮的说。
说着他还指了指他和我,这意思就是说这句话也包括我们两在内。
气氛有点森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我和陈均也喝了几口白酒回暖,喝酒期间我们也都没说话,一直到听到正堂外屋忽然传来当啷一声响,我们这才举着酒杯相互对视了好半天。
“我这人向来不信邪,我倒要看看老村长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去找两件称手的家伙,然后咱两一起去看看。”
说完,陈均转身就找来了两根早就准备好的实木棒,之后我们就重新绕道回了正堂主卧。
然而刚等我们从侧门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老村长哧溜一下子沿着楼梯扶手从楼上滑了下来,一边滑还一边像小孩子一样的拍手傻笑,最关键的是他的笑声也确实是小孩子的声音。
那一刻我们两就不光是头皮发麻那么简单了,就算是我这个见过尸蛊虫杀过老尸的人也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因为我当时非常确定,一个和我爷爷岁数差不多的老人的身手是根本不可能这么敏捷的,这要不是撞了邪还能是什么?
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更何况老爷子此时已经笑呵呵的朝我们一蹦一跳的走过来了,而且他一边走一边还朝我们招呼:“大哥哥,我们一起玩儿吧!”
看到这情况,我拉起陈均就往外跑,谁知这场景就像是在鬼片里看到的那样,危急关头心里紧张的要命,而且房门还打不开,没办法我们才只好又撤回了侧门,打算绕到后院逃走。
可谁知刚跑到我们之前喝酒的地方,就看到那个五大三粗的厨子正坐在桌子前狼吞虎咽,他看到我们出现还歪过头来看了一眼,居然还傻兮兮的开始笑个不停。
此时陈均彻底被吓炸了,嗷的叫了一嗓子就窜了出去,我怕他出什么危险所以就赶紧跟了上去,可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子没有冲着房门去,而是直接朝窗子就冲了过去,最恐怖的是他一个白十来斤的壮汉一头撞到了玻璃上居然还被弹了回来,这一幕光是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了。
当时我努力的让自己镇静,一边赶紧去把陈均扶起来,一边还仔细的思考前因后果,可思来想去始终都没有头绪。
这时候看到陈均脑袋上被撞了个大包晕了过去,我才撒手把他扔到一边,回头从挎包里取出了从魇娘那里拿来的尸粉,又在装修工具里找了根长钉子,这才慢慢的朝厨子走了过去。
原本是想拿陈均练手的,可这会儿却意外的把目标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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