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掏出钥匙的手都有点儿颤抖,朝思暮想的东西就在眼前,激动得有点儿不能自已。
“瞅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还没见到真东西呢就紧张成这样。”说着我拿过钥匙准备开锁。可我突然发现这钥匙好像跟之前不太一样。我就问胡子有没有觉得钥匙有什么变化,胡子拿着钥匙仔细的看了一圈,发现钥匙上多了几个小孔。
“这是怎么回事儿?之前钥匙上肯定没有这些小孔的,昨天晚上我还仔细的看过,肯定是没有的!”胡子着急的把钥匙拿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
我拿过钥匙用指甲扣了几下小孔,发现有一些白色的类似蜡的粉末被扣了下来。然后我又在小孔上闻了闻,才发现这小孔里居然能渗出淡淡的一股香气。我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然后跟胡子说:“我猜这些小孔以前是用蜡封着的,所以我们没发现过。昨晚钥匙掉在火堆里之后这封住小孔的蜡就融化了。而且这钥匙里面肯定还有东西,小孔能散发出香气。还有更重要的是,我猜召唤蚰蜒王的正是这种香气,钥匙被火烤了之后,这股香气扩散出来。我们当时忙着应付那算命老头就没注意这件事儿。据说蚰蜒有很强的嗅觉,蚰蜒王一定是闻到了香气才从它的巢穴出来找到我们的。”
“嗯,老李,你说的有道理。看来这老熊瞎子的秘密都在这钥匙上了。”
“只是我们也还不知道这里面发出气味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不过我们进到金库里难免不再碰见蚰蜒王,这东西也许还有用。”我跟胡子说。
“现在它最大的用处就是为我们打开通向宝藏的大门!”胡子这会儿倒是平静了许多,拿起钥匙准备开锁了。
卡啦,钥匙在锁眼里面转了半圈,锁应声打开了。胡子取下了锁,抓住了铁门的把手看着我跟小顺儿说:“准备开了啊!”
“胡大哥,这下面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吧?”小顺儿问道。
“拿好了家伙!就算有什么,咱爷们也不是吃素的!”胡子信心满满的说到。说着便一用力拉开了铁门。
铁门一拉开,便有一股风呼呼的往里灌,下面则是一个黑乎乎的洞口。随着空气的流动一股股潮湿阴晦的气味慢慢飘了出来。我们几个捂住了口鼻站在洞口,等空气流动逐渐平稳下来。
“差不多了,我们先找几根松枝做火把吧。这下面这么久没人进去过了。里面的空气还能不能呼吸都不好说,有个火把至少能测试一下氧气含量,要是火把进去灭了咱就赶紧出来。”我对他们俩说。
不多时,小顺儿找了几根比较粗的松枝来。我拿了一些布涂上固体酒精缠在了松枝头上。一共做了三根火把,点燃了其中一根,其余两根交给了小顺儿。胡子拿着那根点燃的火把和小顺儿的柴刀准备在前面开路。我在洞口扔了一根荧光棒下去,看到下面是一段长长的阶梯,大概近十米长便到底了,下面看起来是条通道。我跟胡子也打开了头灯,我们三个人还是胡子在前,小顺儿在中间,我在最后依次进入了通道。
这下面是一条差不多两米高的通道,大概有一人多宽。从墙壁上能看到上半部是泥土,下半部则是火山岩石。修这么一条通道也要不少人力啊。这肯定不是墓主人修的,而是土匪挖的。而且这通道挖的很规整,一看就是有经验的人弄的,搞不好这老熊瞎子以前可能就是个盗墓的。
没走多远突然我的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我们三个都被吓傻了,回头一看一道千斤石闸就把我们的退路已经堵死了。
“李大哥,这咱可怎么回去啊?”小顺儿有些害怕了。我跟胡子也没经过这种场面,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估计咱肯定是着了老熊瞎子的道了,他怕人抢他的宝藏不知道在哪儿埋了机关。现在咱也只能先硬着头皮往里走了,看看里面会不会有其他出路。”我对胡子和小顺儿说。
胡子在前面举着火把大概走了百十来米的样子,突然停住了脚步,叫我过去看一下。我到胡子身边一看,原来通道已经到头了,前面是一条向上的阶梯,阶梯是土堆的,但是阶梯下面却散落着一些石块,这些石块不是火山岩,而是规整的青石砖。明显是人为加工的而不是自然形成的东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这里上去我们就应该进入那个墓穴了。”我看着上面说。
胡子开始慢慢往上爬,我跟小顺儿跟在他身后。土阶梯爬到头便是一层被拆碎的青石板路,我们爬出来的地方是在一个更宽阔的通道里。这个通道是半圆的穹顶,四面都是石砖堆砌的,最矮的地方也就两米来高,刚刚够一个人站立的。我前后照了照发现都看不到头,我们就按照下面地道的方向继续前进。
这通道的石壁上隔几米便会有一个小佛龛,然而里面供的都不是佛像。而是一些面目狰狞,形状奇怪的东西。这些东西跟我在关外奇闻录里看到的一些萨满神像颇为相似,也许这个墓的主人是信奉萨满神教的关外少数民族,但这陵墓的建制却更像中原汉人的方式。
向前又走了几十米,我们来到了一个不大的小房间,小房间的右面有个耳室,前面则还是一条通道。这个小房间的房顶绘制着精美的壁画。这是一幅云中车马图。车为红色双厢,上有华盖,两匹骏马,驾车奔驰。两马间有一驭手,驭手两旁各坐两人。车厢左下方有一摩羯,张嘴伸舌,喷出一股淡赭色气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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