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手机,给我看了看照片,「铁证如山。」
照片上的粉嫩后庭胆怯的紧缩在一起,菊花的褶皱精巧细致,而菊蕾边上确
实有一颗褐色的小痣。
「凡淫妖者,皆白虎天穴,淫痣地穴,无一例外。」
老道士念念有词,神采奕奕,彷佛十拿九稳吃定我了。
我垂头丧气,怎么后庭有颗淫痣,这个秘密怕是无人知晓吧。
要承认自己是淫妖吗?突然,他拿起锃亮的长剑,刺到我颈部,我的心一下
提到了嗓子眼,我是淫妖,他要灭了我吗?一瞬间闭上了眼睛,不敢呼吸,几乎
要与这个世界永别。
「别动,我不杀你,只是要降服你这妖孽。」
他说着拿剑划开我的领口。
昂贵的晚礼服是公司的顶级设计师专门为我设计的,只此一套,世间都买不
到,就这样被这可恶的道士割破了。
「小心点儿,我这宝剑可不长眼,万一碰到你这勾人的皮囊,岂不是可惜?」
吓得我都不敢呼吸,紧张的盯着宝剑,安安静静的等待他将我的衣服割开。
领口往下剑就伸到了晚礼服里,从内向外勾着,肌肤能感觉到那冷酷的冰凉。
剑贴着肌肤,勾起晚礼服慢慢划开。
黑色的薄纱布料,本就紧绷的苦不堪言,此时像是解脱般兴奋的跃向两边,
里面的白嫩裸肌如涌泉般喷出,白得柔和又刺眼。
裸肌如河流一般,越流越多。④f④f④f。om
我像是一颗鲜嫩鸡蛋,早已被剥掉坚硬外壳,如今他只是在剥掉最贴身的那
层薄皮,弹出的水嫩鲜滑美味酮体。
剑缓缓割向胸前,已插进了深邃的乳沟中,那被黑纱包裹的白嫩rǔ_qiú,本就
若隐若现,而黑纱被割开后更是迫不及待的夸耀般的展示自己的硕大,而未被割
开的部分则跃跃欲试,似要与上面的乳肉挣个高低。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由于害怕被划伤,我还向前努力的挺了挺胸脯。
霎时间胸前的胸罩被撑到了极限,充满张力的勒住rǔ_fáng,而一对jù_rǔ彷佛笼
中饥饿的勐虎,挣扎着妄图跳跃而出。
不要?我在心里莫念,而真正是想要与不要,却充满了疑问,不过无论我想
不想要,都无法阻止那一刻的到来,我们此时都彷佛等待着放虎出笼那振奋人心
的一刻。
终于,他划开了我的胸口,白嫩硕乳如勐虎出笼,终于挣脱束缚,咆哮一般
的弹在了他的脸上。
似乎压抑了太久,牛奶般的水球,跃动而出,爆炸似的像四面蹦出。
我这一对háo_rǔ被同事们私底下称为国宝,乳瓜不仅硕大无比,高耸入云,聚
拢白皙。
而且rǔ_fáng浑圆紧实,浑然天成。
这对jù_rǔ,刚来雨婷时,就已经有了f杯,嫁给老板后,升到了g,哺乳后
h,不过微微有些下垂。
在与子雄交往后,似乎又涨大了。
rǔ_fáng向前左右突出,随着走动,摇摇欲坠。
几乎是从三面包着我的身体。
股东们都说我是公司的招牌,rǔ_fáng是国宝,别的女人顶多是长了个jù_rǔ,而
我是硕乳上长了个人。
简直就是行走的rǔ_fáng,也有人说我是rǔ_fáng精。
单独看甚至会感到大到变态,还好我长得高,倒也匹配匀称。
当然之所以能称为国宝,奥秘在于神秘的罩杯,平日已然是h,而排卵日穿
i都有些紧。
真如老道士所说,那我是发情时会胀大,并且外型也从高贵挺拔的半球型,
变成性感yín_dàng的纺锤型。
面对这个变化,老公特别兴奋,抓起来的时候感觉特别多,像是rǔ_fáng为了被
爱抚发出的回应,而这种变化我却觉得有些贱,就像廉价的妓女,为了性而改变
自己,讨好对方似的。
充满着罪恶yù_wàng与哺育生命的饱满之物,如同被解除了封印,霎时间充满了
房间,空气彷佛被凝固,时间都被那封印的解除而放缓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承载着我骄傲与殊荣的宝贵jù_rǔ,如今就贴在那老道脸上
,是屈辱还是解脱?我分不清楚。
只能闭着眼祈祷这噩梦早点醒来。
见他没有动作,我睁开眼,看到一个流鼻血看傻眼的老头。
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这老道士刚才还说的头头是道,此时却也看呆了眼。
不知是血脉贲张,还是jù_rǔ撞击,他竟流了鼻血。
想必他也未曾见过如此性感的天物。
「老道士,亏你还自称神仙,你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看我这jù_rǔ一眼呢?
多看一眼不怕折寿吗?」
我想借着他流鼻血,羞辱一番,戳穿他的漏洞,并趁机找回自信,双腿站起
来,从屈辱回到平等的位置上,可以谈判。
可嘴里塞着拂尘的我,只是呜呜的哼了两声,乳沟中冰冷的宝剑,也让我丧
失了站起来的勇气,只是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毫无杀伤力,在老道士看来,宛如女友的撒娇。
他回过神来,用脏手擦擦鼻血,看到我的神情,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
「怎么又有精神啦?指望用你的淫奶迷死我,弹死我还是闷死我?」
说着顺手捏了一下我的rǔ_fáng,那腥臭的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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