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结婚了,已经是顾太太了,可她现在却跟鸭子先生衣衫不整躺在一起,生性保守的乔依然内心很是痛苦,她挣扎着,“你起开,我要回家了。”
“以后离他们远点?”掰过乔依然憋红的小脸,顾澈警告着她,“听见没?”
“谁?”乔依然睁大双眼,眼里尽是恐惧,鸭子先生每次警告她之后,就会做些轻薄她的事情,她在害怕。
男人松开瑟瑟发抖的女人,背对着女人坐在床沿上,语气染上了一层怒意,“顾海峰一家。”
“为什么,他是我公公,我怎么可能远离他们一家?”这个鸭子先生真是太奇怪了,怎么连她家务事都管,但又想到施艳因为鸭子先生才把她推下水的,她就责怪道,“倒是你,尽快跟阿姨断了,我公公那么好的人。”
这个女人,要不是烧还没退,就是大脑缺根筋了,他怎么可能跟施艳那种又老又丑还恶心的女人一起,把他跟施艳相提并论,顾澈觉得就是对他的侮辱了。
躲在被窝里的女人思考了一下,认定鸭子先生不让他见顾海峰一家一定是与施艳有关,“你是不是怕我告诉我公公,你是阿姨在外面养的小白脸,你怕被我公公找上门,是不是?”
难怪施艳从一开始就讨厌她的,乔依然自认为没有哪里得罪了施艳,但是施艳就是看她很不顺眼,或许施艳早就知道了乔依然跟鸭子先生的关系,“我公公那么慈祥的长辈,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当阿姨的小白脸了?”
“被我公公知道,他儿媳和太太全跟你有过那种关系,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上次在医院长廊里,施艳跟鸭子先生就在谈钱,好像是施艳在找鸭子先生讨要什么钱的样子,乔依然结合她跟鸭子先生的种种,心里判断着,一定是鸭子先生做错事还在勒索施艳。
“乔依然,你好吵。”这个女人真是太聒噪了,顾澈托着女人的后脑勺,覆上了他的薄唇。
她的唇很软,很清甜,让他舍不得离去,昨晚为了救这个小东西的命,他可是给她人工呼吸了好久,现在他想在她唇上,讨要一点回报。
这个鸭子先生又发神经了,乔依然气得直捶男人的肩膀,正当乔依然感叹着她的粉拳会很难唤起这个丧尽天良的鸭子先生良知时,男人松开了乔依然。
男人怒视着乔依然瞥了瞥眉,他忍着后背被乔依然捶到的伤口,小白眼狼,捶那不好,非要捶到被玻璃割到的伤口。
昨晚在那块还没竣工的深水区游泳池里,顾澈下水拖着乔依然上岸的时候,被泳池边上的灯光设备砸伤了背。
好不容易推开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乔依然目光所到之处没见到她自己的衣服,囧得用被子捂住了头。
不听话又自以为是的女人还真是欠扁,“让你听话,就给我听着。”男人愠怒地声音毫不掩饰着他的不满,“以后别跟顾海峰来往。”
这种情况下明明是顺着鸭子先生比较好,可是乔依然一向就不喜欢撒谎,“我不听。”
“你要还想当这个顾家少奶奶,就给我老实点。”这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些胡乱想法,顾澈清冷的眸光睨了一眼乔依然,像是某种警告,又像是威胁,更像是宣泄着他的愤怒。
不一会,男人消失在这个总统套房了。
这个鸭子先生不止是丧心病狂,还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她趁着男人不在的空档,滑下了床,在他衣柜里翻找着能让她穿出门的衣服,满柜子黑白灰之间她找到了一件粉绿色的长裙,还有一些贴身衣服。
乔依然没多想,她只想找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但是心里对鸭子先生衣柜里出现女人的衣服有些怪怪的感觉。
但是转念一想,“鸭子先生的客人毕竟是女人,有女人的衣服也正常。”
说不定这件就是施艳留下的,乔依然对施艳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别扭,如果不是没有别的衣服能穿,她也绝不会穿施艳的。
“居然跟她身材一样?”乔依然有些不敢置信,她收拾好她自己东西打算走的时候,猛地才意识到这个房间不是鸭子先生的家,而是她跟鸭子先生曾经住过的那间。
这个丧心病狂的鸭子先生,居然又把她弄到了顾澈旗下的酒店,他是不是嫌她乔依然的命太长了。
为了防止被人逮到现行,乔依然用手捂着脸,偷偷摸摸走出了总统套房,才到楼下,就接到了她最不想接却又不得不接的电话。
“乔依然,我今天还没吃早餐,我想喝虾蟹粥。”还没等乔依然回话,男人就挂掉了电话。
好,算你狠,不让她乔依然找别人借钱还债,非要折磨她还债,乔依然也没办法,只好拦了辆车,朝着那栋让她恨到骨髓里的西郊别墅去了,谁让她招惹了磨人的鸭子精了。
高烧了一整夜的女人,在厨房不停搅拌着锅里的粥,期间她还不时咳嗽了两声,坐在客厅里的男人听到咳嗽声便竖起了耳朵,他心里怒骂着:这种时候怎么就这么听话了。
他把她叫来西郊别墅,无非就是想看着乔依然这个女人别跟顾海峰走进,也没想着非要她煮粥。
“咳咳”,厨房里的女人好像咳得很厉害了,顾澈佯装着进厨房倒水喝,“卫生不达标,我不会吃的。”
早知道这个不安好心的鸭子先生不会那么好心给她机会赚钱还债了,乔依然微笑着,她好看的杏眸微眯着,扬起手指了指脸上的口罩。
“我有口罩,有三层。鸭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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