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会做菜,只不过比你强一点而已,你简直就是个糟蹋食物的。”
叶维平听他这话,哭笑不得的被他拉去了厨房。
也许有的人天生就是不擅长某一件事,无论如何都学不成吧。
李茂山也不是第一次做菜,他们几个可是做过牺牲品,尝过不少次堪称毒-药一般的陌生食物。虽说没有第一回那么难吃,但也绝对不是能让人安心吃下去的。
不说味道变得奇奇怪怪,单是食物的模样就让人怀疑他将这些食物做了何种灭天绝地的行为。
“不会做才需要学,我这不是来请教你了。”
李茂山倒是屡战屡败亦不气馁,只是后来被家人禁了入厨房,直至今日还未能做出一道可入口的菜肴。
“你这请教我,莫不是想给你家夫郎做一顿晚饭?”见他一本正经的跟自己请教,叶维平还是替陈言掬一把同情泪,“你也不怕你做出来的食物吃坏他肚子。”
李茂山手上动作一顿,略微纠结的看着叶维平,“那我也不好让他饿肚子……”
厨艺界有一句行话叫做三分勺工,七分刀工。
陈言曾经跟在李茂山身后听了不少厨师将这句话挂在口头上,他也曾经看到李茂山日日夜夜练习刀工,才有了后来那一手出神入化的厨艺。
烹饪刀法中有一项技艺叫蓑衣刀法,最为常见的即是切黄瓜。
此刻,他站在竹屋前,望着面前那一张竹桌上摆放着数十根大小形状相似的黄瓜,只觉心头怒火蹭蹭蹭往上翻涌。
“切什么黄瓜,我很想切了你啊。”
当他还在为自己的身体不正常而异常烦恼,这没人情味的竟然还将他拉进空间里,美其名曰学做菜、练刀工。
系统的声音依旧冷冽如初。
“你好讨厌。”陈言怒意满满,却无法发泄在系统身上,气的他一把拿起桌上的菜刀,挑了一根黄瓜,随手切成了三段。
陈言握着菜刀的右手紧了紧,憋着气让自己冷静。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给我的这个身体会硬不起来。”因为他看不到系统,于是挑了根完整的黄瓜将它当成系统般询问道。
系统看着那根被握在陈言手中的黄瓜,正要回答,却见他举着菜刀一下将黄瓜给切了个对半。
虽然它没有身体,却依然感受到了陈言心中想要将自己对半切的强烈情绪。这种感觉并不好,系统难得任性的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而陈言得不到回复,又拣了根黄瓜,“你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今日这桌黄瓜,我就都给你切个对半。”
练什么蓑衣黄瓜,当他不知道这个难度对于一个手残有多高要求嘛。陈言心中愤愤不平,举着刀切黄瓜切得越加顺手,只不过都是对半开。
系统见他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略带无奈的留下一句话,再也没了反应。
陈言高高举起的菜刀因它这话停在了半空中,空气中顿显寂静无声,这让他心中不安的急急问道:“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练会了再出去?你放我出去,我现在就要出去!喂,你给我出来……”
“大山,你说这一坨乌漆嘛黑的东西叫炒蛋?”
姜洪兴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带过来的山鸡蛋变成了一坨形状莫名的食物,一旁叶维平同样不敢相信这是在他指导下做出来的炒蛋。
姜兵伸出手指戳了戳黑乎乎的炒蛋,手指上沾染了一点碎末,就想往嘴里送,被李茂山一把抓住阻止了他想要尝一尝的冲动行为。
“应该不能吃吧。”李茂山有些讪讪的望着自己的成果,这盘东西若是他不说,估计没人知道究竟是为何物。
姜洪兴十分不给面子的一把抱起儿子,远离了这个形状诡异的东西,“这要是能吃,维平得抢救我们了。”
“你还是倒了吧。”叶维平都不忍心再打击李茂山的自信心,“就你这手艺,我还是劝你让水哥儿做了给你们送过来吧。别说兄弟我不看好你,着实是替你们的身体着想啊。”
这吃了估摸着自己还得忙着就诊一番,不说麻烦,却也足够让他们担忧一阵了。
李茂山虽然有些失落,却也依言将炒蛋倒了,洗干净盘子后回到桌边,对着两人说道:“既然要分开住,吃食方面自然还得我们自己动手。总让阿水来送饭菜,不说麻烦,只怕阿姆又有由头来闹了。”
“这倒也是。”叶维平一琢磨赞同道,“可是你这厨艺不儿看着也不是个能做饭菜的。若是以后让你来做,只怕真容易出事。”
“那儿学做菜呗。”姜洪兴倒是没两人想得多,一听陈言不会做菜,就直言道。
“你瞧大山这股子心疼劲,他能儿去学做菜。”
姜洪兴一听,不满的瞪向李茂山,“大山啊,不是我说你,这夫郎就该学做菜。不仅要做菜,还得会缝制衣物,打理家务。你要是心疼他,这以后日子可不就都要你自己担着。”
“他倒是曾说过会做菜,只是我不舍得他沾染了油烟气。”李茂山这话一出口,换来叶维平与姜洪兴两个大大的白眼。
“他会做菜不是正好嘛,你这也舍不得那也舍不得,那他怕痛不想生娃,是不是你也替他生了。”叶维平不无好气的说道。
“这我可替不了。”一听到生娃,李茂山好脾气的接道,“若是他怕痛,我可以只要一个娃。”
陈言并不知道他们几个聊着聊着就扯到生娃的话题上,此时他正对着一桌子被切断了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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