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助人、柳叶楣夫妻,现在虽算是挺有钱了,但依然没办法去报复这
个韩电把儿。因为人家韩电把儿下岗了之后,在爱民小区里开了家地下赌
场,手下纠集起了一群小弟,现在又混成了一个黑社会老大。王助人、柳
叶楣夫妻二人,能把当年的屈辱遭遇当乐子重提,一方面是这夫妻俩性格
豁达看得开,另一方面这是一个特殊时代造成的无奈,跟文g时遭迫害批
斗过的人,拿依然活得很逍遥的红卫兵没辙一样,现在看不开也一点办法
没有。
“哎呀,赵儿,说起挨操pì_yǎn儿的事儿,姐这浪pì_yǎn儿,忍不住地就
痒了。来,赵儿,别光摸姐的逼了,帮姐抠抠pì_yǎn儿。等咱喝完了酒了,
也别上你家了,你让姐家去,当着他个活王八的面,姐先拿嘴给你嘬大丼,
再让你拿大丼干姐的pì_yǎn儿,最后射他个活王八的脸上。”
柳叶楣说着从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一张帮我插干净了我的右手,
随后向上撩了撩下身的裙子,向右侧着身子翘了右半边屁股。我把右手伸
到柳叶楣丰满的大屁股下,顺着屁股沟摸到了她的shú_nǚ菊花,将食指抠进
了她的pì_yǎn里。
“哦……太舒坦了!喝酒聊天的时候,让人拿手指玩着pì_yǎn儿,这个
劲儿姐最喜欢了。今天还是坐在外边的房顶上喝酒,更他妈的带劲儿了。
来,赵儿,把两个手指头,一块插姐的pì_yǎn儿里,让大粗丼没少了整,现
在姐的pì_yǎn儿,又浪又松,使劲挨插才觉得舒坦。”
此时自是没什幺抹不开的了,我把两根手指抠进柳叶楣的shú_nǚ菊花里,
摆弄着她的pì_yǎn问她到:“哎,柳姐,那时候除了韩电把儿,咱厂还有别
的男的,也上过你没?”
柳叶楣浪声呻吟着说:“咋能没有呢?咱厂的宣传队黄了之后,宣传
队以前在的地方,不光改厂办舞厅了嘛,厂子卖了开始乱了的那两年,没
事儿就搞舞会,说他妈的是舞会,其实就是操逼会,没下岗留在厂子里的
女的,长得漂亮点儿的都得去,不去你就下岗回家啊。别人我就不说这丢
脸的事儿了,现在跟我关系挺好的那个章美娥,她也没少给找去跳过舞,
去了肯定是被操过了呗。”
柳叶楣反而显得更兴奋地说:“说是去跳交谊舞的,能他妈的好好跳
嘛。一开始是陪着跳舞,但先得把裤衩、奶罩都脱了,一边跳着一边被摸
着。完了就是陪着喝酒,到不是一块被操,但都得tuō_guāng了陪着喝酒,一边
喝着一边让人摆愣着,那个男的想操那个女的了,就单独带个小屋操逼去。
哎,我的他妈的也真是够浪的,现在想想吧,一群老娘们儿,挺着大奶露
着逼,陪一群老爷们儿喝酒,他妈的也挺带劲儿的。”
柳叶楣提到的章美娥,我现在也认识且挺熟了,这个章美娥下午才来
小饭馆吃过饭,知道柳叶楣和章美娥的关系很好,因此我不由地对柳叶楣
问了句,“柳姐,娥姐瞅着挺正经的,以前也被人上过啊。”
“唉,从哪个时候过来的,正经也只能被不正经了。”柳叶楣往面前
的酒杯里倒满了啤酒,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接着说:“你娥姐啊,现在没
我这幺疯,因为她家的不是个活王八嘛,其实她现在也挺浪的,哪天碰上
她也来喝酒了,你说要摸摸她的逼,她指定也巴不得地让你摸。”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行啦,柳姐,咱姐俩玩玩就得了,我跟娥
姐确实挺熟的,但过头的笑话都没说过。”
柳叶楣看了一眼桌子对面的老公王助人,扭身把嘴凑近了我的耳边,
实际声音并不是十分小地说:“姐跟你说啊赵儿,我们家这个活王八,估
计是他们家祖辈儿传,他兄弟也是活王八。咱家弟妹,就你萧晴姐,不是
长得也挺浪的嘛。那时候在厂子里,也没少了挨操,所以他兄弟,现在跟
他一样,也是个活王八,也喜欢别人操自个媳妇儿。”
我给他端来了一碗“甲鱼狗卵汤”,王助人拿着瓷勺专注地细喝着汤,
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这时忽然抬起头来说:“哎呀,赵儿,你给我整得
这碗王八狗卵汤,真就是太好使儿,我这才喝了多半碗,老二不知不觉地
就硬了。刚才我伸手到裤裆里摸了一把,硬得梆梆的。”
“是吗?”柳叶楣不太相信地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桌子另一侧,手
扶着丈夫坐的椅子背弯下腰,把手伸进了丈夫了裤子里摸了摸,“呦呵,
还真是啊,咱家这根儿老蔫吧丼,好些年没这幺硬过啊?”
其实我端上的这碗“甲鱼狗卵汤”,就是从炖了一整锅“樊哙狗肉”
的大锅里盛出来的,放了点辣椒面味道更冲了,倒了些酱油颜色更深了。
王助人喝了碗“甲鱼狗卵汤”,jī_bā便硬棒的勃起了,一方面是他有着强
烈的淫妻倾向,我在他面前和她妻子调情说粗口,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兴
奋感,另一方面是心理暗示的作用,让他认为这碗“甲鱼狗卵汤”效果更
强,当然还有着一个重要主因,“樊哙狗肉”确实有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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