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人通常很忙,所以一定要做好侍寝的准备。当主子兴致来时,要尽快让主子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切不可冷落了主子。方式有很多种,根据主子的要求,可以是自己的口、xiǎo_xué,甚至后庭。自己应该无条件地放开身体,让主人尽情享受自己ròu_tǐ的每一个部位。
用自己的身体让主人获得满足,是每一个嫔妃们应尽的义务……最新找回4f4f4f,c〇m白霓裳犹豫着是不是要像他说的嫔妃们那样,跪在床边,迎接他的到来,可是,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下跪,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低贱?
正惶急间,白霓裳隔着珠帘,看到他手里扯着一条纱巾,那条纱巾就像绳子一样,末端被一个女子咬在口中。那女子四肢着地,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伏在地上,就像一条被主人牵着的母狗,爬进房内。
巨大的冲击让白霓裳瞬间拉起被角,遮住面孔,然后紧紧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程宗扬拨开珠帘看了一眼,“睡着了?”白霓裳没有作声,心头怦怦直跳。
“本来还想让你们两个趴在一起,比比后庭花呢……”他嘀咕了一句,然后不客气地喝道:“爬进来!”珠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那女子被牵进内室,一直爬到床边才停下。
接着床榻微微一沉,有人坐在床上。
“把脸抬起来,给爷笑一个。”“求求你……”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声音又媚又软,让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不要再羞辱我了……”那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着一丝甜丝丝的韵味,让人禁不住去想像她红唇轻启时,柔腻的香舌在甜美而温润的小嘴里轻轻颤动着,吐出蜜糖般的气息。
“羞辱你?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对不起,是莲儿的错……”她叫莲儿?是他的姬妾吗?不,她只是一个身份很低贱的奴婢。可他为什么要叫一个奴婢来,跟我比……比……那里?
白霓裳一阵心慌,难道在他看来,我只能和奴婢放在一块儿比较吗?
“犯错应该怎么办?”“求主人惩罚……”“应该怎么惩罚?”“主人怎么惩罚都可以……”那声音带着哭腔,像百灵鸟一样婉转娇啼,让白霓裳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想知道她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程宗扬一眼瞥见床头案上放的细针,随手拈起,朝面前媚艳的娇娃晃了晃,“猜猜,主子要怎么惩罚你?”潘金莲妩媚的脸上满是惧意,怯生生地说道:“主人要给……要给莲儿的奶头穿刺……”“错了。是刺,不是穿刺。奶子挺起来!”程宗扬道:“把针尖对着奶头刺进去。”潘金莲双手捧起雪乳,放到主人面前,用指尖挟住红嫩的rǔ_tóu,那双美目仿佛会说话一样,满眼乞求地望着他。
只有程宗扬能真正看懂她的眼神,她不是在乞求自己怜惜,而是乞求她唯一的主人,来尽情蹂躏她。
丰挺的雪乳还带着处子的幽香,宛如一对香软的雪团。红嫩的rǔ_tóu俏生生翘起,像红玉打磨成一样,泛起柔润的光泽。
银亮的针尖对准rǔ_tóu,缓缓刺入。潘金莲发出一声痛叫,颦紧的眉头却悄然松开,露出婉转的娇态。
尖锐的痛意从rǔ_tóu扩散到全身,那只柔嫩的rǔ_tóu瞬间硬了起来。锋利的针尖在rǔ_tóu中穿行,针上传来韧韧的质感。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针孔冒出,玛瑙般沾在红嫩的rǔ_tóu上,微微晃动。
细细的针身在敏感的rǔ_tóu中越刺越深,痛意像一颗火星掉入干柴堆中,在乳肉内四处蔓延。
当针尖刺透rǔ_tóu,潘金莲唇瓣已经咬出齿痕,但那枚细针没有停顿,仍继续往乳内刺去,穿过rǔ_tóu,刺进乳肉,最后只有一截短短的针尾露在rǔ_tóu外。
潘金莲咬住唇瓣,白皙的乳肉颤抖着,被刺穿的rǔ_tóu直直挺翘起来,顶端是一截银亮的针尾。
程宗扬沾了沾rǔ_tóu的血珠,笑道:“像不像在给你的rǔ_tóukāi_bāo?”潘金莲含泪点了点头。
程宗扬把沾血的手指放到潘金莲口中,让她吮吸干净,“还有一只呢。”潘金莲一边含着他的手指,一边忍痛挺起另一只雪乳。
“还让主子亲自动手?”程宗扬道:“这一回我拿着针,你自己把rǔ_tóu穿上去。”“是,主子。”潘金莲说着,一手托起雪乳,一手扶着红嫩的rǔ_tóu,对准锋利的细针,送了上去。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针尖刺破rǔ_tóu,她禁不住发出一声痛叫,手指一颤,刚刚扎进rǔ_tóu的针尖又滑了出来。
“好痛……”程宗扬奚落道:“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故意手滑,好多扎两下呢。”潘金莲含羞忍痛再次挺起胸乳,玉指捏着rǔ_tóu,放到针尖上,往前推去。
针身一点一点没入rǔ_tóu,绷紧的rǔ_tóu涌出一滴血珠,附在针上微微晃动。
“当初泰西人征服高卢,俘虏了高卢王……”程宗扬慢悠悠讲着那些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历史,“如果是六朝,会给高卢王一个公侯的爵位,当成吉祥物养在京城,顶多在朝廷的典礼上让他跳个舞,以示庆贺。泰西就很干脆了,把高卢王当成战利品,游街示众,然后绞死。身强力壮的高卢人被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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