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指使自己的两个下属,剥掉了陈游疾的衣服,将陈游疾身上的贴身衣服撕成长条,将他捆绑起来。他望着陈游疾,说道:“你刚才叫的不够大声啊,我听得很不过瘾。”
“看来还是不够疼,那我们不妨来点刺激的。”说完,多田让四个士兵同时行动,分别从陈游疾的腹部、胸部、腿部和颈部入手,“刷刷”的将陈游疾的体毛从皮肤内一片一片拔起。
陈游疾感受到皮肤被扯起和撕碎的感觉,牙齿快要咬碎,来自身体各处的火烧般的痛感,令他忍不住的开口痛叫,带血的身体不停抖动,额头上冷汗淋漓。
陈游疾就地打滚,想要摆脱这些拔毛的疼痛,但他的身体却被人紧紧按住,丝毫无法动弹。陈游疾腰部用力,一头撞向最近的一个士兵,将其撞得后退两步,自己的头部也昏昏沉沉。
“我的巨力呢?我的超强恢复力呢?你们给我回来!”陈游疾在心中不停呼喊着。
他刚想要趁机逃脱,很快就被再次按倒,一阵更为强烈的疼痛袭来。陈游疾惨叫之余,看见自己小腿和胳膊的两处伤口被那个士兵用手指深深嵌入,又被此人使劲向外掰扯,痛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如让我去死!”陈游疾生出绝望的念头。他咬牙切齿,决心与他们死战,与这帮畜生同归于尽。他头部抬起,刚要用力,发觉身上重若千斤,几乎无法呼吸。而浑身上下传来的无边痛楚,让他再次躺倒在地上。
陈游疾大声吼叫着,嗓子渐渐变得嘶哑,无力挣扎。他被急剧的疼痛摧残着,几乎到了能够忍耐的边缘。
与陈游疾同行的三百多乘客们,早就远远的避开他,远离这个纷争的战团。当驾驶员传来飞船已经修复的信息时,无论是老人孩子还是青壮年,各个低着头,迈着匆匆的脚步,小跑着走上客运飞船,没有一丝停留,也没有一眼看向保受折磨的陈游疾。
陈游疾见到此情此景,口中大喊:“救命!救救我!带我走!”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反而脸上遭受了一记重击。
引擎发出的强劲轰鸣声,四周的风力不断加大。货运飞船底部pēn_shè出淡蓝色的火焰,推动飞船缓慢升高,以倾斜十五度角的姿态飞入半空。
看着飞船越飞越高、航速越来越快,想起哪些人不顾自己死活的逃亡,陈游疾心中生出被人抛弃的绝望感。
他恨不得发射几发导弹将客运飞船击中,将那些人全部炸死,他甚至想踩在这些人的尸体痛骂:你们这些哈普人!
“停手!”多田举手示意。他走上前,把陈游疾亲切的扶起,对着他说:“小可怜的,我有一个主意,一个让你没那么遭罪我们也更快乐的主意,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完,他举起陈游疾的手过头顶,左右摆动两下。又用脚踢中陈游疾的伤口,逼迫陈游疾前后摆动,做出有规律的动作。“对,对对,你给我动起来,跳一支你们长毛猩猩种族的猩猩舞,我就让你休息一下。”
看着陈游疾坚决不肯的样子,多田拿过一把枪,对准陈游疾的脚下扣动扳机。一道绿色激光自他的枪管疾射而出,将陈游疾脚下的泥土迸飞在空中,也逼迫陈游疾向外侧挪动了一下。
此后,一道又一道的绿光闪烁,在陈游疾的脚下不断激起爆炸,逼迫他连续做出各类躲避动作。
陈游疾被迫一次又一次的跳跃着,但他不肯喊叫,也不愿做出任何夸张的姿势。很快,他看见一道黑影袭来,来不及闪躲之下,嘴边重重吃了一记枪托。
陈游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嘴里感觉多了两个东西,很快他明白他是自己的牙齿。他痛苦的这声叫喊,让这两颗牙齿卡在喉咙里,差点被吞下去。陈游疾用手扶着喉咙,剧烈的咳嗽着,才终于伴随着一口血水将它们吐了出来。
在四十米开外的地方,多田从陈游疾的衣服堆中找到了他的背包。他拉开拉链,很兴奋的喊着:“我又发现好东西了!”之后自言自语:“我就是一个这么有生活情趣的人,总能从平凡中找到娱乐。”
说完,他扔掉背包,左手举着一支画笔,右手拿着颜料,啧啧惊叹:“我们这个长毛怪居然是个画家。画画很有意思,艺术品总是能带给人美的享受。我们也在画家身上留点什么吧。”
说完,多田让手下按住陈游疾,在他混杂着血迹和长毛的背上,用画笔蘸着浓浓的黑色颜料,自上至下不停抖动着手臂。很快,多田就在陈游疾的背上画出了一只乌龟的轮廓。
多田还不甘心,又让人把陈游疾反过来,不理陈游疾的愤怒抗议,分别在他的胸口和腹部,各涂鸦了一只绵羊。
陈游疾不停挣扎,几次想要突围,想要夺枪杀死多田。但他稍微有些动作,便遭受到重拳重脚的攻击,打得他遍体鳞伤,几乎无法站立。
陈游疾怒吼着:“老子一定会杀了你!多田,你会死得很惨!你们这些畜生,都将死无全尸!”
咚的一声,他感觉面前一阵漆黑,自己被一股巨力击中,后退着倒在地上,头部传来剧烈的钻心的疼痛。
多田手中拿着长枪,不时的击打陈游疾,越来越兴奋,不时发出尖叫。
陈游疾没有表情,在寒风和一群卡萨人的笑声中不停闪避各种攻击。他双手抬起,护住头部,心中盘算着,如何才能扭转局面。
“嗖嗖嗖嗖”的激光飞过,连续击中多田队伍的两个士兵。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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