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鞭子,一鞭子都没打到三七身上,反而噼里啪啦的把周围的侍女们吓的花容失色。
他将鞭子往地上一掷,指着三七骂道:“你不是喜欢躺着吗?那好,今晚就在这里给本王躺一晚上!若是敢起来,打断你的腿!哼!”
三七欲哭无泪,他两手捂脸,嚷道:“师父,师父!不要啊,我真的不想躺了,我现在就起来,你放了我成不成?”
李殷阴沉着脸,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不成!”
他说罢,转身就走,把寝宫的门踹的震天响。
三七哪里愿意躺在地上一夜,否则深更夜重,又是深秋,还不得被蚊子咬死?
如此,他开始更大声的哭嚎,“师父啊!师父!你饶了我吧?!我下次真的不敢了啊,师父!”
“师父!师父!”
“啊……师父!”
李殷被三七气得险些把桌上的瓷瓶给砸了,一直到后半夜,三七的哭声渐渐小了,他这才脸色稍霁,正预抱着侧妃入眠。
哪知突然一声震天响的“师父”,惊得李殷险些没把侧妃甩出去。他眉头紧紧皱成“川”字,咬牙切齿的对着左右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让他赶紧滚!”
吓得侍女们连忙跑出去,眼泪汪汪的请三七“滚”。三七这才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他笑嘻嘻的对着一众侍女道:“嗨,天干物燥的,姐姐们都别往殿里凑了,小心火烛啊!”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大声,李殷气得险些没把床板劈断。
如此,三七见好就收,这才打着哈欠,懒洋洋的回去睡觉了。
一晃过了两月有余,京城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圣上体察民情,特派了几位官员前去靖安体察。为首指派的,正是那位年纪极轻就位居庙堂的首辅大人叶祯。
这日,李殷老早就派魏津将三七带去后山别院,不许他往前殿挨。
三七平生最是不喜同魏津这种人打交道,本想打着“顶风作案”的旗号,偏往前殿挨。可他一听是李殷吩咐的,少不得就打了退堂鼓。
常淙便嘲笑他,“啧,某人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受宠,我还当有多大的本事,原来还不是胆小如鼠?王爷不准你去,那我可就去凑热闹了!”
他说罢,就飞身跳上房梁。三七见状,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嚷道:“嗨!你这人不能这样啊?!是谁说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你怎么睡个午觉的功夫,失忆了?”
常淙斜眼瞥他,毫不客气的啐了一口,“我呸!你自己也好意思说!上回我出去买酒被王爷撞见,你还不是比谁溜的都快?!”
三七道:“上次是个意外,可这次你得陪我!魏津那龟孙子让我去,你知道的那么大地方,我自己根本扫不过来!”
常淙一把挣开三七,往后跳了一步,大声道:“你干嘛?你不会是要我帮你去扫吧?想得美,我不干!我要去前殿凑热闹,你给我让开!”
他边说边往屋顶上爬,三七见状哪里愿意自己被丢下,连忙也跟着跳上房梁。
他两轻功极佳,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到了前殿。远远的就见一众人往这里走来,为首的正是一身玄衣的李殷。他的旁边正立着一位身穿官服的年轻官员,相貌极俊逸,丰神俊朗,通身清透,很是沉稳。
三七不由的看呆了,他傻乎乎的扒着墙看。就听旁边的常淙叽叽喳喳道:“哎,三七!你快看,那个站在最前面的官员,就是当今首辅叶祯。你瞧他是不是长的很俊?”
闻言,三七茫然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他不怀好意的笑道:“是长的很俊,如果这个叶祯再努力一点,就可以超过我啦!是吧,三八?”
常淙足足愣了有半刻钟,他茫然道:“三……三八?你管谁叫三八?”
三七扳着手指头给他算,“你看,魏津那个龟孙子是咱们的头儿,我听人说,编号是三六。而我呢,叫三七,那你在我下面,你不就叫三八吗?”
常淙听的一愣一愣的,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伸手要去掐三七的脖子。可他猛的想起什么,伸出去的手立马缩了回来。
突然,他眼神一亮,身子悄mī_mī的往后滑了几寸,伸手捞到了什么东西。
常淙笑眯眯的对着三七喊:“三七!你快看,这是什么?!”
三七闻声回头,迎面一条色彩斑斓的蛇甩了过来。他吓得脸色一白,往后缩了一下,整个人就咕咚咕咚的从房梁上滚了下来。
正巧,下面有个大泥坑。而更为巧合的是,他正好砸在了众人眼前。
常淙吓得也狠,可又不敢贸然下去,连忙缩着头趴回房梁上。
三七艰难万状的从泥坑里爬出来,咳出来满嘴的泥水。忽听旁边有人怒斥:“来人啊!是刺客!快保护好王爷和各位大人!”
此话一说,王府里的侍卫一窝蜂的涌了上来,三七吓的狠,连忙抬眼去瞅李殷。
却见李殷浓眉紧皱,面色极冷,是他一惯要发火的模样。
三七吓得头一缩,他见李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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