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一样的人?】
柳成一歪着小脑袋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柳元成一见儿子神态可掬父爱萌生,伸手摸了下儿子的小脑袋,小家伙似乎有些不情愿扭捏了一下子,弄得柳元成哈哈大笑。
【我想你也知道一些吧,关于枢密机要暗部。】柳元成敛容正色。他这一问让柳成一兴致更浓,小眼睛瞪得溜圆。
【我知道、我知道,】小家伙兴奋地喊着,【暗部本就是直属于枢密大人的私人化部队,但机要暗部有别于普通暗部,是枢密平章院内廷的专属护卫,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小家伙滔滔不绝的讲着,并盯着父亲的脸庞似乎等待着他的褒奖。
这等小心机柳元成又怎会看不出,但他诚心想要作弄下儿子,便摇摇头说道:【这些并不重要,这不是他特殊的理由哦。】
柳成一一听父亲丝毫没有夸奖自己的意思,相反并将自己的观点全盘否定,心中不乐也更不服气。【父亲说孩儿所言有误,那孩儿倒是当真好奇他究竟迷在何处。】
【所谓机要暗部不过是我们俗称罢了,【王佐侍郎】才是真正它的名字,之所以我们叫他暗部不过是因为他们也经常从事暗杀任务罢了。机要暗部成员素来都是艺高名盛之人,但这个人却是奇怪的紧,我从未见过此人直到【那件事】,只是从那以后他因战立功被枢密大人委任【王佐侍郎】。】柳元成眉头紧蹙,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难道他不是【侨姓贵族】吗?】柳成一看着父亲,希望从他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柳元成仍沉浸在刚刚的思索之中,并未听见儿子的问题。
【什么是【侨姓贵族】啊?】躺在怀中的柳思思听着父兄的云里雾里的谈话正愁无从插话,这一空隙倒是给足了机会,她拼命地摇着父亲的臂膀希望能得到回答。
柳元成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孩子做了个歉意的表情。【所谓【侨姓贵族】是那些因战乱、避难乔迁来的外国贵族,他们因为特殊的身份、更有甚者是为本国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因而被特许为本国贵族,但是有别于我们这些【世贵】才被称作【侨姓贵族】。】柳元成顿了顿,又说道:【可是那人却非侨姓贵族,如若是寒门子弟,那么这般厉害的人物又怎会一直籍籍无名呢?】说罢,他又默不作声。
【爸爸,你又怎么知道他并不是侨姓贵族的呢?】柳思思话语打破了他的沉思。听女儿一问,柳元成脸上的愁云立即烟消云散,他伸手指了指桌案上的书,笑着说:【它能够回答你所有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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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思思收剑入怀停止攻击。蜀靖江略微一怔,双杵从袖中划出落入手中。他足下发力向前冲刺,挥杵刺向柳思思。柳思思不作任何防备,相反她闭上双眸并结下单手印,口中大喝【解!】
眼前来袭的身影一瞬间便消失,她睁眼瞧看蜀靖江正向着祭旗台方向发足狂奔着,从跑动的速度与距离来看他从未与自己缠斗。柳思思暗自骂自己笨拙竟然如此晚才察觉出自己身中幻术,气的她将足下的石块踢飞,现在的她唯一能做得就是追上对方并将对方击倒夺旗。她不敢耽搁,飞步上前追击而去。
蜀靖江步履蹒跚的“跑”着,一听后方战斗声停歇便扭头回看,只见后方柳思思快步流星追来,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凝血丸】虽然是疗伤圣药,但要使药效发挥必须消耗大量灵格同时体力也会大幅下滑,更糟的是他还刚刚发动了幻术,对于原本灵格就不算出众的他来说,差不多是竭泽而渔了。步速上的差距使二人的距离愈来愈近,不过只有十步之遥。
【原蜀国王族,国破后以国为姓四散迁徙,其中一支北上迁入燕赵境内,佐初代枢密姚昂定国,赐贵族。族人擅将鼬整皮取下并将其毒气储于皮中,以此为衣,趁人不备以克敌。常以长针攻击,针有铃铛能诱发幻术。我没说错吧,蜀靖江!】柳思思谈笑自如,仿佛与他攀谈般自然,她越是如此自然,蜀靖江越是心中没底,自己的能力与家世被对方了解的一清二楚,没有秘密也就没有了出奇制胜的可能。但是现在也并非一味的对自己不利,毕竟祭旗台已近在咫尺,只要旗帜插入台上,一切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他现在只需要做的事就是——玩命跑。
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在蜀靖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心如火燎般可是虚弱的体力却无以为继,跑起来的样子倒颇为滑稽。柳思思在后面追着距离在逐渐缩短,她虽不认为对方还有余力反击,但刚刚的教训历历在目她不敢大意,依旧小心戒备。
二人的距离越缩越短,蜀靖江获胜的希望越来越渺茫,他只得孤注一掷,再次掷出四枚长针。柳思思吃一堑长一智,见他长针飞来立刻弃剑堵住双耳同时低头避过,这个距离足够安全,以蜀靖江的速度根本无从借机攻击自己。当长针近身之时铃铛却突然爆裂,黑色烟雾从中迸发,柳思思毫无防备一下子吸进口鼻之内,呛得咳嗽不止,顿时头脑昏胀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可恶,该死的家伙!】柳思思气得不轻一时没了矜持,这节骨眼上横出这等枝节,着实让人着恼。自己现在双腿一丝力气都没有,即使这种距离也奈何不了对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走上祭旗台。
【休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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