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看朋友这意思,他再傻也明白了,什么定下来,还有地址,这什么意思不能更清楚啊。
任助理吞了吞口水,也不敢多呆,赶紧打个招呼就先离开了,只是等他出去哪里还有白苻的身影,他站在私人会所门口,头都秃了,等坐在自己的车里很久,咬咬牙,还是拨通了自家老板的手机。
等那头传来老板低沉的嗓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开了口:“老板啊,还加班呢?”对面传来没什么起伏的嗯声,任助理心想老板你再加下去,白先生已经跟人滚了无数次了。
封立屹其实在发呆,他今天一整天脑海里都是白苻,让他根本静不下心,甚至让人都提前下班,接到任助理的电话也很意外:“还有事吗?”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封立屹猛地坐直了身体:“你说什么?!”
……
白苻走出会所被风一吹就后悔了,可人已经定了,想了想万一真的发作……
白苻回到公寓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他先去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翻看一本书。
夏俞凯大概是知道他尴尬也没打电话过来,只安排好了事情之后就全身而退。
白苻看了半个多小时,感觉到昨晚上那种暴躁感再次袭来。
只是大概还没到时间并没有昨晚上那么强烈。
他揉了揉眉心,穿着拖鞋去洗了把脸,仰起头望着镜子里自己越来越红的脸,眼神迷离,他很清楚这代表什么,他垂着眼,望着水珠往下落,许久,突然一拳砸了进去。
水花溅起来,将他身上的睡袍打湿他也没管。
他坐在床沿边,最后还是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给那经理发了个信息:让他过来。
对面几乎是立刻回了个:好。
白苻将手机关机,扔在一旁,脑袋放空,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
白苻在醒来时因为门铃声,他猛然睁开眼,几乎是同时昨晚上在g大旁边那套房子里的感觉再次纷涌而至。
他咬着牙,抬起手抹了把脸,果然一手的汗,他没管一直响着的门铃声,先去洗了把脸,清醒了些,脸上的红潮没这么严重,才阴沉着脸去开门。
只是等门打开白苻看到站在门口的人,眉头一皱:“怎么是你?”
体内压抑的暴躁在这一刻化为不耐烦,直接就要将门甩上,封立屹怎么会知道他住在哪里?
随后想想对方竟然调查他,脾气更加不好,加上发青期情绪影响,他猛地将门踹上,却被封立屹给挡住了,与此同时挤了进来。
白苻阴郁着眼,眼底隐隐有红血丝:“你什么意思?私闯民宅?”
“我们谈谈。”封立屹深吸一口气,强行忍着才能让自己没有露出任何情绪,尤其是开门的一瞬间,瞧着白苻近乎大半湿透的睡袍,还有泛红的双眼让他嫉妒的抓狂,尤其是想到他以为是谁的那位,他觉得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快要被逼疯。
尤其是心口的位置,疼得让他招架不住。
“谈?你每次见面除了这句话还会说什么?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我等下还有客人!”白苻重新拉开门,靠着门站着,不去看封立屹。
“他不会来了,我将整个会所买下来了。”封立屹却是径直走向客厅,在沙发上坐着,淡漠开口。
白苻暴躁的情绪高昂,咬牙切齿:“你把我的人给赶走了?”
封立屹听着那刺耳的“我的人”勉强克制才没爆发:“不是赶走,你若是需要人,我帮你,至于那些人,不行。”顿了顿,强调:“绝、对、不、行!”
白苻猛地将门甩上,冷笑:“可惜,封总你愿意我还嫌弃。”
封立屹猛地看过去:“阿白,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这两天很不对劲,还有……”他深吸一口气,“你若是真的想如何,可以重新交个男朋友。”如果是正儿八经的恋爱,他勉强还能克制祝福,可那种人……他怎么想的?
白苻:“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他朝前走,走到卧室要去找手机重新联系夏俞凯,早知道就听夏俞凯的,他觉得自己的头快炸了,他这些年都在吃研究的药没感觉到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一旦爆发,竟然连忍都无法忍住。
封立屹不知何时跟了进来,看到他这动作,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是分手了,可你的事我不能眼瞧着不管,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你……我不能看着你这样。”
白苻脑袋里像是一根根针扎着一般,身体却是越来越热,暴躁与不耐烦让他直接一拳揍过去:“滚。”
封立屹硬生生承下这一拳,将白苻的手机拿过来:“我不能看你自甘堕落。”
“我自甘堕落?”白苻怒极反笑,他阴郁着眼,因为发作双眼猩红,比昨晚上还像是一头野兽。
这模样让封立屹愈发觉得不对劲,可白苻什么都不肯说他只能自己猜,可不管明天如何,今天在这里他不能让他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大概是封立屹这模样终于惹怒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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