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只是互相揉弄着被捆绑的地方,她此时有点像受到惊吓的鹌鹑,再不复平
时的淡然。
「我要弄你那骚眼儿了。」
母亲犹豫了下,可能意识到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姨父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那模样,你又不是次被别人操了,所以说
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戴着头套被几根jī_bā操都无所谓,露着脸就矜持了起来了?
快点……别让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妈妈除了姨父还被别人操过?
听到姨父的话我的脑子简直被雷劈了一样,也不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却是身
躯一颤,却顺从地动了起来。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过的那般,将双脚置于脑后,
整个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后双手将早已抬离床面的肥臀的两只臀瓣左右分开。
我终于知道骚眼儿是什么了,就是母亲的pì_yǎn儿。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亲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狈不堪得逼穴里摸了一把浪水精
液,涂抹在自己的pì_yǎn上,权当润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将jī_bā插进母亲的mì_xué里,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就抵住了母亲因为
掰开而露出了小圆孔的pì_yǎn上,这一次姨父粗壮的jī_bā只是挺了两次就整根没入
了母亲的pì_yǎn里,而母亲仅仅是闷哼了一声。
想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姨父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极度的失落,我的愤怒不再只是来源于姨父的暴行,更
多居然是愤恨母亲的不争。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
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
那边姨父猛烈地chōu_chā起来,而母亲哭着否认说道:「呜……我不是……是你
逼我的……是那些药……」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说着,一边撅着屁股pì_yǎn挨操的同
时,一边空出的手还放置于阴穴上自慰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名廉价的娼妓一
般。
「少废话了,凤兰,再给哥介绍一下你的骚眼儿。」
「不!我不要……」
「你又不听话了。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几个老相好来,让他们看看他们魂
牵梦绕的身体上到底长着一副什么样的脸孔。」
「不——!你不可以!我……我说……」母亲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这是…
…这是张凤兰的pì_yǎn,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
还能……还能被jī_bā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
了……褐色了……」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我听出来她显然不是次这么说
了。突然间,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
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tuō_guāng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姨父说完
这句话后,突然停止了撞击,将那根大jī_bā从母亲的pì_yǎn里拔了出来:「来,招
呼下我的好朋友。别担心,他是外地来的,不认识你。他就要出国留学定居国外
了,以后你们也没啥见面的可能。」
姨父若无其事地说着慌,然后从床上下来了,母亲在终于确认了房间里的确
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身躯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原本就雪白的胴体,此时更
是血色全无,即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也异常的苍白。
我原以为母亲还保留着起码的尊严,即使在姨父的口中听到她已经被不同的
人上过之后。然而让我失望的是,母亲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现,她维持着那个淫
荡的姿势,某程度就是顺从了姨父的安排。
怒火在我心中升腾起来,我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即使最先背叛的人是我。
我爬上床去,双手握着母亲那柔软的腰肢,硬的发疼的ròu_bàng先是插进了母亲
的穴里狠狠地插了十来下,再拔出来对准那还没合上口子的菊蕾,此时挨得那么
近了,我才仔细地看清楚母亲的肛蕾,和若兰姐不一样,母亲的肛蕾皱褶的痕迹
比较淡了,一圈发肿般的红肉还粘连着姨父刚刚操弄产生的白浆,我的怒火更盛,
ròu_bàng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啪啪啪——!」ròu_tǐ撞击的声音再小小的房间回荡着。在同一天里,我同
时操进了母亲前后两个洞里,而且还将会操进第三个洞。
姨父在旁边也没闲着,他拉起母亲的一只手给他的jī_bā打飞机,一边玩着母
亲的奶子一边在语言上继续摧毁着母亲所剩不多的自尊:「爽不爽啊?」「爽…
…」「那里爽啊?」「啊……凤兰的pì_yǎn……」「怎么爽了?」「啊……嗯……
被jī_bā操得好爽啊……」
我奋力地chōu_chā着,我不太明白母亲说着这些下贱的话,但她的脸分明扭曲了
在一起,充满了悲伤和痛苦……
人真的可以这么分裂的嘛?
抱着这样的思绪,我在母亲的pì_yǎn里猛烈的发射了,我的腹部紧紧地贴紧母
亲的肥臀,用尽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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