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功效奇特的毒品。
刚开始的过程必然是欢愉的,通过药物刺激,使神经系统的兴奋度瞬间飙到极值,臆想中最幸福的画面走马灯似的依次飘过,接下来会伴随一点疼痛,不多,让人在沉溺其中的同时又能清晰地意识到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妄,再然后,便只有疼痛了。而的戒断反应也不像其他毒品那样,不是因为令人兴奋的阈值被拉大,难以再在其他事物上得到满足的空虚感,而是疼痛,削肉拆骨般的疼痛,不借用外物就会自残至死的疼痛,在戒断之后会间歇性地发作,疼痛一次比一次要命,且间隔周期一次比一次短。
这种功效非主流的毒品原本只在国外一些特殊癖好群里中流行,被傀儡师的一位高层偶然接触到了,“疼痛是人类最高级的感触”的理念和他一拍即合,引进了组织。
对于,陆渊原本没太在意,毕竟他没有担心自己的家人,这副躯壳折磨成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还活着,他那巴掌大的心里,真正在乎的只有一个没完成的任务和一个人而已。直到他发现,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他的心智,让他的意志力在无意识间越来越弱。
最直接的证据是,那天陆渊在病床上醒来,夏炎就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熟睡,只是那么远远地望着夏炎,他的心跳就久久不能平静,仿佛又回到了山中别墅那个荒凉的阳台。他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情愫好好地锁在心底最深的角落,只有在那小小的阳台,凭着臆想画那个人的时候,才会把枷锁打开,让那些常年隐匿于黑暗中的情绪倾泻而出,在一页薄薄的画纸上肆意绽放。在这之后,就把那些情绪装瓶收好,重新放回那阴仄的角落,再仔细落上锁。
他凭着强到可怕的自制力,最大限度着掌控着自己的情绪,像操作精密仪器一样控制着自己的心,绝不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流露出不该有的感情,原本是这样的——却在不知不觉间侵蚀着他的自制力,把他落上的锁咬开一道裂缝,就这样,名为“欲念”的兽顺着缝隙无声无息地爬了出来,让他在一个不合时宜的清晨产生了不该有的悸动,这份难以遏制的强烈悸动如果不是因为他腿上受伤了无法行动,将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陆渊光是想象自己可能会用那种龌龊的方式让夏炎受伤,就快要喘不过气,那可是他放在心尖上疼的人,伤过他的人,即便是自己也不可原谅。
所以,他像困兽一样被囚禁在漆黑的牢笼,独自承受着一夜又一夜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停地挣扎咆哮,直到力气耗尽,声音嘶哑。
赵叔把二楼的大门上了锁,抱着木盒在壁炉旁坐下,他没心思管陆渊那些来路不合法的收藏品,直接打开了盒子底部的暗格,从中摸出了一把枪。
那是一把警用64式手枪,枪身因疏于保养而失去了光泽,从遍布各处的擦痕和磨损看来,应该被不爱惜物品的主人粗暴地使用了很长时间。
赵叔单手举起手枪,对着壁炉里燃烧的火焰做了个瞄准的姿势,对着臆想中的敌人扣动扳机,放了一发空弹,“砰——老夏,快了,他们就快要按捺不住了,等事情了结了,我就来陪你喝酒。”
在陆渊自我放逐的这几天内,对傀儡师的调查有了跨越式的进展,三天的发现比前十年累加在一起都多。
首先是何朝旭,梁颂不负所望地把人给抓回来了,人大致没事儿,折了一条胳膊,只是心理阴影面积就无从得知了。这回梁颂连借口都懒得找,相当没有诚意地解释说:“他自己不小心摔的。”何朝旭在梁颂的目光下抖如筛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夏炎满怀同情地看了看眼前这个圆润的老头儿,基本能确定他是被梁颂当成了人形出气筒,就因为他破坏了梁颂和男友几天前的早餐之约。
zero的目的如果单纯的只是救出,也不至于那么大费周章地引人注目,费尽心机地设计这么多复杂的环节,按照夏炎的话说,会议室里旁听的狗都知道zero是故意的,把何朝旭暴露出来也是他的目的之一。有了这层考量,再加上梁颂这个人形夜叉的威慑力,针对何朝旭的审讯进展得比较顺利。
何朝旭作为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短粗的脖子上顶着一个又大又圆的脑袋,长了一张智商明显欠费的脸,很明显是被人当枪使了,被抓之后才知道自己是惹上傀儡师了。据他交代,两个厂子的生意都是交给老婆打理的,他只负责当个空壳老板,偶尔出去撑撑场面。就连这次的逃跑路线也是老婆帮他规划好的,然后就在何朝旭吸引警方注意力的时候,他老婆带着剩下的资产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何朝旭在听闻老婆跑路了以后哭哭啼啼了小半天,两只眯缝眼肿得跟俩小笼包似的,夏炎一边给他递纸巾一边想,还好没告诉何朝旭他老婆是和他们销售经理一起跑的,不然这死胖子能哭到缩水三斤。
好在何朝旭也不只是个吨位很足的废物,他哭得痛快了,都不用人问,主动就把知道的全部交代了。
“着迷”原本只是一种普通的酒,售价只是现在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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