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lún_jiān后的云雁荷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说:「你们,你们……」糯康
抬起靴子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rǔ_fáng上,把她踩回了地面。糯康拍了拍她的rǔ_fáng:
「我来帮帮你吧,云队长。」糯康把他手里的大木棍顶在美丽女兵的yīn_hù上,左
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女人的大yīn_chún拧得翻了起来,木头满满
地堵住了她的整个外生殖器。棍子扭动着,下面的女人也扭动着,云雁荷的两只
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她痛得把腿抬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
木头,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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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康露出虚假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
击在肉面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云雁荷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
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用最后的力气,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
刑具,剩下的力气只够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yīn_bù左右打滚。
大家等着,直到她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满
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短头发。糯康握住她的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
她的两条腿。她那两片肉唇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
她的屁股下面去。
然后糯康又让两个士兵把云雁荷软绵绵的身体抱了起来,搁上那两个叠起来
的木箱,把她的脚分开捆在木箱底下的角上。她的像折断了似的弯曲成直角,她
的上体倒挂在木箱子的另一边,rǔ_fáng怪异地垂落在她的肩膀,现在所有人只要站
到箱子边上就能把他们的器具往前捅进美丽女兵的里去了。
在他们拽住女人的肢体摇晃着拼命用劲的时候,糯康走到另一边低下头看着
云雁荷,女人紧闭着眼睛,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糯康分开腿,握起自己的生殖
器对着云雁荷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了下去,先是她的胸口,
再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地,一阵奇怪的阴风刮起来了,吹起了裸着身子的女人们纷乱的发
丝。
在整个刑讯中,糯康比风更阴冷,让云雁荷变得柔弱不堪,让糜一凡和罗妙
竹战战兢兢,甚至不敢有任何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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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三名美丽女兵挤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了一排。她们的手一
直是被铐在身子背後。
「云队长,站起来。」
她的头一直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糯康,然後她背靠着墙站起身来。
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几个士兵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用力拖过来,一
直拖到大家眼前。一个士兵捧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
火苗慢慢地升高起来。
「过来,云队长,走过来,」糯康盯着我的猎物那一丝不挂的稍显臃肿的裸
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我对你知道的秘密一直很有兴趣,我
们为什么不谈一谈?」
糯康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柔软、湿润,轻轻地搓揉着它,这是美丽的胸脯。
云雁荷低下头去看着糯康的手,和她自己的rǔ_fáng,糯康咬破的伤口翻开着一块皮,
露出鲜红色的嫩肉。
「云队长,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我们金山角出来的人残忍的名声。我今天会
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问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中国姑
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女战友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
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云队长最後变成一个什麽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
变成什麽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後所有
女人都是一样。」糯康这个时候说话,让你感觉到这个少年仿佛一个地狱的使者。
糯康突然地用劲,云雁荷的rǔ_tóu在他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
她没有准备,「啊」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他的手。
士兵们马上抓住女队长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云雁荷
挣扎了一下,很快就放弃了。他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
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一个新进来的越南士兵在边上放下一个沉重的铁盒
子,那是伴随曾经凌风最后时光的手摇发电机,云雁荷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她开
始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了。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随便他们做什麽。糯康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
上抚摸起来,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luǒ_tǐ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像
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糯康掐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她
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讶。这刺激着糯康更加粗暴地把她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地拧起
来,并重重地往下揿她的肚子,当她用力挣扎时,她在台上平摊开的肚腹像是要
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麽,女人,说,坐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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