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绝未语,只是示意福公公把无双收集来的那有关他的那张信息给他。
宁深一接过,认真的细看了之后,却是未表现出什么吸愧疚或是不安之色。
“你说!你是不是也加入了他们一伙去了?”禇鍙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喝问。
“皇上,爷爷,臣没有加入他们。”
褚鍙正似是松了口气,但却还是不信的问,“那你这是怎么回事?”
他指指宁深手中的信。
宁深跪直了身体,说道:
“皇上,下臣在几年前刚入刑部时,就时常有人请下臣吃酒,当时下臣并未与他们同去。后来也就慢慢的不再有人来请下臣。
三年前,下臣被提为了刑部侍郎,后又娶了渺渺。
之后就常有同僚来请下臣。
刚开始下臣也是不去的,可时间久了下臣也不好总是拒绝。
可是一次两次的吃酒、饮茶后,下臣就发现了他们总是将话引向要下臣另谋好前程,虽是从未明确的表达出来,但话里话外那的确就是这个意思。
慢慢的下臣就怀疑朝中有一伙心怀叵测之人存在。
下臣本想告知皇上与爷爷,但是苦无实证,且这些官员下臣平日观察,他们也是并未有实际的不对之行为。
故下臣才假意与他们交好,就是想着是否能从中看出他们到底都有些什么人,且他们说的好前程是什么?拿到实证,再来禀报皇上。”
“最近他们可是还有与你接触?”君笑天问。
“最近几日都没!”
宁深回道:“户部侍郎赵大人本是要请下臣今日去‘明月楼’饮茶,但是他昨日就说是今日公务烦多,取消了今天的相聚。”
“‘明月楼’?”司徒风绝问。
“回皇上,是的,‘明月楼’是个茶楼,一些文人雅士就喜欢在那儿品诗斗文。那些人常带下臣到那儿饮茶。”
“查查那儿。”司徒风绝对着暗处令。
“是。”
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啊!
“皇上。”
宁深有些为难的看着司徒风绝,“有些话下臣不知当不当讲?”
君笑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些个文人真是假得可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哪那么多的事儿?听他们这些个人讲话真是酸得他牙疼。
司徒风绝示意宁深讲下去。
宁深那是深深吸了口气,而后一脸视死如归的道:“下臣怀疑护国公之子与这些官员关系非浅。”
“哦~怎么讲?”司徒风绝挑了下眉问。
“有次户部侍郎请下臣吃酒,下臣走时将东西给拉在了酒馆里。下臣回去拿时,见到护国公之子与那户部侍郎在一起说着什么,一见到下臣,他们就不再说了,下臣怕他们怀疑。就并未停留。”
他还记得当时他们看到他时那表情很是可怕,似是要杀了他一般。
当时他回到家后,发现后背都全湿了。
几人听了都未言语。
——这消息太重要了,护国公那是什么人?先帝的恩师,曾也是教导过今上的。
他的儿子现在也被扯了进来。
而这人却是名册上不存在的,那名册上还有多少人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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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前往禇府的路上。
挂着‘禇’字灯笼的马车之内,褚鍙正与宁深对面而坐。
许久,禇鍙正才内疚的道:“深儿,爷爷误会你了。”
“爷爷,没事儿!”宁深摇头。
他是真没往心里去,谁碰到这样的大事儿都会先怀疑下的。
但是他还是郑重的对禇鍙正说道:
“爷爷,别人我不敢说,但我是决不会对不起渺渺的,当年我还是个穷小子,渺渺没有嫌我,现在日子刚刚好过些了,我怎么能有负于她。”
他尤记得——
当年他只身进京赶考,半路被人偷了钱袋子,身无分文、走投无路时是那对他来说如是天仙般的女子帮了他。后来得知她竟是相国的孙女!没想到人家不嫌弃他,四处助他,最终也愿意与他相持一生。
相爷一家也是没有嫌他只是小小平民的孩子,愿将那如此美好的女子嫁于他,并且平时一家对他也是如亲子一般。
现今他怎能有负他们的信任,又如何能有负她对他的一片真情?
禇鍙正拍拍他的肩,满脸的欣慰,“好!好孩子,渺渺没看错人。”
他们家虽是没有门第之见,但谁不想孩子能过得好些?当时要不是渺渺那孩子坚持,且他们也看出这孩子的品性不差,才愿成全他们。
现今这孩子能有这样的想法,算是对得起他们的信任了,也对得住渺渺对他的一片真情!
“谢谢爷爷。”
前面的误会没反应,禇鍙正这一肯定,倒是让宁深羞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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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后宫的偏北处
这儿有个看起来破败无比的宫殿。
阵阵阴冷的风吹过那殿前摇晃的树枝,无不显示这儿的凄凉。真真是颓垣碎瓦,荒草冷月。
那宫门之上,两个掉了漆的两个大字在月光下是如果的显眼——冷宫
天泽国因先帝本就只有一后,先后又追随先帝而去了。而今上虽立有妃子,但却是未有一人是禁入冷宫之内的。
故冷宫按说是不应有人的。
但现在这萧条的冷宫内,在那落满树叶的角落,此时却是一左一右站着两人。
一身华丽宫装的女子,与一身身材不算太高的黑衣人正在那不知说着些什么。
离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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