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二夫人不善言辞,面对这两个年轻的媳妇谈论地兴致勃勃,自己被扔在一旁很是不快。
这时四夫人沈氏和五夫人岑氏来了。曹如嫣起身:“四娘好,五娘好,我们正等着你们呢。我还请了二娘和若瑶。”
曹如嫣对苏若瑶说:“若瑶,我请了几位娘过来,一齐用午饭,愉快多了,是吗?”
“是啊,不过也要看和怎样的人共用午饭,”苏若瑶不快地说着
,行礼:“四夫人好,五夫人好。”
五夫人岑氏快人快嘴:“苏若瑶?你也来了?是大少奶奶大人有大量还是你厚着脸皮自己来的啊?你怎么不像那晚晚宴上,那样盛气凌人了?说到底,丫环就是丫环,不过既然怀着大少爷的孩子来了,就一起坐下吧。”
五夫人岑氏与苏若瑶没有仇恨,纯粹在取笑罢了。苏若瑶还是秉着少得罪无辜人之意:“奴婢不懂事,那晚冒犯了各位夫人,不知今日特意请罪,是否来得及打消各位夫人心中的不快?”
果然,那晚复颜之后的情绪发泄很快就出现一个又一个烦人的后果,真难抵挡。
四夫人沈氏傲慢:“特意请罪?是如嫣请你来用晚餐,你才顺带来请罪的吧?看来,自以为怀了大少爷的孩子就不得了了。“
“四夫人的话让奴婢惶恐了。”苏若瑶照礼节说,但她心中对四夫人的疑团还未解开:去年冬,五少爷下令烙伤我时,就只有大夫人和四夫人在场,按理推算,肯定是四夫人教唆指使的。可四夫人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下如此狠手?至今都没弄清楚,审问四夫人是不可能的,我和延仲该自己去查吗,还是坐等水落石出?
二夫人对四夫人和五夫人说:“珍珠,玛瑙,今日是如嫣请客,难道你们忘了?”
“哦,对了,如嫣,今日为何没有请大夫人过来呢?”四夫人问。
曹如嫣回答说:“大娘她头痛有几日了,要好好休息,这才没有来。”
二夫人问:“头痛?以前从未听大姐说过有头痛一事,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们改天一起去看看她吧。”
曹如嫣回答:“大娘说,是从老爷决定拆房建屋那晚,就开始头痛,可能是风寒所致,时而有,时而无,正在煎药喝,慢慢止住了。”
苏若瑶暗笑:那么一吓,就头痛,大夫人,你没我想象的强韧啊。
五夫人岑氏猜测:“头风吧,只要好好调养,不会有什么大碍。”
四夫人沈氏盯着苏若瑶:“苏若瑶,都是那晚你对大夫人句句顶撞,才把大夫人气得头痛!看将来大夫人和老爷怎么收拾你!”
对苏若瑶来说,这句恐吓形同虚设:“四夫人多虑了,若真是奴婢的不敬致使大夫人头风,大夫人早就处罚奴婢了。”
“你,”沈氏面对苏若瑶有礼有节的嘲讽一时想不出话来。
二夫人宋氏看场面僵了,便对四夫人说:“珍珠,如嫣刚怀孕不久,我们给她讲讲怀孕了要注意些什么吧。”
于是苏若瑶被撂倒了一边,这也好,她本来就不想与几位不和的夫人犟嘴。
曹如嫣热情地笑着说:“娘,四娘,五娘,你们何须担心我呢,眼前不是有若瑶吗?她有孕五个多月了,有什么不懂,她会告诉我的。你说是吗,若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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