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谁不知道谁?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是我失策了,再见!”
“喂喂!你要走也先把我痔疮膏的账结了。”
菖雄不理会服部的嚷嚷直接出了超市门。
服部不知道的是,其实他早就尝试过要不要试试堕落于温柔乡。
他去过吉原,那里各种风情的美女应有尽有,花样百出的主题,顺应时代的发展和消费,只有想不到,没有见不到的。
可他却在一片眼花缭乱的**之乡中倍感无趣,那是个时候他确定了,自己根本就是个缺乏男女之间欲念的冷淡家伙。
只有路过一家女王俱乐部的时候,看到橱窗里的鞭/子,口/球,绳索,皮衣,高跟鞋的时候,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他试着走进去,点了那里最贵的服务。
可鞭子抽上来的时候,被他敏锐的伸手下意识的就接住了——
“不对,不应该是这种软绵绵的鞭子,应该是更强力的,让人无法躲避,不想拒绝的东西。”
女王从业者的小姐心说老子有那身手还来卖/春?早去抢银行了。
菖雄失望的走出来,遍寻不着,也就绝了找女孩子玩儿这条路。
所以听到全藏绕来绕去还是找不出心意的话题,他头也不回的甩手走人了。
再说今天,这本是极其普通的一天,就连任务对象也是平平无奇的家伙。
可一种预感就这么一直萦绕在自己心头。
他们是忍者,在刀尖和死亡上面起舞的职业,这种家伙一般对重大的事有一定的触动的,所以他从来不会无视自己的直觉。
但是和危险预警又不一样,那种仿佛有大事发生,足以改变整个人生轨迹,却又让人兴不起拒绝的意思。实际上即使到这种程度,保护自己的本能却没有提醒自己规避。
应该是什么好事吧?
菖雄心想,毕竟上一次有类似感觉的时候,是挚友德川茂茂登基成为将军那次。
处理完目标,菖雄麻利的撤场,敏捷的身影在夜空闪过就像无法捕捉的黑影。在经过真选组屯所的时候,那股直觉又开始叫嚣了。
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像磁石一样疯狂的吸引自己进去一探究竟。
说实话他不是没跟真选组对上过,光是给全藏这家伙擦屁股,次数一多他们也对自己这个变态的保释人两看相厌。
可以的话他是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念头不想轻易捞过界的,可在他权衡完之前,自己已经落在了一座远离办公区的偏僻院子的房顶上。
然后他就看见了直接让二十多年来一直维持的自己的人格顷刻破碎,并且迅速组建成为了一个崭新的自己的一幕。
这整个碎裂重塑过程,别人家人格切换还要干净利索,且本人毫无防抗排斥感,就像看到了这一幕,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就是在等着这一刻一样。
只见银发的和服女子脸上露出戏谑轻辱的表情,她手上一抽,就把那个大名鼎鼎的一番队队长的皮带抽了出来。
冲田总悟的速度和反应力他是见识过的,可这会儿在女子面前却毫无反应空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皮带已经被她套到人家脖子上作为临时狗链在用了。
少年反抗的途中不但没起到任何用场,反而重心不稳之下被人踹倒,以趴伏的姿势跪倒在地。
女子稍微抽了抽脖子上的皮带,就将人的头颅强迫性的抬了起来。
这姿势太屈辱了,反应过来的冲田神色震怒羞恼“混蛋——”
“哈?”才脱口,女子就紧了紧皮带,将后面的话勒了回去。
然后又在他快窒息前将手劲放松,施舍回空气。
冲田总悟一手撑地,另一只手捂着喉咙咳嗽了几声。这才才不得不承认自己阴沟里翻船了。
这家伙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棘手得多,不光是抱有什么心思而已,这身手,光是凭武力碾压自己也是轻轻松松的事,那么想来应付土方也不是问题。
可这样一个强大的人物,居然会伪装成那种难看的姿态接近土方,如果有所图的话,那必定是所图不小。
银子见他眼睛乱转,就知道这聪明的孩子联想到很多可能了,虽然她的目的绝对隐藏在一个思维死角,但被过度防备造成的麻烦也差不多。
所以她不准备给冲田反应的空间。
银子撩起和服的裙摆,伸出长腿直接坐到冲田身上。上半身往下一压,几乎要贴合了他的后背。
冲田能明显感觉到属于成shú_nǚ性的身材曲线,这让理论丰富实际经验却为零的的他心中一慌,然后脸色发红,冷静理智当然荡然无存。
银子伸出一只手,从背后勾着他的下巴,食指在上面不断的摩挲,然后凑近他的耳边“这么晚跑到独居的大姐姐的房间,真是个不得了的坏孩子。”
“呐,就让我们继续刚刚没有完场的事吧。”
冲田起先没有反应过来,就听银子继续到“这年头的孩子都像你一样滑头吗?”
“明明自己犯的错,却总是妄想把责任推给别人。这样可不行啊,要好好成长为可靠的大人哦,这样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培养责任感呐。”
她凑得很近,嘴唇张合之间仿佛能断断续续轻触到自己敏感的耳廓,濡湿温暖的气息不断喷在耳朵和侧脸上。
这让冲田呼吸开始凌乱起来,他嘴唇微张,表情带上了一点这个年龄的男生本该有的不知所措。
银子在说的什么他根本没有注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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