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发出一阵轰笑,还不到六十下,这个妖冶的太子妃就在主人的ròu_bàng下泄了身子。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凑了个整数,然后在她战慄的mì_xué里pēn_shè起来,直到那些混着冗杂气息的jīng_yè灌满她的子宫。
程宗扬站在浴盆边,一边任由奴婢帮他抹净下身,一边笑道:“下一个该谁了?”孙暖战战兢兢上前,露出一个讨好的媚笑。
“原来是湖阳君。”程宗扬示意了一下,让她自己摆好姿势,一边道:“当日的案子已经结了,那个樊雄手上没有人命,但知情不举,与贼人同谋,判了流刑。我让人送了杯毒酒给他,了结了他的性命。”孙暖心头一阵轻松,埋在心底的阴影终于消散,含泪道:“多谢主子。”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要谢就拿出点诚意来。”孙暖脱去外面的丝袍,露出身上一套翠绿的霓龙丝衣。然后弯腰将内裤褪到臀下,跪在浴盆外面的长阶上,双手分开白嫩的臀肉,“请主子临幸。”她进内宅时候不久,但也服侍过多次,摆出的姿势高度和角度正合适。程宗扬直接挺身而入,yáng_jù撞进mì_xué,直捣花心。
主人并没有做什么前戏,但没干几下,孙暖就禁不住làng_jiào起来,实在是那根大ròu_bàng太过粗壮,将她mì_xué塞得满满的,进出时的力道又沉又猛,像是要将她的xiǎo_xué碾碎一样。湖阳君不是第一次被他肏弄,但每一次都不禁生出一种渺小感,似乎自己就应该跪伏在他身前,用自己的一切去讨好他。
最新找回随着进出,ròu_bàng似乎变得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炽热,快感像海浪一样袭来,一层一层迭加,一直攀升到云霄,然后像烟花一样爆开。
霎时间孙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整个身子所有的知觉都仿佛被那根ròu_bàng吸走,她感受到自己的肉穴在战慄,花心在颤抖,蜜腔因为剧烈的收缩而变短,又在ròu_bàng的捅入下被拉长,阴精混着yín_shuǐ倾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仿佛要被主人的yáng_jù榨干一样……突然间,一股滚热的jīng_yè涌进花心,几近痉挛的子宫顿时一片温暖,那种略带着刺痛的充实感,让她在高潮的震颤中慢慢平息下来。
程宗扬在她臀上拧了一把,直起腰,笑道:“该谁了?”阮香琳道:“相公还没洗呢,一会儿水都该凉了。”程宗扬一按盆沿,翻身跃入盆中。漫过膝盖的热水只微微一荡,并没有溅起多少水花。他对自己越发精细的控制力很满意,侧身一滑,像海豚一样游过去,准确地躺在包着海绵的架板上。
那只架板是按照他的体型定制的,并不太宽,但尺寸极为合适,还可以上下调整高度,颈后是一只圆枕,腰部也有支撑,这会儿躺在上面,身体正好被热水浸没,两侧的空间足够容纳陪浴的侍妾坐下。
不过坐着的只有一个阮香琳,包括几名侍奴在内,一众奴婢都是跪着。此时众女纷纷入内,水位又高出少许。她们各自脱得一丝不挂,裸露出妖娆白美的ròu_tǐ,在氤氲的水汽间,宛若妩媚的水妖。
阮香琳与蛇夫人帮他洗沐头发、擦洗头颈,罂粟女与惊理一人捧着他一条手臂,用shuāng_rǔ夹着洗沐,不时被他摸上一把,笑闹连声。刚被临幸过的孙暖和成光在旁边的小盆洗净身子,顺带恢复体力。吕雉则和兰奴被排到一起,跪在架板的末端,用白滑的乳肉帮主人擦洗双腿和脚底。
尹馥兰被三位好姊姊收拾得服服帖帖,曾经那点掌教夫人的傲慢早已荡然无存,这会儿将澡豆夹在乳沟间化开,然后捧起主人的脚,放在胸乳间,殷勤而又细致地擦洗着,唇角带着讨好的媚笑。
她和成光rǔ_tóu都被穿刺过,挂着银铃,rǔ_qiú揉动时,rǔ_jiān的银铃发出悦耳的响声,媚致横生。
吕雉不动声色,心下却咬了咬牙,将澡豆在乳肉间化开,抱着他的脚放在胸前,看似和尹馥兰一样,其实用的是双手。
周围满是白花花的ròu_tǐ,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中间的男主人。那位男主人东摸一把,西捏一下,留恋花丛,游戏群芳之间,玩得分外开心。
即使见识过他的荒淫,吕雉仍然觉得无法接受。仅仅洗个澡,就要十名姬妾裸身服侍,难道就不能夫妻相对……自己洗吗?
忽然rǔ_jiān一痛,却是rǔ_tóu被他用脚趾夹住。吕雉羞痛地抬起眼睛,却见他这会儿正枕在阮香琳的大腿上,腾出手搂着蛇奴的腰臀把玩,看都不看这边一眼。
怔神间,胸前又是一痛,被他夹住rǔ_tóu扯了扯。无奈之下,吕雉只好用自己满是泡沫的乳肉包住他脚,带着火辣辣的羞耻慢慢揉摩。
水声响起,一个白艳的身影扭着腰肢走来。孙寿盘着发髻,身无寸缕,雪白的shuāng_rǔ在水雾中沉甸甸抖动着,妖艳的身材一览无余。
她身子往前一俯,双手拨开水面,雪白的身子从主人脚底往上游去,那双饱满的rǔ_qiú贴着主人小腿,从膝盖一直滑到大腿尽头,然后一旋,将那根火热的yáng_jù夹在丰腻的乳肉间。
程宗扬躺在水中,只有guī_tóu的部分露出水面。孙寿用乳肉揉弄着ròu_bàng,一边望着主人,一边媚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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