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ròu_bàng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只粉红的小pì_yǎn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pì_yǎn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后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佛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guī_tóu顶在臀间,将细嫩的pì_yǎn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yáng_jù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只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yáng_jù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随着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后第二日才见着白英莲。那天他捧着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后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只见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着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松,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娈童,但娈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念头。此时见着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着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血,那只小pì_yǎn儿还裂着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标致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着鼠须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吓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尸走肉,也不知怎幺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着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
刘辩机抱着英莲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干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家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为什幺把你生得这幺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着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只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屁股说:「怎幺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内,为着奸淫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随意插进她体内。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内慢悠悠抽送着,笑吟吟看着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家伙,还会用什幺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最新222。0㎡灵脚踝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奸淫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奸淫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随意抽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ròu_bàng硬梆梆挺着,上面沾满淫液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着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你娘屄里拔出来,你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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