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澈把酒精放回桌子之后,一转身就看到乔依然在抿唇。
“小傻子,你……”想骂她是不是活了,把酒精往嘴里舔,但看着她深陷进去的眼窝,骂人的话还是无法说出口。
好好的粥往外面吐,偏偏又把酒精往嘴里抿,真是十足的蠢!
顾澈没好气地捏了捏乔依然高耸的鼻尖,使得她呼吸得有点不顺畅,于是她张开口大口吸着气,她还不耐烦地打着顾澈的手,“为什么大家都爱欺负我,尤其是顾澈那个大混蛋。”
“老公,老公,你是不是真的不要依然了?”
悲怆的语气,眼角还有泪滑落,那一刻顾澈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击了一下。
他捏着她鼻尖的手松开了,睡梦中还在哭的女人,你心里是不是也很苦?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呜咽声渐渐减弱后,乔依然又开始抿唇,顾澈一时之间阻止不了,就只好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让她没办法把酒精往口腔里舔。
当薄唇覆上渐渐恢复血色的红唇时,乔依然很自然又不舍地想加深这个吻,顾澈害怕酒精就这样侵蚀到两人的口腔内。
他让赖柏海举着点滴瓶,他抱着乔依然在水池边冲洗着她的唇,赖柏海耸了耸肩,“既然怕她把酒精吞进去,就不该用酒精给她擦嘴巴,她又不是跟猪接过吻,不就是沾了点灰吗,你这人还真是奇怪!”
顾澈蹙了蹙眉,懒得理他,如果她不是乔依然,顾澈觉得他真能不管也不要这个女人了,她居然被别的男人给亲了。
谅在年幼的她,当时太过伤心,又是睡着的,对郑彦丝毫没有防备之心,顾澈决定暂时先不计较。
“咳咳……”乔依然把嘴里的水全给吐出来了。
“阿澈,你这是在给母猪灌肠吗?你今天怎么尽干些蠢事?”
赖柏海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为了给自己老婆把唇洗干净,直接用酒精消毒,又为了把酒精清洗掉,直接把人的头按在水池冲。
言毕,赖柏海觉得他自己可能说的有点太过了,按照顾澈的脾气,这个时候可能就把他给大卸八块了。
可现在的顾澈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空去看他,专心地给乔依然清洗着嘴和口腔。
“张口,吐……”顾澈捏着乔依然的双颊灌进去水,又扶着她的头往外倒,可还是有水呛得她满脸通红的。
又伴随着“咳咳”几声,乔依然越咳越厉害,她难受地睁开了眼,就看到顾澈正拿着水管往她口里灌着水。
“咳,不要……”乔依然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顾澈。
他是要干什么?
他干嘛要拿水管对着她灌水?
难道他想杀死她,所以就用灌水的方式?
一行清泪从她白瓷般的肌肤落了下来,乔依然眼里从不安到了现在的绝望。
顾澈放下了手中的水管,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了乔依然用着微弱的声音宣布着,“我走就好了,你不用弄死我……”
为什么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却是这样的局面,她醒来就看见顾澈不顾一切就往她嘴里灌着水,难道骗了她还不够,还要用水灌死她?
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
“你个疯女人,胡说八道什么!”
一醒了就开始惹他不爽,还不如一直昏迷好了。
乔依然求生的本能让她只想尽快脱离顾澈,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
“血……”赖柏海望着点滴管子里回流的血液,警告着。
顾澈按住乔依然那冒着血的针口,越发把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这么急着去找你童哥哥?”
童哥哥?
乔依然大脑顿了好一会,才想起,为什么没看见童哥哥了?
那天有们不是一起在怡悦大酒店吃完了海鲜,还一起去了会所吗,后来怎么就没看见他了?
“童哥哥?在哪?童哥哥,你在哪里?”
窝在他顾澈的怀里,嘴里还念叨着其他男人的名字,惹得顾澈忍不住就想拿起水管给她喷喷,让她清醒清醒。
“你男人还没死。”顾澈最终还是把水管给扔进了水池。
赖柏海细心地给乔依然把针口的伤口止住了血,就退出了病房。
当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顾澈没好气地把乔依然扔到了病床上,把那碗清粥塞进她手里之后,警告着,“再让我看到你这副鬼样子,有你好看的。”
吸了吸鼻子,乔依然艰难地张开嘴,“还要怎么给我好看,直接开车撞死我?还是打死我?又或者是买凶杀了我?你又不是我的谁,又有什么权利管我?”
为什么他每次做错事,都能这么理智气壮,又或是他压根就不觉得他做错事了?
怎么都好,反正他们只是陌生人,不是吗?
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夫妻,只是陌生人而已,难道不是吗?
“乔,依,然。”顾澈是咬着牙一字一字叫着她的名字,他把乔依然手里的碗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把外套直接甩在地上,乔依然嚷着,“你还想打人?骗我还不够?还要打我,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什么?”顾澈反问,他把她按在病床上,青筋凸起的手扯着她的衣服,“让我用实际动作来告诉你,我凭什么?”
“顾澈,你要敢碰我,我就去告你强……”
威胁叫嚣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顾澈封住了唇,乔依然挣扎着,她使劲推着顾澈,可身上的衣服正在一点点远离她。
香肩半露,肩带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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