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辆保时捷远去,我总算鬆了口气。
「呵呵,我还成了‘澳大利亚留学回来的资深企业人’了呢?亏你想得出来!」
夏雪平冷冷地说了一声,然后自己先加快了脚步。
「……你不是去跟段捷约会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急忙跑上前去,追上了夏雪平。
仔细一嗅,夏雪平的身上倒是有一股浓重的烧过的煤炭烧肉的味道。
「是去约会了,去吃了一顿蒙古烤肉,」
夏雪平边走边侧过脸看着我,略带些许讥讽意味地说道,「怎么,我还不能
出现在这了?你是怕我看到什么吗?」
「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想说我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吗?呵呵,你跟那姑娘倒是挺甜
蜜的呢!」
这下误会可大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我连忙解释道,「刚刚明明是蔡梦君主动扑过来的,我……我没办法躲闪…
…然后就被你看到了……」
「你是想说两个人接吻的这种事情没办法躲闪,对吧?」
夏雪平又轻蔑地笑了笑,接着对我问道:「你觉得这种鬼话我能相信么?明
明是你自己不能克製而已!我看你在那裡搂着人家姑娘,不还是挺享受的么?」
她这句话说完,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确实是我没能克制,我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而第二,对于夏雪平
来说,接吻这种事情,其实是可以避免的,就比如我看到过的在她房间门口,段
捷意欲对她用强的那次。
其实此刻在我心裡,我很想说:你不也被我吻过了么——如果我说出口,确
实能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可有的话,说出来会毁掉很多东西。
我只能继续解释着:「真不是你想的这么回事……她确实是对我有好感,但
对她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而且她对我也是突袭……我总不能给她来一个'过肩
摔'吧?」
我企图说些笑话,来逗夏雪平开心。
可夏雪平依然是一脸的严肃:「你是在跟我显示自己么?」
我听罢,连忙解释道:「我不是你刚才说的那样,夏雪平,你能给我一个解
释的机会吗?」
夏雪平看着我,一言不发。
「你应该知道的。是,或许以前我在学校的时候浑了一些,那是我不懂事,
但我绝对不是花心的人。这一次我没有即使製止,是我的过失,我保证我会改…
…」
我还没说完,夏雪平便对我冷冷地问道:「那你跟美茵呢?你们俩之间是怎
么回事?」
「……美茵?」
「对,美茵。你是装傻,还是不好意思说啊?」
夏雪平依旧盯着我。
「我……我跟美茵没什么啊?怎么了?」
我心虚地辩解道。
「呵呵,还问我怎么了?何秋岩,有的话不用我说破吧?」
她的说话声音并不大,语调也不刺耳,但是这些话语传到我耳朵裡的时候,
我的大脑仍旧感觉到强烈地刺痛。
我心裡越发地害怕起来:在我给美茵pò_chù的那一晚,在我把美茵送入洗手间
浴缸裡让她淋浴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房门居然留下了一条门缝——我当时以为是
自己忘了把门关严,看了一眼走廊裡没人也就没在意;但是夏雪平说的这些话,
让我突然觉得,那天晚上,她来过了,而且说不定亲眼看到了;当然,也可能是
谁看到了,然后把这事情告诉了夏雪平——但这个不太可能,局裡认识我的人不
少,认识何美茵的又有几个呢——难道是佟大爷?也不能够吧,就佟大爷那个老
烟窗外加瘸腿,隔着三米我都能听见他走路时候常年抽烟人士特有的的喘息声,
和他趿拉鞋子的声音,不应该是他……难道,那晚夏雪平真的在走廊裡看到或者
听到了我和美茵在床上交合时候的对话和呻吟?可是,我那晚已经可以下床了,
我事先也告诉过她不用管我了,那她又为什么会回到我的房间门口呢?可夏雪平
却不说破,依然冰冷地看着我,我不敢问,而且也不敢说话,更不敢跟她四目相
对。
她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了一句话,接着便自己往前走去:「你已经有美茵
了,你还不足够么?」
这句话想根刺一样,直接穿透了我的内心。
我不是没想过「足够」,但是我并没「有」
过美茵,或者说,我只是短暂地「有」
过,但美茵终究不属于我;「你还不足够么」,这句话问的,究竟是关于刚
才蔡梦君那个拥吻,还是关于,我对她突然产生的禁忌的男女之情?如果是后者
,说实话,到现在我还是有点说不清;如果是前者,我刚才明明解释过了,但她
就是听不进去。
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多解释关于我和美茵的事情——怎么解释、解释什么?
难道告诉夏雪平,其实美茵跟父亲还有一腿?夏雪平如果知道了,怕是彻底会疯
掉的吧。
「你还不足够么」——这句话听起来,恐怕确实是意味着,我对夏雪平的不
切实际的母子禁忌幻想,要结束了。
果然,夏雪平突然回过身,对我正色说道:「何秋岩,别的我不想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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