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除了舍监说是要让他爽快一下,学姊也说会把晴晴呈给…
(!!!)刚开始,听到助教们跑来说要见晴晴,整颗心还挂在晴晴那边悬着,事后回想着助教与学姊间的对话内容,原本就已经沉重的心情,更像是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
望着在我身旁,仍在熟睡的晴晴。今天的一天,她也累坏了。虽然我跟她接受了同样的考试与鉴定,但是鉴定过程仍有不少地方是她比我还要辛苦的,光是用途鉴定就有一位鉴定师耐久力惊人,几乎让晴晴在短短的期间内高潮了两、三次而毫无休息,也让她的用途鉴定比我早开始却又晚结束。
结果,在她睡得香甜的时候,外面却已经有助教指名要使用她、要侵犯她,或许这对于即将迈入性奴的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过于特别之处,或许会像今天的用途鉴定,她也只会比我们早几分钟被使用而已……但是,当助教前来指名使用晴晴时,也正式宣告她即将面对逃不过的命运,她已经早我们一步结束幼奴阶段了。
另一方面,刚才那一段简短的对话,让我忽然有好多话想问梦梦学姐,让我内心忽然多出许多疑惑,让我不得不胡思乱想起来……
只要学姊进来,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开口问她,我一定会趁着其他姊妹们,尤其是晴晴,都熟睡的时后问她。晴晴被助教点名要被使用,我们都无能为力,不过学姊刚才的对话,却好像是被选上是备感荣幸之事;不仅如此,助教刚才也像是前来报喜一般「恭贺」学姊有一位幼奴被选中了。而最引我遐思的,还是学姊那句刻意压低音量,所说的那段话,她像是做了错事一样怕被我们听见,如果只是助教乱选点中的话,学姊应该不会这么「心虚」。
(或许……只是被逼迫这么回答的…会压低声音,是怕吵到我们,吵到熟睡的晴晴……至少在这最后一晚……能让她有个好眠吧……)我内心产生了这样的理由,其实也能合理解释刚才那番对话让我耿耿于怀的疑点,现在只要学姊走进内隔间,在我问她时她能说出类似的答案,我悬着的心至少也能安定许多……
不过,学姊一直没有再走进来,也让我的心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无法克制地往负面方向去思考。
当然,我绝不会认为是学姊「背叛」了我们,她一心一意都在为我们好。只不过,对于还没适应性奴生活的我们,让我们早日成为能独当一面的性奴,也是对我们好的一种方式。像是我们的作业,她都会严厉督促我们扎实完成;像是我们的丰胸按摩或晨洗清洁,她也从不混水摸鱼,一定要确实地在我们胸部按摩足够时间、用手指滑移过我们体内体外所有部位彻底清洁。
当然,我内心清楚,学姊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就像刚才她也是知道我们不愿意去舔脚趾还有脚趾上的jīng_yè,甚至冒着被责难的风险让自己高潮转移助教们的注意力,除此之外,代替晴晴说谎所受的「制裁」,让她至今仍然需要被送去任人使用、蹂躏以偿还自己身价贬值,对客人或学校所造成的损失。这样舍己为我们的学姊,就算真的是她把我们呈给助教,也一定是被迫这么做的。不过,学姊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究竟是要以多么矛盾的心态面对我们?如果不解开这疑惑,知道这一切的我又要怎么面对学姊?怎么面对其他姊妹跟晴晴?
学姊仍然没有再进来过,而我最后也只能抱着这种不安与疑惑,辗转了好一会后才终于缓缓回到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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