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寒眸淬染了冰渣子般看着叶紫,“叶连长也甭跟我发脾气使性子,你知道我办事的风格,以后好自为之。”
叶紫委屈的眼神望进三爷的漆黑冷眸,从他的眼中,她看不到一丝怜惜,有的只是透彻心扉的冷漠。
面对盛夏,他的温柔和耐心似是使不完一般,可是转眼看向旁人,他的表情却冷冽无比,这个男人并非无情无义,只是他的情义是那么吝啬。
一点点也不愿意施舍。
叶紫笑了笑,无奈又心酸的一声淡笑,接着是阵阵扯开了心扉的大笑,笑的浑身都在颤抖,“冷夜宸,你真的以为,你会一直高高在上吗?你真的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有求人的一天吗?”
三爷眯起三分一的眼眸,如撒旦般深不见底的寒潭似要把她吞噬进万丈深渊,“叶连长,你当心自己的舌头,舌头连着你的命。”
叶紫摇摇头,不知是伤心还是觉得刚才笑的太夸张,眼上挂着泪痕,“冷夜宸,不是每个人都能一辈子都高人一等的。真的。”
冷三爷大手插入裤袋,军装被他的动作撩开一道弧线,一声淡的不能再淡的冷笑溢出唇边,“叶紫,知道上一个威胁我的人什么下场吗?”
叶紫酸涩的看着他,“死了吧?”
“死?死亡太简单了,比死有意思的事儿很多。作为你曾经的领导,劝你一句,你……顶不住。”
说罢,三爷长腿错开,转身走向了长廊那边。
他迎着光,留下一道笔挺的身影,刺目的光圈绕在他身上,他走过的地方卷起寒风徐徐,一身的戎装把所到之处都带入了亢奋。
叶紫……
如果他手上有证据,她别想安安稳离开半步。
只是可惜,他没有直接证据,但通过刚才的威胁,他已经足够确定,叶紫不是善类。
叶紫扶着门框让自己的站好,目不转睛的看着三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悬在眼睑上的一颗泪滚下来。
擦掉脸上的泪,叶紫拿起了电话。
号码刚刚拨过去,很久就被人接通了,那端是个男人的声音。
叶紫调整好哭腔,“帮我办一件事,不着急马上要结果,但是必须绝对保密,必须。”
那边的人哼了哼,自信的近乎金自负,声音慵懒散漫,有着肆无忌惮的狂傲,“我办事,什么时候没保密过?拿钱办事,是我的原则,只要你的价钱让我满意,我保证你也满意。”
叶紫手指神展开按在桌面上,因为用的力道过大,手背上的骨头一根一根凸出来,在手背上划开好几道白色的印记。
“帮我盯着苏盛夏,查清楚她干什么,接触什么人。”
那端的男人轻轻一呵,手中正在做的动作停顿一下,“你想对付冷三爷的女人?这个价钱,恐怕……”
叶紫咬住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放心,钱不是问题,我的身价你还不明白?何况,我要做的事,会亏待你?你我合作不是一次两次了。”
“呵呵呵!”那那端的男人突然冷笑好几声,笑声穿过了电磁波在耳边炸开,“很好,我喜欢你的直接,跟你合作,我也很开心。”
叶紫将展开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收紧,愤怒和羞恼将她的血液逼到了头顶,凝聚在额头上久久散不开。
“还有,给我盯着她儿子,这个孩子,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
半真空包装的盛夏同志贼兮兮的离开了三爷的宿舍,出门就捂着胸口一溜烟往停车场跑。
可是啊,认倒霉了,喝点凉水都能感染灰指甲。
她刚跑到距离停车场还有一百多米的地方,程远航和白狐勾肩搭背的过来了,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画面简直不要更美好。
卧槽!
咋整?
盛夏假装没看到,迈开小细腿儿就猛冲,谁知,她低估了特种兵的观察力。
“盛夏,你跑什么?”
白若初说着走过去,手里牵着宙斯,宙斯乖乖的往盛夏先跑过去,温顺的蹭了蹭盛夏的小腿。
盛夏呵呵呵,“若初姐,程副官,好……巧啊!”
白若初撇撇嘴,环顾打量盛夏。
男人或许看不出来女人穿不穿bra的区别,但是女人就看的分明。从三爷的宿舍跑出来,这个造型,啧啧啧,很显然啊。
于是白若初笑道,“我和黑熊准备去吃饭,一起吧,今天厨房给开小灶。”
啊嘞?
盛夏揉揉宙斯的脑袋,顺了顺它的毛,“吃饭就不用了,我赶着回家照顾儿子,哈哈哈。”
白若初斜斜嘴角调侃她,急什么,大白天小宝儿还能跑了啊?家里不是有保姆在吗?一起吃饭,我还有好消息想告诉你。”
“吃饭真的不用了,好消息现在就说吧。”
程远航高高的身躯立在那里,眼神从盛夏身上移到白若初身上,“好消息?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什么好消息?”
白若初曲着手肘,哐当重重的撞到了程远航的身上,那一下,快准狠,撞的程远航闷了一口气。
旋即还咧嘴傻笑,“不疼,没事儿,没事儿。”
盛夏环着手臂掩饰某个地方,“我说,大白天的不要撒狗粮了好吗?秀恩爱藏起来慢慢秀。”
白若初绕着盛夏转了一圈儿,“所以说,你跟三爷就是藏起来秀的?怎么样,秀了一晚上,秀的浑身无力没?有没有身体被充满的感觉啊?”
靠!
盛夏呵呵,“纯洁如水的若初姐现在也学坏了,我说程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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