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纷争是时候该了解了,只是当今北楚的皇帝,残害手足,重用奸臣。如今对内官场一片昏暗,对外征战只靠几员老将。政绩毫无建树,坐吃山空太/祖的基业,不配为他萧氏皇族,更不配为北楚的天子,他必是要反的。
但是她们凤家倒是一如既往的忠贞,如今她又以镇北将军府的名义调查他,难道是要与他为敌吗?这一世他不允许更不能有一步差错,无论是谁,都不能。若是她也执意与他为敌,那他……
马车缓缓的跑在街道上,子衿正在检查碳炉,今年来不知小姐为何如此怕冷,炭火必须要烧的十足旺才行,府医也看不出个究竟,小姐自己也是不甚上心,子衿想着,叹了口气,又多加了些炭火。
凤朝阳从出了天一阁到现在心头疑虑没有减少分毫,反倒是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不知为何那个银面阁主给她的感觉如此熟悉,但是她可以确定上一世没有什么天一阁,更没有什么银面阁主。
马车内炭火似乎有点过足,伴着不断摇晃直烘的人头晕,凤朝阳伸手撩开一侧的窗帘,随着寒风鼓入,头脑似乎清醒了些许,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凤朝阳心里一紧,她喊道:“停车!”
马车外白启闻声连忙停下车,他轻轻推开一点车门:“小姐怎么了?”
凤朝阳的目光紧紧的锁在街道右侧一个深绿色锦衣的男子身上,她对白启道:“跟上那个人,记住他的模样。”
白启得令,将马车停在道路一侧,然后飞快的追了上去。凤朝阳坐在车内,直觉身体一阵阵的冷战,她握紧手,闭上双眸,压住眼底滔天的恨意。
李廷,你终于出现了。
回了玲珑阁已是接近傍晚时分,海棠见凤朝阳回来,连忙迎了上去,帮着子衿脱下她裹满寒气的狐裘:“小姐,您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只怕奴婢要瞒不住了。”
凤朝阳环顾了下阁内,见有两个正在打扫书柜的小丫鬟,她挥了挥手,海棠见了便命那二人下去,此时阁内只剩下子衿海棠还有白启三人。
海棠将烹好的茶递到凤朝阳手中:“午膳时,大小姐被太皇太后急召入宫,奴婢就和老夫人,大将军说小姐肠胃不适在玲珑阁用了午膳睡下了。”
“老夫人原是要来看您的,但是三夫人说既然睡下了,不如等您醒了,她替老夫人来看您。”
凤朝阳边听边喝着茶,她点了点头。如若不是太皇太后把姐姐招进宫,怕是她早就被发现了,不过这资惜琴怎么突然好心愿意来看她了?
“小姐,此时可要回老夫人,说您已经醒了?”海棠站在一旁试探的问。
凤朝阳放下茶盏:“回吧,不过先不要惊动三房。”
海棠听了了然,俯身退下:“是,奴婢这便去。”
凤朝阳命子衿找来笔墨,然后在案前画了起来,不一会,一个男子的像面便被勾勒出来,凤朝阳将画递到白启手中问道:“今日让你记住的人可是这个?”
白启看了看画像,随后答道:“正是此人。”
凤朝阳听了,体内刚刚冷静下来的血液再次翻腾起来,她看了看身边的子衿和白启:“你们先退下吧,我一个人静静。”
白启闻言将画像放回桌案上,和子衿一起俯身一礼后退下。凤朝阳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她刚刚画好的画像上。李廷,她真是等他好久了呢。
上一世,李廷作为萧与哲最得意的门客,是萧与哲最重要的心腹,左膀右臂。而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他娶了凤乾雍的嫡长女,京城第一才女凤朝歌。
一个庶族出身的科举之士,能够娶到高门嫡女已是不可能,更何况是姐姐?于是他便用了那肮脏下作的手段,先是玷污了姐姐的清白,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然后再上门提亲……萧与哲登基后便拜他为丞相,可是…他却背着姐姐和凤朝玉搞在了一起,姐姐死后更是立马娶凤朝玉进门,没有半年便有孩子落地……如此种种凤朝阳不相信上一世姐姐那意外的落水而死与他们二人毫无关系。
既然这一世他再次出现,那她便要送他和凤朝玉一同归西。
这边海棠神色有些为难的走了进来,她走到凤朝阳身边低声说:“小姐,三夫人来了…她一直等在荷风堂,奴婢也……”
海棠正说着,便听到帘子被撩开的声音,子衿看了看室内,声音故意拔高几分:“小姐,三夫人来看您啦。”
凤朝阳看着走进来的资惜琴挑了挑眉,她对一旁的海棠道:“上茶吧。”
资惜琴走到暖塌前坐下,她看着靠坐在上面的凤朝阳神色心疼道:“小五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随后她又看了看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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