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怎么在意他诶。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时候还有人会在意功劳问题吗?如果解决不了事件,我们大家一样都是废物警察,恐怕要手牵手脱制服哦。”
“……”
骨喰好像在看外星人一样,以不可思议的眼神冲我上下打量片刻,然后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走吧,加州。”
“诶?哇,别突然拉我啊!你行动力也太强了吧!”
然而,他们两人还没来得及抹去身形——
『obubububu~~~』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毫无预兆地尖声鸣响起来。
顺便一提,铃声内容是钉宫理惠配音的织田信长。
“柚木?!”瓜先生大惊失色,“你没有把手机设置成静音吗,这可是工作时间啊!!”
“我设了——干,这我当然设了!!”
我手忙脚乱地掐断铃声,忙乱之下甚至破口骂出了一串粗话:“我他妈也不知道怎么……”
“喂。你们几个,是什么人?”
从我们身后,传来让人联想起地狱看门犬的粗哑声音。
我:“……”
即使不用回头,也可以看见两道铁塔一般魁梧巍峨的黑影,越过我们头顶投落在光可鉴人的地面。从倒影上看,其中一人正向我伸出砂锅大的拳头,仿佛要将我的脑壳就地捏爆。
“……没办法了。”
我沉痛地叹了口气,“大家准备好写检讨书吧。萤,不可以杀人啊。”
“好~”
萤丸早已后退一步拉开准备架势,闻言立刻反手握住刀柄。
“哈,这女人怎么回事,还带着个小鬼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壮汉只来得及咧嘴笑到一半,那副狰狞可怖的笑容就被萤丸一刀柄锤到变形。然后他整个人腾空而起,像座歪倒的比萨斜塔一样横飞出去,头朝下栽入了走廊上摆放的花盆。
……看上去还挺像某种行为艺术。
我忍不住“噗”地笑出声来,感觉因愤怒而几欲绷断的神经稍微缓和了些许。
“嘿!”
萤丸凝神屏息,手头动作不停,将身体原地旋转半圈,大太刀以横扫千军之势向另一名男子腰间袭去。
“这小鬼怎么回事……咕哇?!”
这位壮汉似乎比他的同伴要灵活一些,至少他赶在被萤丸轰飞之前转过了身。但灵活也未必是件好事,正因为这一转身,好巧不巧地,他从正面承受了(身高120cm的)萤丸水平挥出的大太刀——以他下半身最为脆弱的部位。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总感觉他连惨叫声都尖细了不少,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而在另一边,那名头朝下扎入花盆的男子正在挥舞双腿拼命挣扎,看上去很像一把嗡嗡振动的音叉。眼看他已将脑袋拔出一半,我连忙快步上前,将一条腿高高踢过头顶,然后瞄准他两腿间空门大开的脆弱部位,使出全身力气猛地碾了下去。
“?!?!”
大概是由于吃了一嘴泥土吧,男人发出含混不清的悲鸣,然后维持着音叉的姿势,就此失去了意识。
我在地面上蹭了蹭鞋底,面无表情地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弱者。”
“……”
瓜先生抬起袖子,缓缓拭去额角滑落的一道冷汗:“柚木,你这一招很漂亮啊。”
“当年在培训学校学的。”
我简短地解释道,“我想,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强人锁男。”
“……是吗,我还以为叫做‘我能打十个猛男’。”
我从音叉男人的裤袋中摸出钥匙,挂在手指上转了一圈之后握住:“借您吉言,我觉得自己还能再打九个。我们走吧。”
……
在比想象中更为开阔的准备室内部,我们目睹了一番马戏团特有的浮夸景象。
造型各异、五彩缤纷的服装与布料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有人走过时自然飘动,像是女人从我们头顶轻拂而过的手。
墙边堆放着各种熟悉或陌生的表演器材,诸如一人高的彩球,大变活人时使用的屏风,用于空中飞人和走钢丝的安全网,老虎刚刚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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