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吻过后,倪若水把脚从石膏里面拿出来,扭了扭脚趾,起床喝了杯水,再次把脚套进石膏里面,睡在慕南烟身边,吻了吻她的小脸:“烟儿,你怎么这么好骗。”
倪若水想到慕南烟被他耍得团团转,就觉得好笑,大手轻轻捏在她软软的肉团上,感慨:“烟儿好舒服。”
慕南烟睡的沉,对于病房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仍然被蒙在鼓里,她完全没有想到,倪若水会在欺骗她。
次日清晨,慕南烟醒来的时候,程姐已经把她的衣服送过来,慕南烟换好衣服,洗漱完就坐在床边给倪若水捏腿。
熟睡中,倪若水感觉到大腿酥酥麻麻的痒,不紧不慢睁开眼睛,看到慕南烟正在帮他捏腿。
一时之间,倪若水感觉自己是万恶的醉人,瞎欺负慕南烟,他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慕南烟了。
奈何他也没办法,他只是想唤醒慕南烟对他的感情,想让慕南烟正视自己的感情;更重的是,他想把慕南烟留下来,不想她出国进修。
假如慕南烟出国了,她的生活将会有一万种可能,但是每一种可能都和他没有关系,倪若水冒不起这个险,不敢放她走。
慕南烟见倪若水醒了,关切的问:“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烟儿,对不起。”
“你别给我道歉,我自找的,谁让我手贱推你。”慕南烟虽然还是关心倪若水,情绪明显比昨天清醒了许多,更像平常的慕南烟。
“……”慕南烟画风转的快,倪若水没恍过神。
慕南烟见倪若水盯着她不说话,平静的问:“你是不是要洗口洗脸,我给你拿过来。”
“老子想尿尿。”倪若水使坏,他就是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
慕南烟目瞪口呆,盯着倪若水看了好一会,试探性的问:“那我帮你拿尿壶?”
“扶老子去厕所。”
慕南烟深吸一口气,即便一百个不愿意,还是把他扶过去了,倪若水拉裤子的时候,慕南烟别过头,看向别处。
倪若水坏笑:“慕南烟,老子的身体,你还陌生吗?想看就看呗,我又不收你钱,只是腿不方便,没办法天天让你爽了,不过,你放心,等我养两天,连本带利补给你。”
“倪若水,你那里怎么不摔断?”两人的关系又恢复到往常。
“你还真想守一辈子活寡。”
“赶紧点,爸妈等会要来了。”慕南烟揪了他一把,最终还是脸红了。
“慕南烟,你有种别脸红啊!还以为你多大的胆呢!”倪若水没个正经。
“倪若水,你别以为你腿瘸了,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你再调戏我,信不信我专挑你瘸腿踢。”
“最毒妇人心。”
两人打打闹闹,慕南烟不再像昨晚那般担心,但还是留在医院照顾他。
上午的时候,穆白,简席他们来探病,一人拍了倪若水石膏一巴掌,慕南烟觉得好解气,又怕他们把倪若水拍坏,还是提醒了两句。
“烟姐,你是在关心四哥吗?”穆白笑得别有一番深意。
“我能不关心吗?你们把他拍的好不起来,这笔账算谁头上?”
“慕南烟,你个没良心的,早知道昨天晚上不护你。”倪若水抓起枕头砸向慕南烟。
“所以,你千万别指望我照顾你一辈子,赶紧好起来。”慕南烟想起自己昨晚哭的一塌糊涂,还答应倪若水的王八蛋要求,就觉得好丢脸,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
她在责备自己,责备自己肿么那么没出息,多大点事,不就是从二楼跌下去么,能有多大的事情。
这会儿,倪若水出了诊断结果,慕南烟的气也粗了一些。
穆白他们在病房呆了一会,就走了。
然而,他们刚走没多久,楚辞来了,还拎来了水果。
倪若水皮笑肉不笑盯着楚辞:“楚辞,你消息还挺灵通。”
“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我能不关心吗?”楚辞直勾勾盯着倪若水的脚,总觉得事情有诈。
但是,一时半会,他又找不出证据。
“楚辞,你坐吧!”
“烟儿,你怎么会在这里照顾他?”楚辞有点吃醋了。
“我把他从窗户上面推下去的,我逃得了责任吗?”慕南烟好想哭,她明明才是受害者,现在却变成了加害者,人生无常啊!
“噗…”楚辞笑了,没想到慕南烟还挺狠。
楚辞不仅仅是笑慕南烟狠,更笑自己在翻窗这件事上面赢了倪若水,至少她翻慕南烟窗户的时候,慕南烟没把推下去,没让他住院。
慕南烟见楚辞偷笑,立马猜到他想到了什么事情。
慕南烟深吸一口气,和这两个男人共处一室,她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于是,她漫不经心的提议:“楚辞,你陪倪若水聊一会,我去给你买饭。”
现在是吃午饭时候,慕南烟正好出去透透气。
“点外卖。”倪若水说。
“不用。”楚辞说。
结果,慕南烟谁也没理,转身就离开病房,开溜了。
慕南烟走后,楚辞给倪若水削了一个梨子:“倪若水,你在用苦肉计,想把烟儿留在你身边,对吗?”
倪若水接过楚辞递给他的梨子,讽刺:“你如果怀疑,也可以从二楼摔下来试试,看烟儿会不会留在你身边。”
楚辞将水果刀扔在一旁,静静走到床尾,目不转睛盯着石膏,倪若水一动不动,任他观察,反正只要他不动,他也看不出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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